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親吻-《悄悄揣個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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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穿了一身淺紫色衣服,大熱的天竟穿了一身高領(lǐng)衣物,沈翌本想問不熱嗎,突然想起,她肌膚嬌嫩,每次兩人親熱過后,她身上都會留下一些痕跡。
沈翌眸色暗沉,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落在她脖頸上的目光一點點轉(zhuǎn)深,這一頓午膳,吃得異常壓抑,陸瑩總覺得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充滿獨占欲的眼神,似乎想將她吃掉。
用完午膳,他并未離開,直接跟著她回了寢室,陸瑩一時,只覺心跳如鼓,“陛下政務(wù)繁忙,先去處理政務(wù)吧。”
沈翌沒聽,漆黑的目光仍注視著她,“我看看,可是留下了痕跡。”
他說完就將她抱在了書案上,欲要查探一番,陸瑩耳根燙得厲害,聲音略帶著一絲顫意,“陛下。”
這聲陛下略帶著懇求,昨晚她也同樣這般喊過他,沈翌眸色不由一暗,她眸色柔和,似一汪瀲滟秋水,怯怯朝你看來時,會不自覺流露出一絲嬌媚,輕而易舉就能勾走男人的心魂。
沈翌只想查看一下,動情時,可曾咬傷她,對上小姑娘惶惶的目光時,他終究克制住了伸出的手,只托住她的后腦勺,在她唇上落了一吻,“你若無聊,可以將岳母她們喊來陪你說話。”
陸瑩臉頰發(fā)熱,輕輕點了點頭,心中也有些感動,圓圓生辰時,母親她們才剛來過,陸瑩若頻繁讓她們過來,自然于理不合,他卻并不在乎。
陸瑩此刻覺得他就像在溫水煮青蛙,她就是那只被他盯上的青蛙,一點點因他的付出,而動容。
陸瑩斂了斂眸,才道:“陛下去忙吧。”
他走后,陸瑩才悄悄松口氣,她斜靠在榻上瞇了會兒,才開始籌備宮宴,使者團已定在月底離京,尚不足十日,這段時間,陸瑩需籌備一下餞別宴。
在趙姑姑的協(xié)助下,她早已熟悉宮里的事務(wù),操辦宴會對她來說,也不算難事,她先列了一下需要邀請哪些人,讓趙姑姑寫了邀請函,隨即又定下了需要哪些菜品,連舞姬也定了下來。
原本皇家有御用舞姬,沈翌的太祖宣武帝曾在宮宴上,遇到過舞姬的刺殺,自此,宮宴上但凡有歌舞慶祝,再沒用過民間舞姬,皇宮里特意培養(yǎng)了一批舞姬。
到了先帝登基,他崇尚節(jié)儉,也不愛享樂,才遣散舞姬,宮宴時若需要舞姬們伴舞,都是與銘月坊合作。
銘月坊是京城最有名的一家樂坊,里面的美人個個舞技一絕,因與皇宮長期達成了合作,銘月坊也素有皇家樂坊的美名,平日皇子們和大臣生辰,需要宴請貴人時,也會將銘月坊的舞姬喊到府上,也有不少人,去銘月坊宴客。
陸瑩定下這些便沒再管。
殊不知三皇子的人早就盯上了銘月坊,三皇子生性多疑,不論籌備什么,都會給自己留后手,抵達京城后,他手下三位舞姬,便以各種各樣的理由,被人賣入了銘月坊。
銘月坊很快便得了消息,需要挑選一批舞女,在宮宴上獻舞,負責(zé)此事的是李管事,怕宮宴上出紕漏,他往年選的舞女,不僅舞技一絕,心理素質(zhì)也都很好,他很快便將名單定了下來,舞曲定下后,便讓這十二位舞女開始籌備起了此事。
名單上的舞女皆在銘月坊待了三年以上,三皇子安插進來的那三位,皆不在名單之上,她們并未著急,打聽好需要獻的舞曲是什么后,她們就私下練習(xí)了一下。
