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二合一*】-《豪門女配與婆婆聯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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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已經是女主收拾好包裹準備悄悄離開了。她下定決心要徹底離開這個家,她要去城里打工,哪怕遇不見她曾經的心上人,也總比困厄在這一方土地要來得好。
可不幸再度降臨在她身上。
生產大隊的人過來通知她,她的丈夫喝了農藥準備自行了斷,已經被送往村醫務室搶救。
而村醫務室的條件根本就沒有辦法洗胃。
她還得拖著她那丈夫到鎮上去。
許是這個女主的經歷太過殘忍,這是一般女性所無法承受的。虞舒月對于這種苦難是無法有清晰的認識的。
況且,這是一個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時代。
但虞舒月又不允許這樣不專業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告訴自己要學會區分角色,她可以不斷地醞釀,以達到完成的最佳呈現效果。
何應拂覺著差不多了,她只怕虞舒月入戲太深而容易傷情,至少這一幕在畫面上已經沒有什么大的問題了。
虞舒月不愿意就此收工,她認為,女主人公遭受命運的不公時眼神里應該包含著的憤恨與無奈還是不夠強烈。也許是費哥的個人形象實在是太儒雅了,她無法設想他會做那么缺德的事。
何應拂又道,“你要不干脆休息一會?”
虞舒月應聲了,“好。”
又四處轉身給其他大晚上配合她的出演的當地演員們鞠上一躬。這是她一人的感情不到位,卻連累著剩下幾位演員一起熬夜了。
突然,虞舒月在四處鞠躬的同時看見了門欄外的陸廷予。
“你還不去睡嗎?”虞舒月問詢道,“難道羅司宥沒有帶你去洗澡?”
陸廷予搖搖頭,沉默了半晌,這才說出口,“我爸來了。”
看著小孩這惺忪的睡眼,虞舒月笑道,“他來就來,也沒有什么好怕的,聽我的話,你先去跟著大哥哥洗漱啊。”
而不遠處,虞舒月看見了迎面走來的羅司宥和陸宴。
兩人在早已熄滅了燈火的田野小道中穿梭。
各自手持一盞冷色的手電筒,低領的毛衣露出男性的喉結來,再配上這個季節的風衣,頗有一股幾年前韓劇的味道。
然而,虞舒月在這一片黑燈瞎火里當然沒有心思去欣賞男色。
但是陸宴的到來又給她提供了一點新思路。
她將陸廷予放心大膽地托付給了羅司宥,而自己則選擇和陸宴先好好交流。
虞舒月主動給了瓶水,笑道,“為陸廷予擔心了?”
虞舒月細聲細語道,“是我拍攝繁忙,差點忘了和你提前商討這件事,陸宴,你不會對我帶著陸廷予出鏡有什么意見吧?”
“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我既然認定了廷予是這個角色契合度最高的人,那我選擇麻煩自己的兒子一下應該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我想全世界的人會說虞舒月利用自己的兒子博眼球,”虞舒月站在穿堂風中輕聲道,“而我的前夫也不會,你不是嗎?”
這就弄得陸宴覺著自己怎么回答都不對,他想要維持住前夫偉岸正直的個人形象,那勢必就只能在這件事上吃癟了。
而他若是說他會,那倒又顯得像一個網絡上故意招黑的小人了。
但或許是看在虞舒月今天格外的有耐心份上,陸宴決心不再和她計較,而是選擇接納與包容了這一切。
然而,他根本就不知道虞舒月這份格外的耐心又是為了什么。
虞舒月需要心底徹徹底底的惱怒,這才能配合著她演完這一場戲。
她想到了做這一切時最惹人心煩的角色。
“你來也不能白來一趟,對不對?”
她引導著陸宴自愿客串道。
“這是自然。”陸宴還在琢磨怎么拿陸廷予當擋箭牌使,結果下一秒猝不及防地迎上了虞舒月的安排。
虞舒月說出口的話變得又是那么不可思議起來,“我看費哥喝農藥來氣人始終沒有代入感,要不你來喝吧?”
陸宴:“?”
他從來沒有想過虞舒月會有這么可怕的想法。
虞舒月則覺得一切都可以解釋得通,“反正這是道具,你喝一口也不會死……況且,你為了要挾我喝下這些的話,我確實可能能夠讓憤怒的情緒來得更猛烈下。”
“你也不需要直接將臉出現在鏡頭下,只要露出一個背影,外加一個扔農藥瓶的動作,”虞舒月的眼眸放光,“你覺得這怎么樣?”
陸宴冷聲打斷,“我覺得不怎么樣。”
他陸宴怎么也沒想到大晚上來找老婆孩子找到最后的結局是……當工具人?
他是瘋了嗎?
放著千萬大單的生意不做,跑來這里受這種屈辱。
何應拂在一旁原本聽著還有幾分困惑,以為虞舒月或許對陸宴殘存著幾分情意……但聽到最后就曉得岔氣了。
他確實覺得最近一陣子虞舒月放開了不少,但也沒想過她這么會玩弄人啊。
讓高高在上的陸總客串自卑男?
這種想法也就只有虞舒月敢想了,關鍵在于人家還立馬實施了。這就讓何應拂心底不由對虞舒月又徒增了一分好感。
陸宴沉默了良久,這才吭聲,“你作為一名專業演員,何必需要一個外人來調動情緒呢?”
虞舒月一笑,她不介意直接告訴陸宴這個真相,“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在這個世上沒怎么討厭過一個人……除你以外。”
虞舒月的直白讓陸宴備受煎熬。
為什么……分明他已經意識到婚姻中的缺席,也盡力在照顧陸廷予,并且為此彌補了,她怎么就感知不到,還會將厭惡宣之于口?
“來吧,你就當一個影替,很快的。”
虞舒月這口氣也不像是在商討,而是不假思索的命令。
陸宴打心底起就不想要服從。
笑話?他堂堂陸氏集團的老總,來前妻拍攝場地竟然只能淪為一個影子替身?
但事實上等虞舒月發話以后,過了沒多久,陸宴發覺他自己已經非常自覺地站在了取景的這個點了。而他的背正對著攝像機組,而與此同時,他也將敵.敵.畏的瓶牢牢捏在了掌心。
陸宴想要再說反悔的話可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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