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郁璐穎的眉頭又鎖了起來:“那是個女的嗎?我都不太確定。” 肖堯有些詫異:“是吧,那身材不是女的?雖然有點——” 沈婕呵斥道:“你就會盯著身材看是吧?” 肖堯忙自我辯護:“聲音也是女的啊。” 沈婕不再跟肖堯計較:“我還看不出來身材和聲音是女的啊,問題是她的舉止和氣質,總讓我想起《終結者》里的液體金屬人,無論變成男人女人,都是那種冰冷梆硬的感覺。” 郁璐穎總結道:“戴著頭盔,全身漆黑,是偽裝一點也不奇怪。” “她不是藍色的嗎?” “而且看得出來,她和那個羅賓漢不同,她是一點都不想與我們糾纏,一心要走,對羅賓漢夸張的表演存有不滿,所以也很難判斷她和羅賓漢的主從關系。” 郁神父道:“算了,先假設她是女性吧。那么這個摩托女和我們一進門遇到向導修女會是同一個人嗎?” “那怎么可能?”輪到沈婕詫異了:“就因為她們都穿一身黑,都看不見臉,都是女人……呃好像確實有點可能?” 郁璐穎道:“如果我們假定她們不是同一個人,那么昨晚闖進修道院的人,除了我們四個以外,還有最少三個人,分別是向導修女、摩托女和羅賓漢。其中后兩個是搭檔,他們的目標目前來看,是為了除掉宋老師的影子,理由或者說借口是所謂的替天行道。” 肖堯看了看沈婕,但她的眼神躲閃開了。 “那么在這個假設中,向導修女究竟是誰,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郁璐穎接道:“根據宋老師的說法,他知道向導修女的闖入,也知道我們會來,他還成功地,讓作為闖入者的向導修女,真的替他做了這個向導修女,領著我們這些闖入者,在里面轉了一個大圈。” 肖堯接茬:“然后這個向導修女就跑掉不見了,我們跟宋海建正面沖突,羅賓漢二人組偷襲得手。” 沈婕作恍然大悟狀:“所以這個修女就是專門來打醬油的?這說不通吧?” 郁神父接過話頭:“的確很奇怪。而且,我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我在指責宋海建搞火刑柱時,他沒有正面回應,而是拐到了那個所謂的‘畢業典禮’,也就是煉鋼爐去了。” 沈婕道:“他理虧就偷換概念唄,那老頭最會這個了。” 郁璐穎搖頭道:“不,宋老師雖然很擅長偷換概念,但是對自己的殿堂,他一直是非常自傲的態度,沒理由專門在火刑柱的事情上拐彎抹角。” 郁神父附議:“對,我也是傾向于宋海建對這個火刑柱是不知情的,所以一提到火,他就自然地想到了煉鋼爐。” 肖堯不解:“那這個火刑柱到底是怎么回事?” 郁璐穎分析道:“這個假修女,一路都在以旁觀者的身份帶路,只有那個火刑柱,她直接變成了行刑人。而且,在舅舅揭穿她并非宋海建的爪牙之前,我們誰都沒有發現那個火刑柱,而且我們下去的時候,火刑柱就消失了,場地直接換成了禮堂。” 郁神父接著說:“如果火刑柱與宋海建無關,而是這個向導修女自己的‘私貨’,是不是很多疑問就解釋得通了?她前面乖乖引路,讓我們看到宋海建對男生的暴行,然后在這里加一場戲,就是為了讓我們相信,宋海建也不會放過女生……” “所以說,為什么受刑人是趙曉梅的樣子?然后趙曉梅跟我說,她全不知情?”肖堯問:“啊對了,我忽然想起來了,陳鹿有一輛摩托。” “是機車嗎?”沈婕問。 “不是,是一輛小輕騎。” 沈婕切了一聲,肖堯趕緊解釋道:“殿堂,放大了她熟悉的意向,把她的摩托夸張化了,這很合理吧?” “那羅賓漢就是龍哥了?”郁璐穎摸著自己的下巴:“性格……完全不像啊。” “好了,不要再東拉西扯了,我的推論你們覺得怎么樣?”郁神父道。 “很有意思,但是,全是假說,沒有證據。”肖堯點評道。 郁神父嘆了一口氣:“這已經死無對證了。但有一件事情我們應該知道,就是全說假話很容易被拆穿,想要騙到人,要訣就是講話九真一假。” “那這個修女絕對不是來打醬油的,她希望我們跟宋海建起沖突,最好是不死不休。” “所以假修女就算跟另外兩個不是一伙的,也是有著相同的目標。” 郁神父輕輕地叩著桌子:“這樣看,修女和摩托女是同一人的可能性就更加高了。” 郁璐穎又想到了什么:“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第一次接觸宋海建時,為什么不直接動手,她很厲害啊,宋海建的戰斗力又都在坦克上。” “……” “……” 大家好一會都沒能說出什么,最后肖堯一攤手:“想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釋,總不能是她只能打咱們,不能打宋海建這么奇怪吧?” 郁璐穎還在思索:“還是那個問題——如果火刑柱是假修女搞的鬼,那為什么上面的人會是趙曉梅呢?而且趙曉梅還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圣女貞德呢。” 沈婕撇嘴道:“她為了勾引肖堯下去唄,知道他護花心切,你和我都在上面,只能用趙曉梅來騙他了。” 接著,她又沖肖堯說道:“而且,整件事就是趙曉梅把你騙去的,我告訴你,你以后少跟她眉來眼去的。” “呃……好,好……” “肖堯跟趙曉梅的關系很好嗎?” “沒有沒有,就是好朋友。” “沒記錯的話,傻妹也是你的好朋友吧?” “喂,別把我扯進來好伐?” …… “好了好了,不要再鬧了。”郁神父起身,中止了吵鬧:“以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很難找到真相,但我希望大家還是留意一下自己身邊的人,說話的時候要慎重。” 沈婕問:“神父,你為什么這么在意那兩個人?” 郁神父搖頭道:“我不是在意他們,我是擔心他們會戕害無辜。” “理解。”肖堯點頭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