第(1/3)頁 (二合一) 聽到外邊的聲音,李延福快步來到門前,高喊道:“這里是我揚州李家的宅院,諸位軍爺為何要強闖進來?” 無一人回答。 就在李延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時,賈琮在一眾親兵的簇擁下,闊步而來。 徑直來到客廳上首坐下。 身旁何東冷喝一聲,道:“揚州鹽商李延福、江士騰、黃興順、潘孟成,你們四人的事發(fā)了,還不認罪?” 李延福的童孔驟然縮起。 但仍強自鎮(zhèn)定道:“這位軍爺,李某一向奉公守法,您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了?” 何東冷笑一聲,“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四個還是跟我先走一趟吧!” “連切實的證據(jù)也沒有,便想公然抓人,你們視大乾的律令為何物?” 李延福面色難看,“你家將軍確實是了不得,但我李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小物件,今日你等無故欺壓良善,難道就不怕遭到彈劾嗎?” “隨你怎么說,但現(xiàn)在還是請吧!” 何東右手往屋外一引,冰冷的神色堅若鐵石,那副渾不在意的模樣,叫堂上四名鹽商的心頭不禁一顫。 今天怕是難了! 上首,賈琮瞥了一眼心懷僥幸的李延福,澹澹道:“正該如此,都是些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貨色,跟他們廢話這么多作甚?” 下一刻。 屋外又有一行人匆匆而來。 伸手攔住賈琮的親兵,笑道:“還請忠勇伯手下留情!” 賈琮的目光一動,來人居然是揚州知府洪廣才,旋即眼角的余光便發(fā)現(xiàn)李延福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 這里邊有故事! 賈琮的目光落在洪廣才身上,似笑非笑道:“怎么,洪大人這是要阻我?” “額……” 洪廣才面上笑容一滯。 被賈琮滿是殺意的目光盯住,饒是洪廣才自詡心性過人,心里還是不由有些發(fā)虛,畢竟他的心里有鬼。 有心抽身離開。 只是又想到二者之間的關(guān)系,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賠笑道:“他們四家向來守法自覺,伯爺您是不是搞錯了?” “是嗎?” 賈琮的眉頭微挑,這種情況下,洪廣才還要保這四人,看來這關(guān)系很不一般??! 于是笑問道:“洪大人與他們四家很熟?” 雖是笑,但洪廣才看后,心里卻是不由“咯噔”一下,忙滿臉堆笑道:“伯爺您說笑了,下官乃是揚州知府,自然對城里各家都熟。” “只是相熟?” “這……”洪廣才略作猶豫,才開口解釋道:“這李延福是與下官一屆的廩生,平日里交情也是不錯,因此才厚顏想跟忠勇伯討個人情?!? “好友?蓄意謀害朝廷命官,可是要連坐的!” 賈琮看著眼前的這位揚州知府,輕輕笑了一聲,臉上滿是玩味,“現(xiàn)在的話,洪大人還想替這位同窗討個人情嗎??” “不不不,伯爺誤會了?!? 洪廣才的眼睛瞪起,連連擺手道:“其實本官與這李延福他們幾個,也不是太熟的……” 李延福,“……” 賈琮也是被洪廣才的騷操作閃了一下。 下意識的問道:“真不熟?” “真不熟!” 后者回的斬釘截鐵。 隨后抹了一把腦門滲出的汗水,就想要告辭離去。 此時,四名鹽商的臉色大變,上首那位大爺,連官員之間最基本的面子都不肯給,這是鐵了心要搞死他們呀! 更出乎他們意料的是。 賈琮連這位想要過來撈人的揚州知府也沒放過。 當即命身邊的親兵,“來人,將揚州知府洪廣才也一并拿下,稍后帶回去詳加審訊,其余人但有反抗者,殺無赦!” 撈人不成反被抓。 不遠處,李、江、黃、潘四名鹽商已經(jīng)徹底絕望了。 賈琮話音剛落。 便有一連串長刀出鞘的聲音響起,生生把四名鹽商口中求饒的話語堵在了嘴里。 四人面面相覷,暗道不妙! 不遠處,已經(jīng)被兩名親兵按住的洪廣才,卻是在那不斷大喊,“賈琮,我乃是朝廷命官,你無權(quán)處置于我,還不快叫他們放開我……” “隨你怎么說?!? 賈琮笑道:“本將雖不知道你與他們四個之間有什么貓膩,但就沖著你能不顧自身的來撈人,定然是了不得的秘密。 所以,你能告訴我嗎?” “本官聽不懂你在胡扯些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