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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律師資格證，幫不了你這個(gè)的。”

    說完，林恩雙手平伸，翹腳從戈登肩膀上向后看著那些站在一起，偷偷看向這邊的文員們。

    “那，你要逮捕我嗎。”

    戈登這次真的感受到了頭疼。

    “林……”

    “哈哈，開玩笑嘛。”

    林恩轉(zhuǎn)身，幾步后，直接坐在了奧斯瓦爾德剛才做著的審訊椅上，略顯囂張的翹起二郎腿。

    “戈登，你是知道我的。如果我真的出手，剛才死掉的，會是一大堆人。”

    聽到林恩這么說，戈登也是再次長出一口氣，好像精神都被抽走了一樣，拖著腳步，走到了林恩剛才坐著的那張椅子上，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

    戈登很心累：“我只是不知道，哥譚到底是怎么了。”

    擦了擦眼鏡，戈登有些疲倦的捏著眉心的位置：“我哪里有怪你的資格，哪有抓你的資格。

    哥譚最大的罪犯蝙蝠俠是我的合作伙伴，這是所有哥譚市民都知道的事情，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可是，林恩，我還是搞不清楚。你為什么要放過那個(gè)叫奧斯瓦爾德的人，你我都很清楚，他就是這次事件的主謀！那些人都是被他蠱惑的！”

    “戈登，片面了不是。你又怎么知道，那個(gè)奧斯瓦爾德，他不是被人蠱惑的呢。”

    掏出煙和從渣康那順來的火機(jī)，林恩給自己點(diǎn)了一顆煙，叼在嘴里，也不吸，就只是叼著，用牙齒咬來咬去的。

    暗紅色的火光一晃一晃的，帶著微微的虛影，此時(shí)這個(gè)正處于安靜狀態(tài)下的林恩，莫名的給戈登一種熟悉的感覺。

    就像是……

    就像是在看鏡子里同樣疲憊而又無所適從的自己一樣。

    林恩也會有這樣的心思嗎。

    一定又是我看錯(cuò)了。

    戈登重新戴上眼鏡，果然，林恩的神態(tài)氣質(zhì)又變回了之前那個(gè)熟悉的樣子。

    “我就說么……”

    “什么？”

    “沒什么。林恩，你剛才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恩終于吸了第一口煙氣，抖動的煙灰掉落在他的衣服上，很快消弭在染血的位置。

    “嘿嘿，戈登，你覺得，你和那個(gè)老蝙蝠合作的本質(zhì)是什么。”

    林恩沒有正面回答戈登的問題，而是用另一個(gè)問題去解釋答案：“我的意思是，你為什么會找一個(gè)，你口中的，哥譚最大的犯罪分子合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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