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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你只是想活著而已,你有什么錯?-《全球游戲:舊日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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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6日,正午,上市高中。

    安森鹿跟校長談完話后,就朝著教師宿舍走去,他估計(jì)大伙都是在宿舍樓里進(jìn)副本的。

    在路上,漆原律發(fā)來一條信息。

    【漆原律:好的,還有,洛倫佐讓人向你轉(zhuǎn)告——“你要的材料,在兩天內(nèi)可以找到”。】

    【安森鹿:.兩天,還挺快的?!?

    安森鹿和洛倫佐在副本開始前打過賭,如果洛倫佐輸了,就必須用官方的力量,幫他找到一種史詩級材料——‘聚雷針’。

    從第三個副本的材料爆率來看,史詩級材料不再那么稀有。

    以執(zhí)法隊(duì)的手段,在全球范圍號召玩家,要拿到‘聚雷針’不是難事。

    這是合成傳說級棋種‘圣誕雪橇’的關(guān)鍵,只要聚雷針到手,安森鹿就只差一枚‘鹿類’棋種,慢慢把它抽出來就完事了!

    【漆原律:畢竟執(zhí)法隊(duì)背靠著官方,他們的影響力自然不用多說,只要在網(wǎng)上發(fā)布懸賞信息,擁有這種材料的玩家會馬上出現(xiàn)。】

    【安森鹿:行吧,對了,烏鴉,有空就幫我調(diào)查一下:全球排行第三,那個叫做‘尤利烏·梅納’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來歷?!?

    【漆原律:沒問題,晚點(diǎn)給你回復(fù)。】

    “先睡一覺吧”

    安森鹿回想副本里發(fā)生的種種,疲憊感席卷而來。

    他倒在床上,閉上雙眼。

    光陰如箭,來到傍晚時分,窗戶被黃昏的余暉拉長,網(wǎng)格的陰影就像是一個黑色的牢籠那樣,斜斜地射入宿舍,籠罩在少年的臉頰上。

    他睜開雙眼,視線右上角跳動出兩個信息氣泡。

    【漆原律:洛倫佐說:官方用拍賣的途徑,從一名玩家的手中拿到了‘聚雷針’,他稍后會把材料轉(zhuǎn)交給伱?!?

    【漆原律:還有.關(guān)于‘尤利烏·梅納’的資料,我調(diào)查出來了。】

    安森鹿點(diǎn)開好友面板,漆原律發(fā)來了一大堆資料,他瞇起眼睛,“這就是世界第一賭徒么,你的人脈到底怎么做到這么廣的啊?”

    他看向資料的前兩行:

    【尤利烏·梅納,19歲,特殊序列玩家,序列名:“吞噬之手”,全球戰(zhàn)力排行第三】

    安森鹿挑了挑眉,“吞噬之手,聽起來又是成長型的序列。”

    【他是華盛頓地下黑手黨“雪狼”的領(lǐng)導(dǎo)人,并未加入執(zhí)法隊(duì),至于未加入執(zhí)法隊(duì)的原因,與死在紐約事件中的煉獄之猿‘大衛(wèi)·肯奇’有著一定關(guān)系。】

    安森鹿盯著‘大衛(wèi)·肯奇’這個名字,失神了片刻,雙手枕在腦后,緩緩向下翻去這份資料。

    五年前,美國,芝加哥的街頭。

    尤利烏穿著單薄的T恤和牛仔褲,蹲在泛黃的墻壁邊上。

    他臉色麻木地舉起手中的一個木牌,牌子上用黑色的筆跡書寫著一個簡單的英文單詞——“Help!”。

    尤利烏今年十四歲。

    他出生于一座孤兒院,沒有姓氏,只有名字。

    某一天,他逃出了孤兒院,翻山越嶺地來到了這座陌生的城市。

    在美國,路人對未成年流浪者的態(tài)度還是不錯的——他們路過這條街道,不經(jīng)意看到舉著牌子的尤利烏時,總會把手頭一些微薄的物品施舍給他。

    這是尤利烏來到芝加哥的第一天。

    在他的不遠(yuǎn)處,還坐著一個衣服簡陋,頭戴帽子的男人——這個留著絡(luò)腮胡子的流浪漢,和尤利烏一樣高舉手中的牌子,等待著路人的施舍。

    可是,路人永遠(yuǎn)會偏心于尤利烏這個小孩,沒人會施予男人一絲的善意。

    流浪漢發(fā)現(xiàn)尤利烏的杯子里塞進(jìn)了越來越多的小面額美元后,也是時常向他側(cè)目。

    尤利烏感到不安,他知道自己搶了別人的飯碗——盡管二者都是乞討,但十四歲的年齡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優(yōu)勢。

    不久,又有一名路人走向了尤利烏,路人把剛從快餐店買來的牛奶放到了尤利烏前邊,摸了摸他的腦袋,輕聲鼓勵道:

    “孩子,你還有未來,要堅(jiān)持住。”

    那個留著絡(luò)腮胡子的流浪漢,忍不住看向這邊,他試著舉高了一些手中的木牌,開口對那名路人說:

    “先生,請你也施舍我一點(diǎn),可以嗎?”

    路人打量了流浪漢一眼,走近他,把手握的一杯咖啡倒在他的頭上,聲音冷淡地說道:

    “你是一個成年人,你有完整的身體,你卻不去工作,在這里乞討,如果你要乞討,那這就是我能給你的。”

    說完,路人就走了。

    滾燙的黑色液體澆灑在流浪漢的帽子上,他滿臉通紅地用雙臂遮擋著自己的頭部,咖啡順著他的手臂流淌而下,浸濕了他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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