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二合一#】-《豪門女配與婆婆聯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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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在他們這一幕里,何應拂就是多余的存在。
而何應拂因為羅司宥搶占先機這事也是十分不爽,立即恨不得派羅司宥去搬動攝像器材。
虞舒月實在還搞不明白,別人都是在劇組當“劇組夫妻”的,她怎么頭一次還見到“劇組仇人”的。
在劇組的時候,兩人極其不對付,而離開了劇組,兩人昨晚在火鍋店就莫名其妙直接站在統一戰線了。
虞舒月發覺她真不想管了,而且她還不得不承認,她根本就管不了。
日子也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
與其說是虞舒月徹底融入了這個劇組,不如說是劇組接納了每一個出身、表演經歷都不同的人。
比如她是時隔七年重返劇組,而費哥則是在當地一家劇院里工作著,羅司宥呢,則像一張干凈的白紙,完全沒有任何的表演痕跡,無論是從外貌還是臺詞,都毫無違和感,就連當地找的其他女演員,她們在此之前一般就在務農,根本沒有拍攝經驗,但她們的表現也都極其富有生命力。
虞舒月很喜歡晚上去費哥一家湊熱鬧,當然大晚上的黑燈瞎火,她一人去總有人不放心,后面總跟著兩個拖油瓶。
何應拂是一場也不愿意落下,而羅司宥更是借口可以更方便融入角色。
反正這幾人大體上其樂融融,雖然中間有過幾個小插曲,但在虞舒月眼底,也就默認了何應拂與羅司宥說不定只是明面上“看不順眼”,私底下說不定惺惺相惜呢。
這晚,他們一起去費哥家打牌。
虞舒月在打牌這件事上并不精明,而她既然來都來里,那必然要拿出萬分的認真態度來。
但老天似乎并沒有給足面子。
幾張零碎的小牌幾乎斷絕了她成為上游的可能。
外面大半夜忽然有雞鳴,虞舒月也誤以為那些雞叫著宣告她的失敗。
可偏偏未曾想過,她明明就是一副爛牌——
到最后卻贏了?
在場的包括費哥,費哥妻子,羅司宥與何應拂都在為她的勝利而歡呼。
虞舒月有一種錯覺,不是有人放水了,而是她真厲害,就連最爛的牌,她都能打到最好。她再重新試想起自己的人生來,大道至簡,但也莫過于如此。
正當她沉靜在這種低級歡樂中無法自拔的時候,卻聽見了羅司宥和何應拂的竊竊私語。
干嘛非要這么明目張膽地說悄悄話。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放水了嗎?
虞舒月一時間又沒了快樂。
而一旁的費哥和嫂子隨即當場大笑了起來,笑聲爽朗,盤旋在這個莊稼地的上空,久久不能停歇。
虞舒月自然是:“再來。”
她就不信,她不能憑自己的真實力,徹徹底底地打贏一場。
這又不是有什么技術的事。
費哥道:“那這一局我們就公平公正了。”
“當然。”
虞舒月回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也被自己想贏的語氣給驚呆了。可能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毫無負擔地玩過了吧。
這里沒有鏡頭,沒有刷不完的彈幕,唯有舒展的腰肢,與放松愜意的生活。
虞舒月也以為這漫漫長夜自己總能贏上一把的。
她一直也懷有這那樣的期待。
但事實很殘忍,這場真正的角逐里她沒有成為一次的贏家,費哥在他制定的規則始終占據了上風,而羅司宥和何應拂也算是平分秋色吧。
輸得慘就只有費嫂和自己了。
牌剛打完,費嫂已經開始馬不停蹄地罵老公了,而虞舒月躺在搖椅上,雙手撐在腦后,她有一點喜歡這個地方了。
但演員在拍攝期間的放松永遠只是暫時的。
虞舒月不得不接受第二天高強度的電影拍攝,除了趕工期節約成本以外,何應拂特意留意了新春檔,更是不得不加強工作進度。
而在拍攝的中后期伊始,留在原地沒能和知青離開的女主已經懷上了男主的孩子了。
這時候,后知后覺的何應拂才開始物色適合充當虞舒月兒子的小演員。
思前想后,他還是排除了陸廷予現身的可能。
他倒不是恐懼小孩,他是實在不愿意和陸宴相處,那天酒吧的經歷就告訴他,不要和氣場太強的男人站在一起,沈禹州是如此,而陸宴也不例外。
更何況,陸宴本人還占據了虞舒月前夫的位置。
盡管那天虞舒月分攤零食的事完全可以看出虞舒月本人無意來,可陸宴果真如此嗎?何應拂認為他作為男人,自然看得要比在場的人都要通透。
而他已經找來了一個想要有機可乘的家伙,他自然不會再找第二個。
于是他就在當地找來了一個小演員。
小男孩眼睛滾圓滾圓的,看上去也算機靈。
可是怎么看那畫面都不大像是母子,而小演員似乎也有些記不上臺詞,反復拍攝了同一鏡頭好幾遍。
何應拂不得不艱難地喊了“卡”,這條沒過,先要安撫起小演員,才能準備開始拍攝下一條。
小演員需要休息和恢復的時間又有些過分的漫長。
何應拂差點失去了所有耐心,而這時卻是虞舒月站出來問,“需要換個演員嗎?”
“不是一共就兩三場戲,這個孩子可能要拖上一個禮拜呢,我的建議是我們另外再選擇。”
“你那里有好的人選?”
虞舒月頓了頓,“陸廷予愿意配合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這……你們畢竟離了婚,這不會影響你的情緒發揮嗎?”
“我想我分得清工作和生活。”
雖然上個月拍攝的虞舒月急于擺脫跑來的陸廷予,但這一刻又不得不承認,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小孩雖然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過分得討人厭,但好在陸廷予也有其優點,比如說,他不怕生,也不畏懼面對鏡頭。
“何應拂,或許在我能夠毫無牽掛地時候想起他們的時候,那也就意味著他們給我帶來的影響已經降到最低了。”
“我們是在拍戲,那就只要挑選最為合適的演員,”虞舒月拍了拍何應拂的肩,“你用不著顧及別的那么多了。”
何應拂掙扎了片刻,“其實我最初也有考慮過陸廷予,你真的不介意嗎?”
“所有人不過是為影片所反映的歷史而服務。”
虞舒月感覺到那些曾經困擾著自己的無法掙脫的感受,已經離開自己很久遠了,她有足夠的勇氣面對一切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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