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二合一】-《豪門女配與婆婆聯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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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日后如果我們有什么沖突,都明面來吧,”虞舒月厭倦了這一套暗戳戳的攻擊,“不要再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也不要讓牛的的孩子為你感到羞恥。”
“虞舒月!”
于蔓忍無可忍,今天終于裝不下去了。
但她又同樣心存僥幸,至少希望虞舒月不會知道自己曾經為了排擠她而做的所有事。
虞舒月只覺得于蔓愚蠢,就算是女主人公,上趕著跑到別人的咖啡廳想要得到世界的關注本就很不合理。
她能夠接受娛樂圈各種各樣的的人,甚至也不打算影響別人的付出,但來到她的地盤,還想著和以往一樣,靠著那三腳貓的演戲功夫來自己這里博人眼球,那她自然不會客氣。
而此刻,閉門送客,說這些話的虞舒月早已充滿了底氣。
她對陸宴的唯一感激大概就是那34億元的現金流了。
于蔓走了。
這一次,她發誓她不會原諒任何人。
她倒要看看,如果沒有陸宴,沈禹州等人的撐腰,虞舒月還能怎樣猖狂。
但她沒有想過她的女兒會追出來,眼見沒了攝像頭的加持,于蔓的口氣自然對這小丫頭不會太好,“你有什么事?”
“我希望媽媽不要做壞事了。”
也許是母子連心,鄒露露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于蔓確實沒有讓任何人失望,她甩開鄒露露的小手,“你和你爸爸一樣叫人惡心。”
鄒露露的的眼淚珠子無法抑制地流下。
可她還是扒拉了一下母親的衣袖,“媽媽,你為什么一定要執迷不悟呢,如果你愿意道歉的話,說不定……”
她是于蔓哎,她怎么可能會認輸。
娛樂圈的事本來就從來沒有定數。
她奮力向前走,其實內心又升騰出另一種無助的悲涼感,她有點嫉妒自己的女兒鄒露露,嫉妒她還那么小,嫉妒她還有這么多可能。
而她是大人,她的角色早已被固定了。
她必須往前走去。
三天后,虞舒月迎來了自己的電影試影會。
同一個電影院內,臺上坐著羅司宥和何應拂,而臺下坐著羅司宥的老同學許清年和死對頭阮遂安;而場外,陸宴和沈禹州恰好也都有空來捧場。
花海從了電影院外一路蔓延到室內。
這是虞舒月今天唯一覺得心累的事情。
而此刻,和提問的觀眾一一回應的虞舒月發覺了另一件怪事,大家問的似乎跟電影并沒有多大關系,而是八卦為主。
這就很一言難盡。
“有傳聞說你栽了位大學生回學校?請問這位小學生就是這部電影知青的扮演者羅司宥么?”
羅司宥突然露出了一絲隱約的笑意。
他心想這么多人里也唯有他值得和虞舒月坐在一起了,他差點就替虞舒月提前回答答應了。
可觀眾席當中的阮遂安意識到情況有變,他立即舉起了手,“不止一個男大學生!還有我!”
他還要怪罪著身邊清冷安靜的許清年為什么不和他一起舉手。許清年瞪了他一眼,不復言語。
而現場的氛圍肉眼可見地躁動了起來。
有人在招手,有人在興奮,有人在八卦的頂峰起著哄。
虞舒月在場中央作出了一個“噓”的動作,全場又隨之靜默了起來。
主持人經得虞舒月同意,這才旁敲側擊道,“虞小姐不打算透露一點小秘密?”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那天就只是送朋友弟弟回學校啊,”虞舒月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車上確實不止一個帥氣男大學生。”
全然又是一場躁動。
而虞舒月身邊的羅司宥面色憔悴了幾分。
原來熬了這么久,自己還只是一個朋友的弟弟。
這一幕讓羅白白看了也不由感慨有些人進步很大,把她弟弟玩弄于股掌之中。
虞舒月知曉觀眾的好奇心,她也沒有可以抑制,而是承認道,“如果哪天我有了堅定要發展的情侶關系,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大家。”
大屏幕外的陸宴和沈禹州翹首以盼。
兩人還真認為虞舒月已經沒有其他選項了,默認了要么吃回頭草要么找青春時的舊朋友。
虞舒月一場電影宣傳下來,腳踩在十公分的高跟鞋上,真的是十分的累。
而在場的許清年這時在全場中注意到了這個細節,而沒有等太久,重新返回水泄不通的這里時,電影的這一場宣發基本結束。
他親手將一雙干凈嶄新的棉拖遞給了虞舒月。
兩只粉色的棉拖上個有一只可愛的兔兔。
虞舒月一臉驚奇,沒想到現如今的男大學生竟然有這種自覺。
但這件事發生在許清年這種少年身上也不違和。
虞舒月收到許清年買來的拖鞋以后,第一反應當然是立即轉賬給這位自己還在打工的學生,但很快虞舒月又考慮到別人的自尊。
最后,選擇了相視一笑。
虞舒月選擇日后有機會再補償唄。
而人群漸漸疏散,何導的演講意猶未盡,這時候的何應拂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包圍虞舒月的少年里不再只有黑著臉的羅司宥了。
這幾日來多了一位貼心的清秀男大學生,還有一位智商不大高但非常積極勇猛的體育生。
阮遂安接過導演的名片,表現得比羅司宥真誠百倍。
可何應拂打量的目光仍然時不時圍繞在容貌出挑的許清年身上,那種渾然天成的清冽氣息是許多導演可遇而不可求的。
他還沒有提出要求,那邊已經不感冒地沖著自己冷咳一聲了。
話說這個時候,最著急的往往不是別人,還得是陸宴。
他已經在外維持秩序許久了,他生怕別人認出他來又怕根本沒人注意到他。
他作為前夫,既不想太明目張膽的出現,又不想再出現以后沒有換取半分存在感。
陸宴與沈禹州在走入電影院的那一刻狹路相逢。
“怎么,今天陸總能夠從百忙之中抽身,聽老齊說,你這一陣子都在忙合并。”
陸宴習慣了這個死敵的存在,但并不代表他次次都選擇隱忍和包容,“沈先生,麻煩你少關心下別人吧,多注意下考慮自己吧。天冷,你嘴唇都快凍紫了。”
陸宴不明白這種時候這種場合為什么還會有人選擇耍帥。
如果必須有人去耍,那人也應該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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