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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失控的女王-《大小姐,你是我未來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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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是的。”肖堯用堅定的語氣回答道,隨后轉(zhuǎn)頭問約翰斯:“你的主人呢?”

    “他應(yīng)該在這里的呀!”約翰斯略微驚訝的口氣不似作偽,依然秉持著職業(yè)素養(yǎng)的克制。

    “沈鴻生!你怕了嗎?你給我出來!”

    少年的吼聲在空蕩蕩的大殿中回響了一圈、兩圈、三圈,消散后被一陣輕柔的古典音樂聲所取代。

    這音樂聲起初頗為輕柔,卻一點點慢慢宏亮了起來。

    肖堯覺得這旋律有些熟悉,還沒等他辨認(rèn)出來,郁璐穎已經(jīng)吐口而出:“天鵝湖。”

    是的,這正是柴可夫斯基《天鵝湖》舞曲的前奏。

    一個從天而降的人影嚇了眾人一跳,肖堯退一步示意兩個同伴向自己身旁靠攏,冷靜地移動位置,確保來人和約翰斯都在自己的警戒范圍內(nèi)。

    郁璐穎和帶魚也再次喚醒了自己的精神堡壘。

    那身影卻似乎并沒有進攻的企圖,而是立在整個大殿的正中央,以舞者的優(yōu)美姿態(tài)向三人獻上致意。

    緊接著,又向其它三個方向不存在的觀眾獻上團團致意,踮起它的右腳尖,以腳尖著地,原地旋轉(zhuǎn)起來。

    它能夠做到這個動作實在不能夠叫人不稱奇,因為它分明是一個人造的木偶——木偶的頭頂心,雙肩與四肢都吊著堅韌的絲線:或許應(yīng)該稱之為威亞,威亞的上端延伸到王宮的天花板上。

    這是一只被操縱的傀儡。

    這只跳舞的傀儡,雖然看似笨拙,但是在數(shù)根絲線的操縱下,卻顯得異常輕盈、靈活。

    它在四人的注目下(如果約翰斯也算“人”的話),自“舞臺”的中央開始旋轉(zhuǎn)。

    肖堯警惕地“欣賞”著它的表演,以防它意在沛公,同時也在盯著約翰斯。

    不過,那舞者一直只是橫向移動,并未靠近電梯口的方向。

    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舞曲接近尾聲,那舞者終于開始縱向移動——向著王座的方向。

    最終,隨著舞曲的結(jié)束,它停在了沈鴻生的王座與巨幅畫像前,落幕。

    樓層開始劇烈振動起來,肖堯、帶魚和郁璐穎交換著眼神,都作好了迎敵作戰(zhàn)的準(zhǔn)備。

    接著,沈鴻生的畫像便消失在眾人的眼前——確切的說,它是被撞破的,整個王座背后的墻都被撞出了一個不規(guī)則的大洞。

    那沖出來的怪物是個人型:那是一個巨大的,半透明的虛影,身上披著一身血紅的長袍,頭戴布滿十二色寶石并鑲嵌著黃金十字架的王冠,手中穿過的一朵外紅里白的繽紛玫瑰緊緊地貼在頦下。

    這是個女人,肖堯覺得她有些眼熟。

    這位BOSS身形異常高大,饒是王廳的層高不低,她的身高卻有著層高的一半。

    “瑪麗女王?”一旁的郁璐穎卻叫出聲來。

    被她這樣一喊,肖堯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沈婕的精神堡壘嗎?什么時候變這么大只了?

    在那瑪麗女王的中央,離地懸浮著一位黃色的少女——黃色的格子大衣與黑色長褲,腳上穿著一雙墨綠色的帆布鞋,不是剛才在“醫(yī)院”見到的沈婕卻又是誰?

    “沈婕”在她巨大的精神堡壘中緩緩下落,落到地面卻并未著地,還是離地幾公分懸浮著,一手抓過木偶舞者,橫過來抬起大腿在上面一頂,然后將斷裂成兩節(jié)的木偶隨手拋到一邊,一屁股坐在了沈鴻生的王座上。

    “你還敢來?”沈婕清脆的嬌叱亮如洪鐘,在整個王廳內(nèi)回蕩。

    “你是誰?”肖堯劍指前方,亦大聲質(zhì)問道。

    “你還敢來?!”沈婕并未回答肖堯的問題,而是重復(fù)了一次這四個字。

    “小姐。”約翰斯謙恭地垂下頭,喚道。

    “是沈婕的陰影?”郁璐穎道。

    帶魚:“……”

    那坐于王座之上的嬌小少女?dāng)傊约旱氖终疲沂致愿哂谧笫郑瑑墒值氖中木愀魅紵粓F小小的火焰。

    “你到底是誰?”肖堯大聲喝問。

    “我是誰?我是一個被誆騙,被擺布、欺辱、輕賤的笑話,”沈婕終于回答了肖堯的提問:“一個愚昧的君王——一個終于覺醒,決定不再做任何人所操弄的傀儡,回到她王位的女王!”

    “你是沈婕吧?”肖堯上前一步,繼續(xù)和她遙遙隔空喊話:“是沈婕的陰影嗎?我什么時候誆騙擺布過你,什么時候欺辱輕賤過你?我是真心愛——”

    這“愛”字剛說出半個音,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旁的郁璐穎,便又戛然而止,閉口不言。

    “呵!”沈婕發(fā)出嘲笑的嗤聲。

    “今天是情人節(jié),我在來的路上給你買了一支玫瑰,”肖堯從郁璐穎的手里接過屬于沈婕的那支玫瑰,舉在胸前:“祝你情人節(jié)快樂!”

    “少來這套假惺惺的!”沈婕的右手向前揮動,手里的小火苗便立即飛過來,將肖堯手中的玫瑰燃為灰燼:“她,已經(jīng)在今天更早些時候,得到了一支一模一樣的,我猜對了嗎?”

    肖堯的手上被灼痛,下意識縮手,退后一步,有些尷尬道:“是,但是——”

    “情人節(jié),就應(yīng)該和所相愛的人在一起過,這樣才有意義,不是嗎?”沈婕的聲音從方才的不怒自威變得帶點凄苦:“你們兩個人過得好好的,非要作來作去,把我給卷進去,你們兩個今天還跑到我這里來,示威嗎?”

    “你說什么呢你?”

    “來到這里羞辱我也是你們倆PLAY的一環(huán)嗎?”

    “沒必要和一個陰影多費口舌,”灰姑娘已經(jīng)在躍躍欲試了:“直接先把她打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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