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若水頓時鴕鳥般垂著瑧首,羞羞答答道:“他抱我……親我……反正,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我的兒……你是個公主啊?!婚姻大事豈能由你做主?” 徐貴妃徹底冷靜下來,思索片刻,清冷道,“為娘可以試試救他,但是你們必須斷了,你不許再見他!” “娘……”姜若水拉著徐貴妃的手撒嬌道。 徐貴妃一臉冰冷,不為所動。 看著冷若冰霜的娘,姜若水心一橫,“娘,救他……我不再見他……便是。” 急喘中艱難說完,頓感肝腸寸斷,淚如雨下。 隨之,若水感覺心臟仿佛被尖刀剜成千萬塊,每一塊都被穿刺,萬蟻噬心,痛徹骨髓。 “娘,我好痛啊?!” 無邊的痛楚如同大浪般襲來,若水捂著胸口,喘不上氣,一聲凄鳴,如杜鵑啼血。 “我的兒呀。這是孽緣啊?!” …… 是夜。 榮國府,榮慶堂。 男主外,榮禧堂是賈政日常起居公干之所,接待外事。 女主內,榮慶堂連接在外宅內宅之間,靠近賈母住處,為賈母宴客之處,也是賈府的決策中心。 榮慶堂內,賈珍、賈赦、賈政、賈璉以及各位夫人齊聚,只是氣氛沉重而壓抑。 “這個蛆心孽障無法無天,居然惹下潑天大禍,直達天聽啊?!”賈珍冷笑連連,滿臉的譏諷涼薄。 “縱馬行兇,暴打國丈,打的是太上皇的臉,還真是個有志氣的。”賈赦陰陽怪氣道,“這個孽障既然已自立門戶,該法辦法辦,莫牽連了我賈府!” 因賈薔滅了治國公府,累及賈赦損失三萬兩銀子,如同心口剜去了一塊肉,對賈薔恨之入骨,此番豈能不落井下石? “不至于吧?!” 賈政滿臉憂慮,蹙眉繼續道,“這連私斗都談不上吧?!如果無隱情且屬實,只需安撫賠償便可。” “什么叫滿意為止?” 賈赦驚呼間捶胸頓足,一副恐懼神態,“人心叵測,欲壑難填啊?! “咚咚咚!”賈母墩著拐杖,愁容滿面還算鎮定,“告訴我兩件事,一是薔兒的罪有多大?二是賠償的話,曹國丈的胃口有多大?” “那曹國丈原本就是寧榮街的青皮出身,又沒出現傷殘命案,如果沒有牽涉到天家,都不算回事。” 賈政在朝廷任工部員外郎,從五品文官,志大才疏、清風明月,卻也端方正直,分析問題比較理性。 “但牽涉到了太上皇,甚至孝道大義,形勢頓然兇險無比,波譎云詭。 那個孽障,罪不至死,極有可能苦役或者流放。 至于程度,和我賈府斡旋賠償力度有關! 比如,賠償讓曹國丈滿意,甚至可直接放人。” “賠償可有個定數?”賈母道。 賈政搖頭苦笑道:“這里面牽涉到曹國丈的身份,還有打碎御賜花瓶,賠償金額實難預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