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嶺未定,屠睢五十萬大軍必須即便停止進入南嶺,也要鎮(zhèn)守南嶺,更重要的是要彈壓刑徒軍。」 「蒙恬,帶著我大秦最精銳的將士失蹤在漠北一月,若成,老夫敬他蒙恬,若不成,那他蒙恬便是我秦國的罪人,萬死也無法為其贖罪,而這也導致北境空虛?!? 「最讓老夫難以忍受的李信這個莽夫,倒是為自己博得了一個忠君好名聲,可在老夫看來,李信誤我秦國,萬死難辭其咎。」 「陛下念其忠心追隨先皇而去,未追究其擅離職守之則,但這種風氣決不可助長,東守十三郡,就是因為其未告先辭擅離職守,導致東守十三郡也變成了不穩(wěn)定的之地?!? 「倘若因為李信而導致東守十三郡亂象叢生,老夫?qū)⑺麖南然柿陮嬛邪浅鰜肀奘疾粸檫^。」 說著,王賁憤然道:「將軍,先皇對諸將不薄,秦國也未曾虧待于我等,如今這大一統(tǒng)的天下,是我們用雙手打拼下來,更是先皇畢生夙愿?!? 「如今先皇雖不在,但遺志不朽,如今之陛下受先皇臨危之命,于秦國有傾覆之亂時受命,我等身為先皇一手提拔而起的將軍,自當謹遵先皇夙愿,便是對如今之陛下不滿,也應當為秦國之穩(wěn)定而求全,絕不容忍宵小之輩禍亂我秦國?!? 「將軍此去邯鄲,賁望將軍,替先皇,更替秦國,穩(wěn)定東守十三郡。」 王賁說著振聾發(fā)聵,儼然一副精忠衛(wèi)國之樣,一心為秦國考慮。 而楊端和,也如同被王賁的激動人心的話語給感動,感同身受的拜道:「將軍大義,我楊端和受先皇恩澤,自當以死報國,誓死與秦國共存亡,絕不負先皇,更不負陛下?!? 「東守十三郡,絕不負陛下重托?!? 楊端和康慨而言,與王賁一樣,一切為了秦國。 但是此時,楊端和除了忠心之言,對于王賁其余任何的態(tài)度,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 但是,在此時隨著楊端和了解了原委之后,其更加關心的重點,變成了王賁究竟要以什么樣的方式來平定匈奴。 這似乎成為楊端和唯一的疑惑。 很早之前王賁就曾對他建議過平定匈奴之策,但是王賁所建議之策被他否決了,他并沒有按照王賁的建議,引匈奴進河谷平原。 而現(xiàn)在。 匈奴之亂未定,王賁接手他的職責,他無法左右王賁的任何決策。 這才是他真正擔憂的地方。 王賁之所以連其父親都不認可其成為兵家領袖,直接原因還是由于其眼中沒有任何的仁慈,一切以達到戰(zhàn)略目的為最高原則。 作為一名將軍,乃至于統(tǒng)帥,這種人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都保持冷靜,不被任何事物而左右。 可身為人,這種人便太過于冷血。 可以說他是看著王賁一步步在軍中成長起來的,對王賁的行事作風更清楚。 以王賁現(xiàn)在的想法,一定不會讓匈奴之亂拖 太久,而這誓必不會用他所制定的平匈奴之策。 正因如此,才是最可怕。 如王賁所說,水淹匈奴才是最快的平定之法。 「卻不知,將軍要以何法平定匈奴!」楊端和最終還是忍不住的詢問。 如有可能,他想盡可能的阻止王賁。 王賁面無表情的回道:「速平,匈奴之亂,不能拖的太久?!? 「遲則生變,無論何時,咸陽必須有足夠兵力來戍守和應對天下各地之亂?!? 「無論何時,我秦國都要有一支可以隨時調(diào)動的可戰(zhàn)之兵。」 「將軍應該明白,戰(zhàn)亂會因為時間的跨度而被漫延,越久,戰(zhàn)亂所波及的范圍就會越大,他不會因為叛亂被壓制在一地而停止擴散,只會因為時間而變得更大,直到無法收拾的時候?!? 「匈奴之亂拖住了河東六郡的兵馬,也將關中兵力困在了臨晉防線,面對如今天下紛亂,不止要防備百姓的叛亂,更要防止有亂臣賊子乘機作亂。」 王賁沉聲道:「將軍以山地限制匈奴騎兵,再以圍困斷其糧草,長久,匈奴騎兵無力支撐,不攻自敗,這固然是必勝之策,可將軍卻忽略了,圍困十萬匈奴,何其之難,徹底剿滅十萬匈奴騎兵,何其之難,凡行圍困之策,必以數(shù)倍之兵圍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