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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代。”楚蘊抬手握住蘇代捅進心臟的長劍，往里送了幾分，“殺人不是這樣的。”

    楚蘊坐在桌前看著懶洋洋躺著的蘇代，溫和的語氣帶著幾分試探，“你想出去嗎？”

    月余后。

    蘇代就懶洋洋的躺著，不想動彈。

    楚蘊眼里的目光暗淡了幾分。

    說完，蘇代往后一倒，“我才不去。”

    “你是誰？”蘇代直言，隨即手肘撐著床榻坐起來。

    楚蘊很想問問這位老友，但如今蘇代的情況不容樂觀，他說了兩句就去配藥了。

    “我叫楚蘊。”說著，楚蘊伸手拉過抱枕放好，“靠著。”

    可這件事，在蘇代心里一直都是一個過不起的坎。

    蘇代剛剛睜眼，一道溫溫柔柔的聲音響起，“醒了？”

    一個溫熱踏實的懷抱。

    片刻，楚蘊收手，他抬手擦擦嘴角的血跡，“沒法占卜，命格空白。”

    “我知道你生氣。”楚蘊松開手，往前走了一步，長劍徹底刺穿了心臟，“你可以殺了我。”

    修羅神將匣子放在桌子上，聲音冷冰冰的，“騰蛇的蛇麟。”

    楚蘊再上前一步，伸手將蘇代緊緊抱在懷里，鮮血染紅了倆人的衣襟。

    對此，楚蘊沒有遏制，反而是在縱容。

    至于蘇代，她就想看看楚蘊會不會生氣，生氣時候會是什么樣子。

    修羅神悄無聲息離開。

    蘇代抬眸看了一眼楚蘊。

    這位叫楚蘊的，是耗費了什么天靈地寶給自己療傷？

    她該走的，楚蘊這人她根本捉摸不透，可…她不太想走了。

    蘇代得到答案的時候，是在她神祭前。

    祂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作為補償，我可以給你算一卦。”楚蘊看向修羅神。

    “有沒有哪不舒服？”楚蘊開口詢問。

    ……

    時間緩慢流逝，蘇代從一開始的警惕謹慎變得放松自在。

    隨著和楚蘊的關系越來越熟稔，蘇代藏起來的脾氣也顯露出來了。

    ……

    不是打理那些靈植就是去藥房研究。

    小院。

    蘇代臉上露出幾分茫然。

    修羅神反問一句，“不是你要？”

    聽到回答的楚蘊松了一口氣。

    白骨被踩斷的聲音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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