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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一樣！”

    張敬修回道。

    張懋修聽后頗感意外：“那如果將來舊黨真的登臺，對我們也變本加厲的報(bào)復(fù)怎么辦？”

    “不用理會”

    張敬修回道。

    張懋修“啊”了一聲，頗為不解。

    張敬修瞅了他一眼問：“你以為陛下是真的因?yàn)榭丛谙雀甘堑蹘煹姆萆喜沤o我們張家這么重的皇恩？真的是仁德如天，才請名士培養(yǎng)我們武藝和各種手段，讓我們掌錦衣衛(wèi)？”

    “如果只是念那點(diǎn)師恩，完全沒必要車裂丘橓、抄張蒲州，甚至大可討好士林清算我張家，最多念在先父是帝師的份上，讓老太太有可以得到贍養(yǎng)，你我要么充軍要么身死保家業(yè)！”

    “也就是說，不是兄長想要這樣，而是陛下想要這樣？”

    張懋修問道。

    張敬修點(diǎn)頭：“沒錯(cuò)，如果按照陛下的意思來，不做這一朝的忠臣，沒準(zhǔn)我張家在這一朝都得被清算。”

    “那我們總得想想后路吧？”

    張懋修回道。

    張敬修微微一笑：“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后路，腳踩兩只船反而更容易落水，唯一寄希望的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記住，大道至簡，皇天是不會負(fù)忠臣的！”

    “聽兄長這么說，弟明白了，我們其實(shí)是沒有選擇的，既然承受了這么重的皇恩，就只能和陛下站一條船上。”

    張懋修說了起來，隨后又問：“但陳肅庵不至于想不到這一點(diǎn)吧，干嘛還希望我們原諒他們？”

    “一來是你兄長我一開始故意欺騙了他們，擺了他們一道，也算是向陛下證明為兄的能力。”

    “二來先父說過，人容易因?yàn)樽约旱牧雒粤诵闹牵麄儾皇窍氩坏剑歉Ｍ覀兡芎退麄円粯又篮凸馔瑝m，所以他們就基本上，不會往我們會寧將來家破人亡也要忠于陛下踐行先父志向這方面來想。”

    張敬修說后，張懋修就若有所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會不會有舊黨更厲害的人物往這方面想了？”

    “想到了會更小心！”

    “那樣也就不容易被抓住了。”

    “不過也沒什么可怕，先父說過，越是聰明的人越會模糊自己的立場，就越不會把事做絕，最多只對自己人心狠手辣！”

    張敬修正說著就有錦衣衛(wèi)走到外面來。

    張敬修忙問：“什么事？”

    這錦衣衛(wèi)道：“沈僉憲突然失蹤！據(jù)查是在首輔官邸離開后突然失蹤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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