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朱常浛點了點頭,沉思起來。 沒多久,朱翊鈞和太子就到了女學所在地,而見到了皇后杜氏。 而杜氏一見朱翊鈞就先走到朱翊鈞面來,微微作揖:“陛下!” 朱翊鈞則說了一聲“免禮”后,就拍了拍杜氏肩上的雪。 太子則也跟杜氏見了禮,然后就走到杜氏身邊來,抱住了杜氏。 杜氏也愛憐地摸了摸太子的頭,笑容溫和,問:“學累了吧?” “不累!” 過了一會兒,太子就主動牽著朱翊鈞和杜氏一起回了宮。 朱翊鈞則與皇后、太子一起吃了頓飯后就再次去了侍御司。 一到侍御司。 朱翊鈞就對申時行說:“把太子的經學先生換了!” 申時行聽后不由得問:“請問陛下,可是他有何錯處?” 朱翊鈞道:“也不是有什么錯處,是他沒有引發太子如何去辯證的看問題,而只是向他灌輸自己的固有觀念,或者說只照著圣人之教來理解新禮。” 朱翊鈞道:“也不是有什么錯處,是他沒有引發太子如何去辯證的看問題,而只是向他灌輸自己的固有觀念,或者說只照著圣人之教來理解新禮。” “照他這樣教下去,朕的兒子會被他越教越笨!新禮也會和舊禮一樣,被他只記成了教條,忘了今學本質是禮是需要一直更新的。” “但現在,朕突然覺得不換也行,只是得再選一位王學門人來當他先生,最好是泰州學派!” “光王學門人還不夠,最好羅欽順和王廷相這些關學門人也選一位來當他的經學先生。” “史學與文學也這么安排,把復古派、性靈派都選一位來教太子。” “陛下容稟!” “這樣教的話,只怕一則太子不知以哪位先生之言為綱,二則恐東宮諸講官內亂起來。” 申時行這時言道。 朱翊鈞道:“兼聽則明,偏聽則暗,是天子為堯舜之君的利器,而儲君是大明將來的天子,自然不是讓他聽哪位先生的言,而是讓他有自己的判斷,且通過聽取眾家之言,形成自己的見解,而才能更加明辨是非利害;” “至于東宮諸講官因此會內亂起來,師傅倒是慮的是,但這其實也是好事,太子將來面臨的大明肯定是各家之言爭執更激烈的時代,可能會舊中有舊,新中有新,如此倒不如讓他提前面對這種紛爭,而在將來知道怎么處理。” “陛下說的是。” “圣明之君是當博采眾長,兼容并知。” “而太子殿下若能提前知道諸學各有千秋,也各有利弊,乃至會水火不容,也的確利于將來避免偏信一家之言,進而誤了天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