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你不能這么做!”紫陽操控著戲煜的殘魂,發出驚恐的咆哮。 他試圖阻止蔡文雙,卻被金色鎖鏈死死纏住,根本無法動彈。 蔡文雙的身體,在金色血液的流逝下,迅速變得干癟,仿佛一具失去了水份的干尸。 但她的眼神,卻越來越亮,仿佛燃燒著最后的生命之火。 金色鎖鏈在戲母身上越纏越緊,將她龐大的身軀,一點點地拉向地宮中央的燭龍核心。 那核心,像一個巨大的黑洞,散發著吞噬一切的恐怖氣息。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轟隆!” 一聲巨響,仿佛天崩地裂。 地宮的穹頂,竟然硬生生被撕開一道巨大的裂縫,露出了外面深邃的星空。 璀璨的星光,透過裂縫傾瀉而下,灑落在地宮之中,將一切照得纖毫畢現。 在星光的照耀下,戲母原本猙獰可怖的面容,竟然開始迅速變化,逐漸褪去了血色,顯露出了一張年輕女子的面容。 那是一張絕美的臉,眉目如畫,肌膚勝雪,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卻又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 “真正的容器是你與戲煜的……” 戲母年輕的面容,在星輝中若隱若現,她張開嘴,似乎想要說些什么,聲音卻微弱而模糊,仿佛被什么力量壓制著。 就在這關鍵時刻,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從蔡文雙的眉心處飛出,如同一顆流星,帶著決絕的氣勢,狠狠地撞向了戲母年輕的面容! 那是……蔡父的殘魂! “不!你不能……”戲母年輕面孔的聲音變得扭曲。 如同指甲劃過黑板,讓人毛骨悚然。 蔡父殘魂,如同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地撞向那張絕美的臉。 剎那間,光芒四射,地宮仿佛被一顆小型太陽照亮,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睜不開眼。 光芒散去,戲母年輕的面容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裂紋密布,最終崩解成點點星光,消散于無形。 就在眾人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異變突生! 一只枯瘦的手,握著一柄拂塵,從虛空中探出,直指蔡文雙的眉心。 那手干枯如柴,皮肉緊緊貼著骨頭,指甲烏黑尖銳,仿佛鷹爪一般。 拂塵的塵絲,閃爍著詭異的幽光,如同毒蛇般吐著信子。 手的主人,正是那飄渺難測的赤松子。 “弒神局需要的不是容器,而是……”赤松子聲音沙啞低沉,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每個字都帶著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的話沒有說完,戛然而止,卻讓人感覺更加恐怖,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 就在這時,一陣凄厲的尖叫聲響徹地宮。 只見無數血色蝴蝶,如同狂風暴雨般,從四面八方涌來,瞬間將戲母殘存的魂魄吞噬殆盡。 血蝶翻飛,如同地獄的使者,在空中盤旋飛舞,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 “姐姐,你偷走我的命,卻用雙生血脈來……”蘇璃的聲音從血蝶群中傳來,帶著濃濃的怨恨和不甘。 她的聲音時而尖銳,時而低沉,仿佛來自九幽地獄,讓人不寒而栗。 戲煜的殘魂,靜靜地懸浮在空中,看著這一切,眼神復雜難辨。 他緩緩抬起手,手中握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 那玉佩,正是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物,也是他與蘇璃之間唯一的聯系。 “用我的血!”戲煜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絲決絕。 他猛地將玉佩刺入自己的心口,鮮血噴涌而出,如同盛開的血色蓮花,凄美而壯烈。 就在這時,又是一聲巨響,整個皇城的地基都開始劇烈震動起來。 地宮的穹頂,徹底崩塌,露出了外面漆黑的夜空。 一條巨大的燭龍虛影,從地底深處騰空而起,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 “雙生血脈必須相融!”燭龍的聲音,如同滾滾雷霆,響徹天地。 它巨大的身軀,盤旋在空中,遮天蔽日,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 燭龍虛影化作一條血河,瞬間淹沒了整個地宮。 蔡文雙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包裹,她的血液,如同沸騰般,在血管中奔騰流淌。 金色的血液,從她的毛孔中滲出,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金色的血液,與戲煜噴涌而出的鮮血交融在一起,在戲煜的胸前,形成了一個詭異的血色符文。 那符文,如同活物一般,不斷蠕動變化,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哥哥……”一個虛弱的聲音,從戲煜的體內傳來,帶著一絲迷茫和疑惑…… 地宮在震顫,在哭泣,在崩塌。 碎石如雨,塵土飛揚,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絕望。 戲煜的殘魂,像一盞即將熄滅的油燈,搖曳不定,隨時可能消散于天地之間。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鉆入了蔡文雙的耳膜:“哥哥,你終于明白代價了?” 這聲音,如此熟悉,卻又如此陌生。 它帶著戲煜的音色,卻充滿了陰冷和嘲諷。 蔡文雙猛地抬頭,只見戲煜的殘魂眼中,閃爍著詭異的紫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