離宮宴還有八日,她們有的是時間取代掉這些舞女。這三人并不知道裴淵已盯上了銘月坊。
晚上裴淵仍宿在了桃苑,因為他的親吻,小丫頭許是有些氣惱,一直躲在房中,到了吃飯時間,也沒出來,裴淵自覺理虧,讓人將飯菜給她端入了房中,見她乖乖吃了些,裴淵才松口氣。
下午,見她仍舊沒有出來的意思,裴淵才溜達到她的住處,他過來時,裴嫣正在看書,她住的是裴淵的臥室,室內(nèi)的書架上擺了不少書,因為不想胡思亂想,她才翻出一本書看了看。
以往在大周時,她也很愛看書,手中這本書,講的是兵器的鍛造,裴嫣本以為會很無聊,誰料上面涉及了不少知識,各種鍛造方法都講得很清楚,她看得入迷,甚至不知裴淵走了進來。
她出落的綺麗,一身樸素的雪白色衣衫,都將其襯得姿色無雙,裴淵一貫不喜美色,從未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看一個小丫頭讀書,都能看得入迷,他斜靠在窗邊,看了好大一會兒。
裴嫣直到看累了,才放下手中的書,她一口氣看了大半,眼睛都有些酸澀,正欲起身活動一下筋骨時,裴嫣才發(fā)現(xiàn)窗邊竟多了一抹身影,她心中一跳,本以為自己有些眼花,揉揉眼睛,他還在。
男人一襲絳紫色衣袍,頭戴玉冠,唇邊蕩起一抹淺笑,端得是風(fēng)流不羈,見她總算發(fā)現(xiàn)了他,他才施施然朝她走去,“看這么入迷,日后想打造兵器不成?”
私造兵器是大忌,許多兵器都禁止私造,若是違規(guī),輕者流放,重則被斬首,裴嫣小臉不由一白,慌忙搖頭。
她本不欲理他,這會兒卻不得不為自己解釋了一句,“我、我只是隨便看看。”
說完,她就垂下了眸,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尖,小模樣可憐巴巴的,很好欺負。
裴淵忍不住拿舌尖舔了舔后牙槽,才克制住欺負人的欲望,“怎么不說話?還在生氣?”
他的話令她腦海中一下浮現(xiàn)出他親吻她的模樣,男女授受不親,他卻那般放蕩。
裴嫣臉頰有些燙,偏偏嘴笨,她只蔫噠噠垂著腦袋,不想理人,又覺得兩人沉默時,室內(nèi)靜得可怕,無端讓人心中惴惴的,她沒答,干脆開了口,“世子怎么來了?”
裴淵好以整暇地望著她,臉上掛著一抹淺笑,隨口逗弄道:“這本是我的房間,難道我來不得?”
裴嫣不由小小驚呼了一聲,這才發(fā)現(xiàn),這間房子確實像男子的。書架上的書,要么與武器、兵法有關(guān),要么講的是朝堂上那些事,裴嫣最初沒往他身上想,是因為傳聞中的他不學(xué)無術(shù),整日吊兒郎當(dāng)?shù)模两駴]個一官半職,在她面前他也一直懶懶散散的,裴嫣想象不出他伏在案前苦讀的模樣。
她有些無措,小聲為自己辯解了一句,“是你將我?guī)磉@里的,不是我有意霸占。”
瞧見他,她仍有一些不自在,兩只白嫩的小手緊緊攥在一起。
裴淵道:“沒有責(zé)怪你。”
小丫頭垂著眼睫,模樣很是不安,顯然經(jīng)過昨日的事,有些怕他,裴淵不由摸了摸鼻尖,怕他的到來,令她不安,他干脆講了講三皇子的事,“使者團會在八日后離開,宮里會為你們舉行餞別宴,你皇兄弄了幾個舞女,打算在宮宴上行刺皇上。”
裴嫣連忙抬起了小腦袋,因為著急,她巴掌大的小臉很是蒼白,嘴唇張了張,卻不知該說些什么,她自然清楚皇兄有多偏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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