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婉瓷和許崇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呼喚聲嚇了一跳,回過頭去,只見那穿著一身黃色裙擺的孟淺櫻怒氣沖沖地朝她跑了過來。 但見孟淺櫻有來者不善之意,許崇祺便立刻提起了警惕,擋在了白婉瓷的面前,眼中滿是警戒與防備。 “什么人,走開!” “別,崇祺哥?!比欢淄翊蓞s攔住了許崇祺,只怕他會為了保護(hù)自己而傷到人。 她也只能夠輕聲對他解釋著:“沒事,崇祺哥,她是明軒的妹妹,你不用這個(gè)樣子?!? 聽了白婉瓷的話,許崇祺猶豫了一下,才放下了手臂,可他還是帶有警惕,仍然沒有放下戒備,始終慎重地守在白婉瓷身旁,生怕她遭遇一個(gè)不測。 他低聲在白婉瓷的耳旁叮囑著:“小姐,此人看樣子來者不善,您務(wù)必要小心?!? “我知道?!卑淄翊芍皇屈c(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頭看向了孟淺櫻那氣鼓鼓的模樣,縱然知道她對自己有所不滿,可還是平靜地向她開口:“淺櫻,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淺櫻也是你能叫的嗎?”孟淺櫻看向她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敵意,語氣之中也甚是咄咄逼人,“要不是你的話,明軒哥也不會受這樣重的傷,本來這后果都是你該承受的,可卻要讓他替你來承受,你卻安然無恙。” “他做生意又要做陶瓷,你知道對他來說,受了這種傷,對他的工作造成多大的影響嗎?” “他為了工作,傷還沒有好就忍痛出了醫(yī)院,在他最艱難的時(shí)候,你在哪里,你有一次來看望過他嗎?你那個(gè)爹也是那一副德行,以為派那么幾個(gè)人過來,就能把我們打發(fā)了嗎?” “現(xiàn)在他傷好了,你才想起來過來看他,還裝出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我看你就是怕他會給你招來麻煩一直躲著吧,白婉瓷你這個(gè)人還真的是虛偽又自私。” 聽著這樣犀利的言語從孟淺櫻口中而出,白婉瓷的心中也不是滋味,她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有愧于他,又何嘗沒有一份自責(zé),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可她的無可奈何卻沒有人能夠明白,她也只能搖著頭,誠懇地同她解釋著,“不是這樣的,淺櫻,我也一直都在牽掛著他,在他出院的那一天,我就想著來看他的,可是因?yàn)槲野职帧? “白婉瓷,你不要再找借口了!”然而孟淺櫻卻連一句話都不愿意聽白婉瓷的解釋,當(dāng)即便厲聲打斷了她,“你就是一個(gè)又自私又虛偽的人,不要為了你的虛偽找借口?!? “你對明軒哥既然沒有情誼,那你就徹底和他了斷,不要再過來裝好心,你演的這一場戲,能夠騙得過明軒哥,但是騙不過我?!? “白婉瓷,明軒哥有他要做的事情,他不會把過多的心思放在你身上的,你也別妄想從我們?nèi)A興這邊撈到什么好處。” “你最好永遠(yuǎn)都不要再來找他了,你這樣的身份和她是做不成朋友的。我們?nèi)A興也不歡迎你這樣的人到來。” “你以后你離我們?nèi)A興越來越好,我們都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和你這樣的人產(chǎn)生任何交集。話不多說,你自己好自為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