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間一晃,近百年過去了。 時間,來到了始皇一百二十八年。 咸陽皇城早已今非昔比,變成了世界第一圣城。 這一天,風和日麗、晴空萬里。 皇城的御花園中,百花盛開、爭相斗艷。 園內有秋千亭、萬春亭、橙瑞亭、浮碧亭、欽安殿等大小建筑數十座,看起來卻毫無擁擠、重復之感。 亭臺樓閣之間,種植著蒼松翠柏等各種名貴古樹,又點綴著生機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狀的石頭。 那些怪石或者堆疊在一起成為假山,突兀嶙峋,氣勢非凡; 有的像靈芝,有的像大象,有的像猴子,有的像仙女... 嬴政坐在萬春亭里賞花,身邊鶯鶯燕燕,圍坐著后宮各嬪妃。 呂素素坐在嬴政的身邊,不時喂給嬴政一些水果,顯得極為親密。 歲月的流失,并沒有在呂素素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只是洗去了她臉上的青澀,增添了一些雍容富貴。 嬴政捧著一份大秦日報仔細看著,不時吃著呂貴妃喂來的水果,倒也好不愜意。 「老爺,易公公前天晚上走了。」 這時,呂素素輕啟朱唇,突然說道。 易公公,就是易小川,今年也將近一百歲了,終于老死了。 按理來說,如今時代男人的壽命一般在五六十歲,壽長的也就七十來歲。 易小川能活到近百歲,也是天大的造化了。 「哦?朕知道了。」 嬴政聞言,神情不變,不輕不重的回了一聲。 易小川之死,在他的預料之中,因此他并不驚訝。 若非易小川得到虎型吊墜里的能量洗禮,決計活不了這么久。 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手中的報紙,對呂素素說道:「皇帝今天沒來請安么?」 「聽姐姐說,這些日子朝中事務頗多,皇兒可能是忙著處理國事,沒來得及向老爺請安吧。」 呂素素為兒子解釋道:「怎么,老爺可有什么吩咐?」 「你看這里!」 嬴政指著報紙上的記載,說道:「前些日子,我大秦征服了遠在萬里之外的非洲,皇帝下旨,將那些黑皮膚的土著納為國民,這不是扯淡嗎?我泱泱大秦,豈能讓黑鬼亂了血脈?」 「要朕來看,就該將它們貶為下等奴,一輩子只能做牛做馬,為我大秦的強盛奉獻一生。」 「看來,皇兒是被儒家那些人給洗腦了,竟然妄自尊大,忘記了朕的教誨。」 「待會兒他來請安的時候,你不準為他求情,朕要好好教訓他一番。」 當今皇帝是嬴政的第三十八子,名嬴立成,也是呂素素的第七子。 近百年過去了,大公子扶蘇老死了,十八公子胡亥也老死了。 等嬴政一百二十歲退休的的時候,也就三十八公子嬴立成合適接班,嬴政就讓他當了皇帝,是為秦二世。 只不過,等秦二世當皇帝的時候也已經四十多歲了,他早年受儒家教育,思想已經定型,極難改變。 因此,看到秦二世所謂的仁政,嬴政才會氣不打一處來。 「老爺消消氣,以法家治國、儒家輔佐,可是您親自定下的國策,成兒何錯之有?」 呂素素白了他一眼,幫著兒子說話:「成兒登基之后,如今已經將我大秦的黑水龍旗插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他這個皇帝難道還不夠稱職么?哪怕算不上千古明君,但也能算是守成之君吧?」 「而且,我大秦連年征戰,將全世界的領土都納入我大秦之內,如今也是時候休養生息, 給天下百姓喘一口氣了。」 「將那些土著納為國民,也算是給底層一條活路嘛,沒必要一棒子打死,免得激起民憤,憑白惹出更多的事端。」 「當然,話雖如此,但那什么飛洲離我大秦本土有幾萬里之遙,就算同為國民,無論從待遇還是福利上來看,那邊的土著又如何跟我們本土的國民相比?」 「所以嘛,要妾身來說,老爺您不用多操心這事兒,成兒總會處理好的。」 「再說,成兒今年都五十六歲了,發須皆白,算是知天命之年,您可得給他留點兒面子,別再像以前那樣訓斥他了。」 世上有幾個秦始皇,繼任之君又怎么能跟他相比? 秦二世登基不過十一年,已經將全世界的領土都納入大秦的范疇,足夠配得上秦二世之名了。 因此,在呂素素看來,那是嬴政的要求太高了,對兒子也太苛刻了。 「你懂什么,若非朕已經打下了亞洲全境、歐洲、澳洲、美洲,只留了一個非洲給他,還建立了軍務處、內閣,成立了九部,幫他打好了基礎,他哪里能立下這么大的功勞?」 嬴政瞪了她一眼,說道:「不過,儒家思想雖然適用于治國,為人君者卻不能被那所謂的仁義所困,那是用來管理民眾、約束百姓,不是君王用來自我約束的。」 「朕當初更改國策,讓儒家參與到大秦的朝堂之中,也是因為那時的大秦已處于崩潰的邊緣,法家治國太過嚴酷,剛過易折,朕才將儒家拉上戰車,緩和一下國內矛盾,讓它起到一個調和的作用。」 「成兒這是讀書讀壞了腦袋,深受儒毒之害,竟然連思想也從上位者變成了下位者,真是愚不可及!」 聽到呂素素為兒子說話,嬴政不屑一顧的嗤笑一聲說道。 婦道人家,她懂個錘子的治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