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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悔了，早知道這老東西臭不要臉，我還不如一個人關著呢！”寧夫人雖然是罵，可聲音有些哽咽，看得出是真傷心了。

    “我哪里不要臉了，都說了我和那些女人清清白白，沒一點事，是你成天疑神疑鬼地鬧，好好的日子不要過，偏偏要和我鬧，我要早知道是現在這種生活，我也不費心救你了?！?

    寧老頭的話不像是氣話，這兩口子都放下了狠話，看來問題確實很嚴重。

    寧夫人更生氣了，尖聲道：“你和那些女人是清白的？你敢對天發誓？我親眼看見你們貼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你家也不回，成天和狐貍精在一起，說的好聽是學術研究，呸，分明就是去做不要臉的事了，還有你發的那些曖昧短信，你和狐貍精是怎么說我的，??！”

    “你偷看我手機？你還有沒有道德心，你這叫侵犯隱私！”寧老頭怒吼，非常生氣。

    “你有道德心怎么和女學生勾搭成女干？我不看手機怎么知道你在外面怎么敗我的名聲，哼，什么寧教授，您那么溫文爾雅的人，怎么就娶了那么兇悍的師娘，什么我說句不恭敬的話，師娘真的委屈了教授您呢，呸，我兇悍，我委屈了你，那狐貍精溫柔體貼，紅袖添香，不委屈你！”

    “你以為我的學生眼睛瞎嗎，你平時對我怎么樣，我的學生們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們是在替我鳴不平！”寧老頭冷笑。

    “我對你哪里差了，你身上穿的，吃的喝的，哪樣不是我安排的，我在家里操持家務，照顧你的衣食住行，讓你每天都人模狗樣地去上班，你說，我哪里做的不夠好？我看你就是嫌棄我人老珠黃，想找年輕漂亮的女人了?！?

    寧夫人越說越委屈，捂臉哭泣，在寧霜面前展現了她的軟弱。

    寧老頭臉色難看，嘴里還嘟嚷著，無非就是說寧夫人胡言亂語，無理取鬧。

    寧霜聽了半天，基本上聽出問題了，寧老頭可能真的沒有和女學生有實質性的糾葛，但曖昧肯定有，否則寧夫人不會鬧，女人在這方面的直覺是很靈的，寧夫人這么委屈，說明她是真的傷心了，也說明寧老頭是真的和女學生曖昧了。

    準確來說，寧老頭這個叫做精神出軌，他可能還覺得自己很無辜，因為他沒和女人做實質性的事，頂多就是搞點小曖昧，寧夫人鬧就是無理取鬧，就是橫蠻無禮。

    “我又沒讓你在家干家務，你不想干就請鐘點工，我又不是沒給你錢?！睂幚项^突然冒出一句。

    “是你給我錢，還是我問你要錢，每個月都得我問你才給，那樣子像是我要飯一樣，我要是再請個鐘點工回來，你又要說風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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