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瓊安沒有偷襲肖堯,而是給了他一個看似公平對決的機會。 這很好。 那剩下的一半巨shadow停止了動作,似乎是饒有興味地看向了這邊。 郁璐穎也終于成功爬起了身來,一臉迷茫地看著這場對決。 當然,我們都知道,公平是相對的,絕對的公平是絕對不存在的。 開著摩托車對付騎馬的,乍一聽就很離譜,但肖堯認為其實也還好。 畢竟這是干架,不是賽車(馬)。 她快任她快,最好是一頭創死在我的槍頭。 肖堯以為,摩托車的前進軌跡,其實是比馬要呆板一點點的。 尤其是車要往哪個方向走,都要由騎士來控制,而掰動車把的動作,肖堯自信應該能看清楚。 因此,長槍也更容易刺中。 等等…… 我…… 我沒有長槍啊。 肖堯的手里只有一把長劍,坐在馬背上的時候,它就顯得不那么長了。 長劍的另一個劣勢是無法破甲,但是瓊安只穿了一身皮衣,而且沒有盾牌——快說謝謝瓊安。 最好是雙方交錯的前一刻,長槍憑空出現在自己的手上,那樣就更公平了。 當然,想桃子不能用來當作制定策略的依據。 自己現在一邊小腿重傷,根本不能在馬上完全端坐。 肖堯努力回憶著自己所看過的騎士的描述。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自己能把瓊安刺中,說不定也會因為力的相互作用而騰空向后飛起,然后重重落地。 概而言之,和從高速行駛的摩托車上跳車區別不大。 也許我應該在刺中對方以后順勢撒手扔劍。 駑骍難得奔跑了起來,蹄下生風,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副病懨懨的樣子。 從牠剛才主動去救沈婕的時候,肖堯就已經看出來了。 這家伙完全是在扮豬吃老虎。 這是肖堯第一次騎馬,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指揮馬匹。 韁繩只是擺設,駑骍難得與他心意相通。 又或者是,他與堂吉訶德心意相通,是老堂在騎馬。 因此在交匯的一瞬間,他應該也可以信任老堂的判斷,任憑肌肉記憶進行發揮。 駑骍難得的速度越來越快了,瓊安也在幾秒之內從遠方的小黑點變得近在眼前。 肖堯深吸了一口氣,手里的劍柄握得更緊了。 瓊安的位置出現在了自己的左側,她的右手握把,左手已經高高揮舞起了皮鞭。 肖堯知道,她的車頭能夠射出核熱能量,這對自己是很不利的。 他覺得瓊安應該不會用,因為這不大榮譽,但是真的相信反派有榮譽,并且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這上面,多少腦子就有點貴恙了。 肖堯想要切到瓊安的左側去,但是他覺得這樣有一半概率會連人帶馬被創死。 那樣可就是奇恥大辱了。 如果交換盾牌左右手的話?不行,左手根本不會使劍……這風險太大了。 可是現在這樣子的話,右手的劍根本難以刺中左手邊的敵人。 肖堯有點慌了。 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開始在內心放大。 這不是回合制游戲,沒辦法讓他按空格暫停,然后慢慢思考。 他本能地彎下腰,讓自己貼在駑骍難得的脖子上。 肖堯與瓊安身形交錯。 瓊安沒有撞他,也沒有噴出核熱能量什么的。 她的皮鞭準確無誤地擊中了肖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