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此時,他的心中升起了一個強烈的沖動,將這起事件的真相告知于整個世界的沖動,撕開洛倫佐那張?zhí)搨蚊婺康臎_動。 也就只有這樣做,才能幫助安森鹿最大程度地挽回名譽,并且讓地獄燈塔的那些序列玩家,不至于再次被迫消失在公眾的視線之中。 可是,如果這樣做了……洛倫佐毋庸置疑會被處以極刑——官方不會再包庇這個瘋了的教皇,人們也會因為憤怒而要求將他處死。 這是否,違反了安森鹿的意愿? 他希望的,究竟是什么樣的結(jié)局? 長久的沉默過后,江逸杰心中的沖動平復(fù)了下來。 “安森鹿,不希望真相被公布。”他眸光黯淡,輕聲喃道:“他犧牲了自己才換來這樣的局面,我絕不應(yīng)該打破現(xiàn)狀。” 夕陽收束余暉,夜幕覆蓋了這名華夏青年的臉龐。 江逸杰抬起眼眸,看向夜空,做出決定:“我不但不能公布真相,還必須幫助他掩蓋這起事件的真相,否則他做的一切努力都會前功盡棄。” 作為華夏的國家隊隊長,亦或者說,作為一名土生土長的華夏人,他為這個年僅18歲的華夏少年深深地感到了驕傲。 此刻,上石市,上石高中的教師宿舍。 正好放年假,學(xué)生和老師們都回家休息了,學(xué)校空蕩蕩一片,只剩個守門大叔。 這會兒因為“舊日棋手在莫斯科暴走”的震撼事件發(fā)生了,所以一堆土生土長的市民紛紛跑到了學(xué)校,想要向他們的上石太子問個究竟,順便向官方伸冤,問問他媽的到底是哪個沒良心的人搞出這樣的謠言? 只不過,這些人都被守門大叔給攔下來了,門口的狀況那叫一個精彩,門衛(wèi)大叔是一步不退讓,這些人怎么都進不去學(xué)校。 所以,地獄燈塔的五人,還能在教師宿舍里整頓一下,帶走該帶走的東西。 “阿湫——”安森鹿摸了摸泛紅的鼻子,罵罵咧咧地說,“媽的,誰又在說我壞話。” “拜托,自己說的搬家,你能不能別摸魚了,小心到時候過去那邊沒被子蓋!”上杉明日香抱起手肘,瞪了一眼鹿會長。 尤瑞抱著一個箱子走過,聲音不帶感情地問:“所以,我們要搬到哪里住?” 漆原律回答她:“挪威的一座小鎮(zhèn),那里已經(jīng)沒人住了。” 上杉明日香輕嘆,“挪威?那里冷得要死,冰天雪地的,你們能不能選點兒正常的地方啊!” “拜托,就是因為那座小鎮(zhèn)沒人,所以才去的嘛,不然也可以住夏威夷島附近的一座小島嶼,那座島上也沒人了。”安森鹿說。 “明日香,我認為挪威就可以了,烏鴉的意見一向沒有問題。”楚啟謨見這兩人又要開始沒消停的吵架了,忍不住插口。 “是的,你們信不過我,總不能信不過這個家伙吧?”安森鹿狗仗人勢,用手背敲了敲烏鴉的胸口。 “鹿君,別這樣,很痛的,我心臟不好。” “滾,世界第一賭徒心臟不好是吧,那你早該猝死在哪座賭場里了!” 上杉明日香轉(zhuǎn)頭,眼眸看向籠罩在夕陽余暉下,靜謐的上石市,雖然住在這里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但她也對這里產(chǎn)生了感情。 “所以,真的值得么,為了那個洛倫佐?”她輕聲問。 安森鹿轉(zhuǎn)過頭,看向她清麗的側(cè)臉:“明日香,你相信我么?” 上杉明日香遲疑了不久,輕輕點頭:“嗯,行吧,我相信你。” “謝了,明日香。”安森鹿沖她笑笑。 “你這個會長真是任性到爆了。”上杉明日香臉紅了。 她挪開雙眸,冷哼了一聲說:“對了,這段時間建議你別上網(wǎng)啊,我隨便點開一個網(wǎng)頁,里面的人都是在罵你的,罵得可臟了。” “呵呵,罵就罵唄,難不成這些傻逼還能順著網(wǎng)線來砍我。”安森鹿非常不要臉地攤了攤手。 “我們?nèi)A夏有一句老話: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楚啟謨抱著肩膀,緩緩地說:“我想,這句話很貼切會長的情況。” 安森鹿汗顏,“楚老師,咱們不會說話,還是別說話了吧。” 明日香噗嗤一笑,“哈哈哈,我覺得楚老師說得對,你是很不要臉。” “所以,為什么只有我在搬?”尤瑞的雙手各拿起了一個箱子,聲音清冷地問。 “呃,尤瑞同志,沒人告訴過你,我們應(yīng)該可以把東西收進行囊空間帶走么?搬家是搬家,但不是真的說我們要把這里的東西都抱著手里帶走啊!” 尤瑞聞言,轉(zhuǎn)頭看向其他三人,發(fā)現(xiàn)大家好像都是把該帶走的東西,都放進了行囊空間里,就她一個人抱在懷里。 她先是一愣,隨后耳尖微紅地偏過臉頰,雪白的頭發(fā)輕輕搖曳。 “對了,烏鴉。”安森鹿忽然想起:“幫我通知尤利烏一下,不然小尤下次傻里傻氣地回到上石,發(fā)現(xiàn)我們都跑路了。” “鹿君,這種事我當然會通知的,你不用操心。”漆原律微微一笑,“倒是可以想想,我們怎么在挪威那邊度個好假。” 安森鹿伸了個懶腰,勾起嘴角說:“那當然了,慶祝咱們怪咖工會的第一次搬家!” 感謝訂閱,求月票。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