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不可如此無禮!” “你來做什么!!?” 戲志才咳嗽了兩聲,感嘆了一句,“文若,是我叫他來的。” “我有些事要交代一番。” “等奉孝來了,日后難免要與文伯有些爭執,文伯向來淡泊,但奉孝喜爭。” “不用再說了!”曹操有些煩躁,“莪說了,我只要志才好起來。” “真的??”荀瀟頓時驚喜,“我死士營之中,差一位軍師!” 曹操:“???” 我就客氣客氣。 等等,他說什么? “你什么意思??” “志才兄長這病,病得恰到好處,我那有兩位高人或許可以醫治。” “唉……” 戲志才一聽這話,頓時又躺下去了。 太醫都沒有,你那有個雞兒高人,還鍵鼠。 “吉平都在這,還有什么高人!?” 曹操也是哀嘆著說道。 荀瀟頓時暗中咬牙,我擦?等會兒我直接十根金針要你們跪著叫我龍王! “什么高人!?”荀彧問了一句。 “華佗張機,應當是五日前他們到了許都,今日我剛見到,已經是朋友了。” “我請了他們過來,現在在正堂。” 曹操頓時站起身,“那,快請啊!!!” 蒼天,南北神醫,華佗張機! 這游方之人當中,這兩個都是極其高超的醫書,雖不參與各地大戰,但是救人無數,閱病幾何。 或許真的有辦法。 不多時。 華佗和張機從外進來,兩人快步到了戲志才身前坐下,問切一番,只是一思索后,華佗微微點頭。 表情有些凝重的道:“曹公,君侯,這病我以前見過。” “主要不是風寒,不是暑氣,實際上是內氣虧損。” 荀瀟眨了眨眼道:“就是重度腎虧唄?” “嗯……腎水虧損引起不適,長于酒色進導致毒素沉積,根治須長期療養,至于今夜,嗯……還是有辦法的。” 華佗點了點頭。 張機笑了笑,道:“草藥若是夠,晚上以熱療,飲藥,加上針灸推拿可以穩住,不至于無計可施。” “至于之后,要忌酒忌色。” 荀瀟白了床榻上的戲志才一眼,“聽到了沒有?祭酒忌酒啊。” “哦,沒事啊?”曹操眨了眨眼,左看右看,頓時有些茫然。 那搞得我熱血沸騰的,還哭成一團。 嘖。 瞎搞!! 荀瀟使了個眼色,“交給兩位先生吧,或許明日就好了,但我有些事要與主公商議。” “好。” 曹操登時起身,拍打了幾下戲志才的手背,又沉聲道:“志才好好醫治,手里繁雜的事務先行放下,等好了之后,再說你那奉孝好友的事情。” 戲志才也是松了口氣,笑嘻了,嘴角都快合不攏的上揚,連忙點頭。 那沒事了,我不死,奉孝還可以在賦閑幾年。 荀彧:“……” 我替奉孝謝謝你。 剛露頭,又縮回去了。 院門外,荀瀟和曹操坐在涼亭石臺上,荀瀟拱手道:“今年秋收之后,當以糧草資百姓,用以放糧,如今北方在大戰,袁紹與公孫瓚估計會有勝負之分。” “趁此時機,南來之民盡可安置,而流民一旦到了冬災,以前基本上都是任其生死,不予入境,今年最好收納,以揚天子威德。” 曹操聽完連連點頭,很有道理。 但是他卻覺得奇怪。 誒???你圖什么? 不像你啊,冬天不去冰釣!?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