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望月千夏聳了聳肩,雖然外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眼神里隱隱約約透露著擔憂,“我也不知道,電話上只說高燒不退,已經送進我們家的私人醫院了,真不知道她怎么生病的,明明身體壯得跟牛一樣…” 壯得跟牛一樣夸張了,總體來說大小姐的身體素質確實不錯,也很少生病。 這次生病的原因,北澤猜測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秋天的夜晚本來就冷,兩人還在廁所里只穿著襪子,過程很激烈,身上難免會出汗,一冷一熱容易感冒。 北澤看了看早見詩織,又看了一眼望月千夏,正猶豫不決的時候。 早見詩織點點頭,奶聲奶氣的說道:“我去買晚飯的食材,北澤君去看看大小姐,生病了,很難受的…” 北澤覺得內心有點虧欠早見詩織,本來今晚是慶功宴的,他走過去揉了揉早見詩織到小腦袋,“等我回來,我們再開慶功宴…” 早見詩織站在馬路的一角,靜靜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黃昏下。 小詩織心里并沒有什么不滿,相反,還很擔心大小姐。 思來想去,想到大小姐生病了應該吃不下什么東西,便想著回家煲一碗養胃粥。 生病的時候,媽媽都會給她煲一碗養胃粥,一碗香噴噴的養胃粥,在食欲不振的生病狀態下,比任何美味都要好吃。 ………… 望月家的私人醫院,北澤還是第一次知道澀谷區有這家醫院,跟著望月千夏走進醫院便馬不停蹄地趕去大小姐所在的豪華病房。 剛打開病房的門,北澤便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氣,讓他渾身打了個寒顫。 只見,病房里面,望月凜虛弱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周圍還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一臉擔憂的望月羽衣,另一個是在北澤進來后散發著殺氣的望月恭司。 望月恭司瞪了一眼北澤,額頭上的青筋仿佛要蹦出來一樣,低沉的聲音說道:“小子,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 北澤非常心虛,手心里全是冷汗,總不能說昨天晚上跟你女兒只穿著襪子在廁所里瘋狂運動吧? 要是說真話,北澤估計明天的新聞頭條就是在東京灣海底打撈了一個帥氣的尸體。 就在北澤想對策的時候,大小姐躺在病床上虛弱的咳嗽了兩聲,“咳咳,這不關北澤的事,只是普通感冒,用不著這么興師動眾。” “都燒到39度了?這還普通感冒?醫生說你昨晚受涼,然后又感染了流感,這才導致病情嚴重,昨天晚上回來就悶悶不樂的,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了?” 望月恭司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仿佛不將北澤揍一頓,心里便不能解氣。 望月凜感覺身體很虛弱,虛弱到連說話都不想多說,視線移向站在角落里顯得唯唯諾諾的北澤,張了張嘴,虛弱的說道:“現在還沒有…如果他欺負我,我會告訴父親大人的。” 北澤心里松了口氣,與此同時望月太太在一旁對著望月恭司說道:“你不是還有工作嗎?這里有我們,沒問題的。” 望月恭司本來想說為了家人,工作也可以推遲,但一看到北澤的這張臉,便有種由內向外的排斥感,恨不得要將眼前這個拱自家白菜的豬活剝。 兩人的氣場仿佛天然的排斥,一點都不想在這里多待。 望月恭司面無表情的與北澤擦肩而過,還不忘了留下恐嚇的話,“你要是敢做出格的事,別怪我不顧你父親的面子…” 北澤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看著岳父離開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以他現在的境界,根本體會不到岳父的感受,那種看著自己精心栽培的白菜突然被豬拱了的感覺,比殺了他還難受啊。 望月太太拍了拍北澤的肩膀,笑意濃濃的說道:“別在意,恭司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他其實很滿意你這個女婿的。” 北澤在臉上擠出一個還算可以的笑容,這才有空走到病床旁邊,看著臉色蒼白的望月凜,低聲問道:“大小姐,身體哪里不舒服?” 聽著北澤問的問題,望月凜突然想起來今天早上的事,本來因為生病而混亂的大腦更加混亂了,將腦袋伸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來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聲音很小,小到需要靠得很近才能聽見。 “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 【盛氣凌人、孤高的大小姐卻因為生病,軟弱無力的躺在病床上,此時此刻,你做點什么,她也反抗不了,反而會用軟綿綿的小拳頭捶打你的胸口,還會虛弱的咒罵你,讓你越來越興奮…】 【一:幫生病的大小姐擦拭身體,要仔細擦拭哦。(獎勵兩支栓劑)】 【二:告訴大小姐,使用栓劑恢復的更快,保證明天病就好了,讓大小姐趴在床上,你用手拿著栓劑…幫大小姐用藥。(獎勵100萬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