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子在這樣想的時候,就捏緊了拳頭。 而陳遇文沒幾天后,也正對孫履升得意地笑道: “市井里已經傳開了,都說太子殿下風流成性,浪蕩的很,還草菅人命,無仁者之心。” “你信嗎?” 孫履升笑著問道。 陳遇文這時說道:“我自然不信,但有人愿意信就行了。” “有人愿意信也不行,得陛下信才行!” 孫履升回道。 孫履升這話如一盆冷水澆在了陳遇文頭上,讓陳遇文瞬間清醒了過來,而點頭道: “你說的沒錯,這樣最多左證一下太子不賢,但到底是立嫡還是立賢,還是得看圣裁。” “不過,這事或許也能讓陛下進一步了解一下殿下應對此事的能力,或許真會滋生有廢太子之心。” 孫履升這時眉頭緊鎖地說道。 陳遇文聽后大為好奇地問道:“公的意思是?” “投石問路!” “總要借此事彈劾一下才好。” 孫履升笑著說道。 陳遇文也笑著點了點頭。 沒幾日后。 朱翊鈞真的收到了一封彈劾太子東宮諸講官的奏疏。 彈劾太子的官員是吏科右給事中秦士衡。 這秦士衡說,自己因風聞太子多領內珰出京,滋擾妓院,風流成性,而這無疑都怪東宮內宦多不德,挑唆太子才這樣的,再有就是東宮講官是否也無能,無法諫阻太子,而請皇帝將這些東宮內宦和講官皆罷黜,以免讓這些無能無德之輩誤了國本。 因為這次只是試探,所以第一個上疏針對太子的官員不敢直接彈劾太子,而只將矛頭對準了東宮的內宦和屬官。 當然,如果皇帝要是真因此處置了東宮屬官。 那他們也就會順勢說,東宮屬官都無能無德,那教出來的太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朱翊鈞皺著眉頭看著這道奏疏,道:“去將張敬修叫來。” 沒多久,張敬修就來到了御前:“陛下!” “收網!” “把這幾個人拿了!” 朱翊鈞把章奏往桌上一丟。 張敬修拱手稱是。 這段時間,朱翊鈞也沒閑著,他早就通過錦衣衛知道了一些人在暗中煽風點火。 不過,朱翊鈞有意讓這些人多跳了一會兒,為的就是好讓這些人頭露出來,這樣才能抓起來,做成一個典型。 如果朱翊鈞一開始就讓錦衣衛動手,只會讓這些人迅速龜縮起來。 如一開始只在陳遇文對薛宗業應該立賢的話說就抓人,那陳遇文說他只是發表個人言論,而天子可以訓斥他唯恐天下不亂,卻不能說他是在有意暗害太子,觸犯大明律法。 所以,朱翊鈞一直在忍。 但現在有官員開始投石問路,且大有要把子虛烏有的事說成是真的的趨勢,朱翊鈞自然也就要讓錦衣衛及時出手。 “奉旨,提東宮內宦吳時到詔獄受審。” 這天。 錦衣衛指揮梁豐帶著一干錦衣衛來到了東宮,先把吳時控制起來。 吳時見此忙取出一小瓷瓶來。 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