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造反四要素-《李逵的逆襲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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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徐讓想多了。
可是,蘇軾卻點頭道:“也好,既然徐兄有想法,那么用膳的時候就說出來,我給你找個機會。”他明著說好,卻故意讓徐讓自己沖鋒陷陣。富貴險中求,你既然想要博富貴,就別想當縮頭烏龜。
說完,蘇軾就陪著范純仁敘舊去了。
留下一臉懵圈的徐讓,他氣急敗壞的嘟噥著:“誰說蘇軾眼里存不住沙子,遇到不平之事,一定會擼起袖子上前沖?”
要是章惇在,這位前樞相不介意給徐讓補上一課,蘇軾早就不是當年那個蘇軾了。
可惜,徐讓身份太低,沒人指點他而已。
蘇軾和范純仁有說有笑的,講起了當年汴梁的趣聞。不同于范仲淹,蘇軾的老爹蘇洵,恨不得自己倆個寶貝兒子聞名天下。倆個兒子沒有出仕之前,就被自家老爺子滿世界的出訪,閱歷比普通官僚子弟要開闊的多。
說起各地的風土人情,娓娓道來,引人入勝。
加上當年蘇軾在東京也是各種高端聚會上座上賓,跟著歐陽修、司馬光、王安石、包拯等人的后頭廝混,著實讓一直跟著老爹東奔西跑的范純仁羨慕了一把。
反倒是范仲淹,家教頗為嚴苛,對自己家的兒子雖沒有章惇那么極端,也很少會提點兒子官場的人脈。
范仲淹雖有布衣宰相的美譽,不過他并不是真正的宰相。大宋的宰相是同中書門下平章事,而范仲淹執掌變法的時候,最高的官職是參知政事。屬于副相之中,權力不大的一類。具體事務不如樞密使大,而掌控的事務也比不上三司使,第一副相是中書侍郎。范仲淹的地位不尷不尬,上頭有宰相壓著他,一幫同僚手中的權也不比他小。
僅僅憑借皇帝的信任而開展變法,必然會失敗。
范純仁不一樣,實際上,他和呂大防輪著當宰相。這也是為了防止一人長期霸占相位,造成的一家獨大的局面。也是太皇太后琢磨出來的過度辦法。所以,他也有布衣宰相的美譽。
范純仁雖然沒有像他父親那樣,成為銳意進取的改革派,而是變成了舊黨中的一員。但是有一點他和范仲淹很像,認準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午膳一開始,蘇軾就給了徐讓這個機會,向范純仁引薦徐讓,并說徐讓對判罰有疑義。
在大宋,官場是講人情,講道理的地方,就算是皇帝,站不住理由的事情也不敢公然逆行倒施,公然挑戰大宋律。下級官員,對上官做出的決定不滿,自然可以提議。這也是在大宋,在其他朝代,這種二五眼官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雖然心中不滿,范純仁還是忍住了,他撇了一眼徐讓,也不能用官職壓著人不讓人說話。原以為最大的阻力是蘇軾,畢竟,蘇軾頭鐵的名聲,他是親眼所見。沒想到蹦噠出來了個通判,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通判,這讓他頗為詫異。
于是,他放在木箸,揚了揚下巴對徐讓道:“那個誰……說吧,老夫洗耳恭聽。”
范純仁可是剛剛聽過徐讓的名字,再說了,他要是糊涂成撂嘴就忘事的記性,太皇太后也不敢派他來潁州。之所以連名字都懶得說,估計范純仁也存著借機會敲打一下不開眼的貨色,別給他多事。
徐讓嚇的一哆嗦,心說:果然得罪了范相,他哭喪著臉,心中暗暗將蘇軾也恨上了。賣屬下,您老也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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