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審訊室內,楠本隆平算是把自己小時候偷看寡婦洗澡,在國外居住時偷聽隔壁夫婦造人的事都給交代了。 審訊室的單向玻璃外,宗拓哉和松本清長沉默的關注著審訊室內的審訊。 “看來他真的不是20年前的那名犯人。”松本清長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在可惜還是在感慨: “15年前案發時他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當時他還在國外生活。 所以15年前的案子無論如何都不是他犯下的。 這家伙恐怕就只是單純的倒霉” “是啊,楠本隆平大概也不會想到20年前覺得好玩才刻下的傷疤居然在20年后給他帶來這么大的麻煩 話說他交代的那間桑拿房已經有人去查了嗎?”宗拓哉對松本清長問道。 “已經交代目暮讓人去調查了。”松本清長點了點頭。 “最好別抱太大的期望那種地方客流量很大,又是二十年前的事。 搞不好早就換了老板也說不定”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放棄任何一絲線索罷了?!彼杀厩彘L轉過身不再看向審訊室,而是對宗拓哉說道: “說起來如今我也達到因殉職被特別追升兩級的森村警視同樣的警銜,但對于他當初殉職前的那句話我依舊有些想不通。” “松本,一定有什么意義。那家伙吹的口哨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義 應該是這句話吧,松本課長?!弊谕卦针m然說的是疑問句,但語氣中盡是肯定。 他認真查閱過當初那件連環殺人案的卷宗,對于案件中犧牲警官的遺言自然記憶猶新。 “沒錯,就是這句?!彼杀厩彘L點了點頭。 宗拓哉在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也很在意,可這畢竟只是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別說是宗拓哉,就算是諸伏高明和槍田郁美加在一起都沒有什么頭緒。 . “宗參事官,松本課長,最新情況!”目暮十三急匆匆的推開門喘著粗氣對宗拓哉和松本清長說道: “剛剛有人報警,說在公寓樓里看到了一個穿著不合時節的大衣,吹著20年前流行曲口哨的男人出現!” “什么?!”松本清長豁然起身,震驚的看向目暮十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