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送走鄭冰州,等余亦回到臥房,白江宜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他輕手輕腳脫去外衫上了床,不等余亦躺下,白江宜慢悠悠開口問道:“是不是關(guān)于阿凌哥的?” 聽娘子語氣有些落寞悲傷,余亦猶豫了片刻還是承認(rèn)了。避開白江宜才能說的事,根本不用猜。 “可是有確切證據(jù)了?” 余亦‘嗯’了一聲,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算是吧,冰州看到他進(jìn)太師府了。” 白江宜動了動身子,沒再說話。余亦側(cè)過身,看著她的背影。大手攀上纖細(xì)腰身,稍一使勁兒,白江宜也沒有反抗,借著力順勢靠進(jìn)余亦懷里。 從小至大的玩伴,突然變成了這般作惡多端的罪人,不能接受也是人之常情。余亦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只能默默陪著。摘星樓和未亡人,不單單挑唆導(dǎo)致了當(dāng)年關(guān)北大戰(zhàn),其溫柔香更是讓不知其數(shù)的人受了牽連,其中就包括她的朋友和家人。他知道自己娘子懂大義,通明理,會想明白的。 一夜無話。 這次入宮,恐怕是要小住一段時間,余亦提前差人告知了安帝和安皇后。 皇后娘娘自然是欣喜,畢竟她對白江宜也是喜愛得很;至于安帝…就算白江宜的到來要讓他‘獨守空閨’,他也只能咬碎了牙咽進(jìn)肚子里。 而臨王妃白江宜,她一直都是這般有恃無恐。 一大早就起了床,等余亦練完劍回到臥房的時候,她已經(jīng)著好了裝束,坐在梳妝臺前候著了。 今日白江宜穿得正式了些,服裝顏色也是深沉許多,不想平日里那般跳脫。但這也就是做個表面工作,保不齊明日就變回去了。相比于現(xiàn)在,余亦更喜歡平日里的娘子,活潑些好。 阿阮也算是勤快,早就備好了自家小姐多日的換洗衣物。先前聽小姐說宜人堂的胭脂水粉常常斷貨,連宮里都買不到,正巧今日上新,阿阮天還未亮就到了宜人堂,使盡渾身解數(shù)才搶到兩份,都包得整整齊齊,一份送給安皇后一份送給公主殿下。 余亦去準(zhǔn)備早膳,白江宜看著自己丫鬟頂著黑眼圈不住地打哈欠,便多問道:“這都是你的主意?” 阿阮不好意思地笑了:“怎么會,都是姑爺?shù)闹饕狻!? 白江宜都被氣笑了,不可思議問道:“他讓你去排隊買這些的?” 阿阮一邊整理禮品,一邊老實地?fù)u了搖頭,嘟囔道:“不是啊,姑爺讓牛大哥去買,只是那傻大個哪懂這些,我就一起去了。” 白江宜偷偷比了個大拇指,佩服余亦的安排。 ………… 相府內(nèi),劉文中緊皺眉頭,神情復(fù)雜:“阮成濟(jì)不鬧了?” 管家老孔頷首:“那老家伙,自女兒中毒昏迷以來就日日鬧個不停,雖說被宋文石攔下,但也不會這么輕易就算了……莫非……” “莫非是…毒解了…”劉文中眉頭越擰越緊。 老孔問道:“可是大人,那恍世散的解藥不是只有您有嗎?他是如何解的毒?” 劉文中轉(zhuǎn)動眸子思考了許久,才道:“解藥是只有我有,但是能解毒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老孔沒懂意思,不等他說話劉文中又繼續(xù)道:“去將永思找來。” 老孔欲言又止,作一長揖后道了聲:“是!” 不過半盞茶時刻,晏永思便在堂中站著了。和葉行舟交手不過一個照面,過招也只有短短三招,就足矣讓他內(nèi)里受損,面色蒼白。 “可還好?”劉文中擔(dān)憂問道。 晏永思?xì)庀⒍加中┤酰p輕搖頭后道:“無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