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個人到底是誰?”其實我很討厭老何話說一半這種做法的,看在他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的份上我還是默許了他的這種行為。 “還記得上一世今天的新聞嗎?”老何神秘兮兮的問我。 我搖了搖頭,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想讓他小聲點、 “今天還記得有一個內部人員隔斷頸動脈自殺了嗎?”老何貼著我的耳朵說道。 “對了,托馬斯先生好像和我提起過這個人,這個人好像是他的朋友。”我突然想了起來,“不能讓留美子聽見我們的對話。” “她都暈過去了,應該是嚇暈的。”老何把留美子翻了過來,讓她仰面朝天。 “那就好。但是,我覺得這個人明顯不是自殺的,不信你看這里。”我戴上橡膠手套,指了指這個人甲的左側傷口和左手手上的老繭。 “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左手上的老繭證明他是個左撇子,那他要自殺的話只能切他的右側傷口,不會大費周章的去切脖子左側。”老何繼續檢查著尸體。 “所以說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從后面環住了甲的脖子,而那個人是右撇子!”我說完,看著老何一臉懵逼地表情,搖了搖頭,準備親自上手試驗這個殺人計劃。 “首先像這樣……”我繞道老何的后面,用微相機代替尖銳的匕首,慢慢走上去環住了他的脖子,用相機象征性的劃了一道。我感覺這個動作有點……曖昧?有點像留美子看的那些漫畫書里,男女主的動作。算了不管了,我努力把這個想法從腦海里甩出去。 “你好香~”老何不知道抽了什么瘋,說了一句這個。我立刻退到了一邊。 “別煩,趕緊檢查尸體,說不定還有什么東西遺漏的。”我壓低腦袋,盡量讓老何看不出我的表情。 “這是個什么東西?”老何用檔案袋裝起了一個東西,像是一份合同,只不過合同的下半部分已經被血染紅了,啥都看不清了。 “應該是一份合同,你先收起來。”我感到身體晃了一下,我明白有人把箱子放了下來。 “我們先躲到一邊吧!老何,一會兒如果突發什么情況,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留美子!”我嚴肅的盯著他小聲說道。 “這里有一些布,我們把布蓋在身上,說不定會讓那些人以為是放在里面的東西。”老何拿出了一塊布蓋在了我們三個的頭上。 這時,一道光照了進來,由于常處于黑暗中我覺得正常光很刺眼。 我準備好相機,把它放在胸前。 透過布的縫隙我看見上面伸下來了兩雙手抬起了那具尸體。 “這里怎么會有東西呀!”其中一個人說道,聽那個撩人的女聲應該是一個25歲出頭的人。 “不要去管它,我們把這具尸體搬出去就行了,你也不希望有什么差錯而導致職業生涯斷送吧!”另外一個是一個男聲,大概40歲左右。。 “嗯嗯!”那個女子說道。 等他們漸漸走遠了腳步聲漸漸聽不清了,我們才慢慢探出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