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歲月如梭,光陰似箭。 亞洲杯落幕后,這個暑假剩下的時間便像飛一般地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給氣的,那天回家沈婕就病了。 倒也沒啥大病,就是低燒不斷,退了又再起。 肖堯內心歉疚,知道沈婕拼命搞錢的原因,知道自己沒有本事給沈婕安全感,又不能讓她做點什么。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沈婕病急亂投醫,盡量減少損失。 奶奶想要下場照顧沈婕,卻被肖堯給阻止了。 那幾天,看著肖堯殷勤地忙里忙外照顧病人,連奶奶都不禁連連感嘆,自己的這個長孫呀,總算是長大了。 等到沈婕的病好一點,肖堯又開始被痛經所折磨,于是換成她照顧他,愣是玩出了相濡以沫的感覺。 “我也在大姨媽呢,”沈婕托著肖堯的脖子說道:“弟弟呀,你這共生的毛病到底什么時候好,現在這個樣子,好像兩個女孩子在談戀愛呢。” “不,你是男孩子,”肖堯說:“我才是女孩子。” “惡心心。” “疊字字,惡心心。” 賽義德卡米爾之死以及他的判罰引起了一定范圍的討論。 熟悉足球比賽規則的人都知道,足球比賽是鼓勵進攻的。像中田浩二這種“上帝之手”,若是在防守方被判個點球無可厚非,可是在進攻方這里,一般都是給個黃牌,重一點紅牌,點球著實有些駭人聽聞了。 因為這個緣故,賽后日本隊主教練拒絕上臺領亞軍獎杯,以示抗議。 而作出這一判罰的主裁判賽義德卡米爾在賽后忽然因心梗猝死的新聞,也一時引起了坊間議論,甚至產生了很多陰謀論的說法。 一些華夏球迷自愿地哀悼起這位華夏人民的老朋友,而質疑這個點球是否公正的聲音也很快消失在了民族主義的浪潮中。 畢竟,誰敢說這個球有問題,誰就會被扣上“狗罕見”“二鬼子”的帽子。 肖堯知道的一件事是,賽義德卡米爾本來還能活很久。 肖堯知道的另一件事是,明業守望者展開了對這件事情的調查。 肖堯還知道的一件事是,郁波嚴令禁止以后他再買任何形式的彩票。 為了避免手上再間接沾染上路人的鮮血,肖堯對這個判罰心悅誠服。 卻說郁璐穎那邊,自從回了魔都之后,對肖堯的態度便又一下子冷了下來。肖堯好像已經習慣了她的這種設定,加之忙于照顧生病的沈婕,也沒有心思再去多哄她。 倆人就這么對晾了兩三天。 有那么幾個小時,肖堯覺得,其實自己能就這么,跟沈婕一生一世一雙人,也就已經足夠。 卡爾施德林答應讓他“探監”趙曉梅,但是沒說具體什么時候,只說“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肖堯自己已經有了太多的事情,便也沒有把太多精力再放到對這件事的跟進上。 三天以后,郁璐穎終于主動打給了肖堯。 看到郁璐穎的來電的時候,肖堯心里到底還是開心的。 當時沈婕正坐在他的床邊,像喂一個小毛頭那樣,一調羹一調羹往他嘴里喂著紅糖水。 肖堯接起了電話:“喂。” “喂。”郁璐穎說。 接著,兩個人沉默了兩、三秒鐘,誰也沒有說話。 “來,張嘴,”沈婕又將一勺紅糖水遞了過來:“啊——” 肖堯不好意思當著郁璐穎的面“啊——”,脖子往前一伸,把調羹含進嘴里。 “你那個,還挺嚴重的啊。”肖堯把糖水咽下肚以后說道。 “伱確定要當著姐姐的面說這個?”郁璐穎責備道。 “呃……” “我吃過止痛片了——是我連累你了,”郁璐穎放緩口氣道:“你辛苦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