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他而言,這種浪費時光的日子已經太太太太太多見了,閑云野鶴,次日的清晨又會來,陳洛自然清楚,于他而言他應該是又會回到之前那樣,一個人渾渾噩噩的走著,實在是讓人厭倦,自殺還殺不了自己。 想著想著,不知何時,天色已然暗淡起來,最后一抹余暉就要落下。 陳洛打了個哈切,一股困意襲來。 “人生如寄,多憂何為啊……” 隨后陳洛大夢一場,起身已然是正午左右,伸了伸懶腰,陳洛隨手拿上那個跟隨他許久的酒葫蘆,準備離開平遙,不過陳洛猛然想起,自己在平遙似乎還有幾個熟人,離開前恐怕也要再見上一面,說不準就是最后一面了呢。 想好,陳洛起身便往,說來這個親戚一般而言,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算算輩分,應該是陳洛爺爺的表兄之兒的二姨。 可以說根本不知該如何叫才好,最后也就干脆的叫了聲二姨得了。 說來還有點關系,只是不知這些年來是否還和老觀主那般長壽,活得久一些,也不至于面對一堆生人,那時候,或許陳洛也無心在那呆下去了。 說來呢,兩家其實誰也不認誰,只不過當年兵荒馬亂,二姨的一飯之恩罷了。 陳洛提溜著酒葫蘆,輕車熟路的來到一處人家,敲了敲門,矗立在門外許久不曾見人。 陳洛心中頓感不妙,正欲要打開柴門,卻不想是一個年輕小伙子打開。 “不知,吳桂平可在?” 年輕小伙子想了想,方才想起來道:“你是說前些年來死了的那個?” 陳洛一愣,酒水低落兩滴,點了點頭。 “噢,早些年來安寧縣遭了一場大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