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辯解。”顧長生連喝了幾杯眸間涌上了一絲絲的醉意,聲音卻依舊平靜如水。 “你沒有什么苦衷?”酥寶沉默了片刻又問道。 “再大的苦衷和難言之隱,也不是我出賣師姐、讓師姐你被宗門之人誤會的理由。”顧長生認真道:“我顧某人雖不說是什么圣人,卻也光明磊落,敢作敢當。” “若是祁師姐心有怨氣,可以拔劍砍我幾下,也算是師弟我給您賠個不是了。” 酥寶頓時有些整不會了,她沒想到顧長生居然這么擺爛,連狡辯都不狡辯了… 你這樣一來,我還怎么氣勢洶洶的找你算賬? 然而祁寒酥眼下畢竟是帶著怒氣過來算賬的高冷圣女,就這么高高舉起輕輕落下是不可能的,當下故意冷哼一聲,站起身來拔劍出鞘,霜寒的劍刃映照著月光架在了顧長生的脖子上。 “你是覺得我不敢嗎?”祁寒酥冷著小臉淡淡問道。 顧長生心頭一跳,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他輕輕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后歪著頭閉上了雙眼。 顧大黃毛:當時那把劍離我的咽喉只有零點零零零一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過后,這把劍的女主人將會徹底地放下防備任我為所欲為! 因為我決定出賣一點自己的良知。 “原本打算內門大比過后再把這條命賠給祁師姐的,既然師姐如此迫不及待的打算要我的命,那便拿去吧。”顧長生閉著眼露出了釋然的表情:“能死在師姐的劍下,也算是我的一種解脫…死得其所。” 祁寒酥就這么靜靜地把劍刃架在了顧長生的脖子上,兩人保持這個姿勢僵持了一會,一旁的路清明也就這么靜靜看著。 講道理這么看著“自己”拿劍指著另外一個人,即便是對于路大帝來說也是很新奇的體驗。看見祁寒酥如此熟練的套著自己的臉扮演圣女,路清明莫名有種拳頭一緊的沖動。 這家伙,又用我的臉來胡鬧… 不過他們方才說的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出賣師姐,讓師姐被宗門之人誤會? 祁寒酥到底拿我的馬甲干什么了? 路清明心中咯噔了一聲,總感覺有些不祥的預感。 顧長生表面云淡風輕,實則心底慌得一批,雖然他知道大概率酥酥不會動手,但是被劍架在脖子上天霜劍意的寒意襲來,擱誰誰不虛啊? 萬一酥寶一個走神,我顧長生上面的大頭就要身首異處了。和那些小頭被砍掉的黃毛前輩們相比,這個結局雖然體面,但絕不是顧長生想要的。 他閉著眼靜靜等待了一會,見祁寒酥遲遲沒有下手心中一松,睜開眼目光灼灼地望著祁寒酥開口道: “祁師姐為何不動手。” “因為念頭不通達。”祁寒酥收回長劍,冷著臉裝作生氣地坐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爽~ 她一邊品嘗著絕品級別的佳釀在舌尖的滋味,一邊不動聲色地道: “你知道現在外面把我叫成什么嗎?” “咳咳…祁師姐是何等光風霽月的人物,外界的那一點聲音怎么可能影響您呢?”顧長生訕訕道:“舔狗圣女什么的,跟師姐你完全不搭嘛。” “就因我一念之差,選擇在內門大比之前替你臨陣磨槍,給你喂招…現在他們都說我暗自傾心于你,才會這般照顧。”祁寒酥面無表情地道:“我可能是劍宗歷史上第一個被稱為舔狗圣女的存在了。” “顧師弟,你覺得我該不該生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