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魚非晚似乎想起之前漏掉的信息,陸珩好像是被太后娘娘叫走的,聽凌知薇說,太后突然病危,所以才把陸珩叫走的…… 所以這太后……到底是真病危,還是假病危? 之前還沒多想,如今細想下來,竟然覺得有些許蹊蹺之處…… 趙太后前幾天還是好好的,怎么會突然病危,難不成…… 之后的情況,魚非晚不敢往下想。 槐木說:“不管了,反正你已經(jīng)在這里了,誰把你送進來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怎么逃出去。” 魚非晚鄭重的看著槐木,說:“前輩你也放心,若是我有機會逃出去,我一定救你出去,外面的世界你也應(yīng)該去看看了。” 聞言,槐木有一瞬的愣然,隨即恢復(fù)原狀:“你別關(guān)心我了,還是好好考慮你自己吧。” “37號!到你了!” 不等魚非晚說話,一道男聲從門外傳進來。 魚非晚就是37號,聽到對方喊自己,抬眼看去,來人穿著黑衣,五官倒是端正。 魚非晚皺了皺眉,緩緩問:“你是鷹侍衛(wèi)?是將我抓進來的那個人?是嗎?” 其實當時,在被迷暈的時刻,她還是有些意識的,隱約間,她聽到一個男聲和一個小孩兒的談話聲。 小孩兒自然是那個遞給她花的小孩兒,至于那個男聲跟眼前這個黑衣男子的聲音有些吻合。 鷹侍衛(wèi)凝眉:“我抓的人可多了,我怎么能記得?別廢話了,到你上戰(zhàn)斗場了!開門!” 他吩咐旁邊的小廝。 小廝將牢門打開,然后伸手,想要將魚非晚從地上拉起來,可魚非晚可不愿意被他碰,自顧自的起了身:“別動我,我自己會走!” 鷹侍衛(wèi)冷眼旁觀,冷哼:“倒是有骨氣的,可等上了戰(zhàn)斗場,我倒要看看你還有骨氣沒有?” 魚非晚望著鷹侍衛(wèi),淡淡說:“不是說到我了嗎?鷹侍衛(wèi)還不快帶我去,在這里磨蹭什么呢?” 鷹侍衛(wèi)深深看了她一眼,接著轉(zhuǎn)頭離開了,魚非晚則跟在后面。 在臨走之時,魚非晚轉(zhuǎn)頭悄悄看了你槐木一眼,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兩人離開牢房后,小廝便將牢房門鎖了。 槐木趴在門上,望著魚非晚離開的方向,目光幽深。 抓在門上的手逐漸收緊。 魚非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你可千萬別給我死啊,真的別輕易死……你可是我們巫咸最后的王族血脈,你可得撐住! 魚非晚跟在鷹侍衛(wèi)后面,她后面則跟著小廝,看管森嚴,仿佛生怕她會逃走一般,可說實在話,魚非晚對這里也不甚熟悉,連逃出去的陸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會逃走? 望著眼前男人雄壯背影,她想問問到底是誰雇傭的他,去抓她? 她之前套過羽管家的話,羽管家并不知道她是怎么來的,只是跟她說,地下競技場分工明確,他只負責(zé)訓(xùn)練被抓來的奴隸,不負責(zé)抓人,當然,他也不會過問奴隸的來歷,抓人這些都是被稱作‘鷹侍衛(wèi)’的男人去抓的。 羽管家說的時候,表情誠懇,看著不像是會說謊話的,所以現(xiàn)在,只能是‘鷹侍衛(wèi)’知道了,她只能問鷹侍衛(wèi)了。 可這個鷹侍衛(wèi)看著面相不善,想要在他嘴里套出話來,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可這個問題,必須還得問鷹侍衛(wèi)。 魚非晚試探性的問:“鷹侍衛(wèi)……是誰雇傭的你?讓你去抓我的?” 鷹侍衛(wèi)腳步一頓,轉(zhuǎn)身看著她,冷聲道:“37號,我勸你最好安靜一點,你!太聒噪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