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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毅：“心里話？”

    她點點頭：“嗯。我們走的這條路，也不知能夠走多遠，能夠開心一天是一天。再說了，你的修煉方式和我們不一樣，我看你雖然一天到晚沉迷肉欲，實力提升卻是從未落下，也許和她們做那種事情就是你的修煉，那我自是不敢阻攔。”

    秦毅：emmm……

    她說的好有道理，居然完全符合邏輯！

    “那我若是想和你做那種事情，你會和我一起修煉么？”秦毅把她抱在懷里，嗅著她那淡雅如蘭，清寒如霜一樣的清涼氣息，目光癡迷。

    夢棠轉過臉看了看他，清澈的眸子讓人看不出思緒的動向，沒有嬌羞，也沒有惱怒，就只是微微點頭：“你若想要，我便順從。”

    “唉……”

    秦毅聞言沒有高興，反而一嘆，心疼的輕撫她的臉頰：“你應該活潑一些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一點生氣都沒有，心中只有修煉與戰斗，如何能夠領略人世間的種種喜樂悲歡？”

    她若是惱怒的打秦毅一頓，秦毅反倒開心一些。

    可她沒有。

    即便秦毅說的是想和她上床，她也只是根據兩人的關系和未來的可能性，做一個簡單的理性分析，然后判斷出結果。

    這種直來直去的交互，實在是沒有什么樂趣可言。

    余夢棠神色平靜：“我習慣如此，除非羽凌云和神帝死了，否則很難徹底松懈下來。你若是介意……我試著改變一些。”

    說著對秦毅笑了一下。

    但笑得很勉強，很生硬，即使是她容顏絕世，天下無雙，也毫無感染力。

    秦毅更心疼了，抱住她有些愧疚的道：“我應該多花些時間陪你的，最近幾天一直在和紫曦她們廝混，忘了關心你的感受，對不起。”

    余夢棠莞爾道：“你無需如此，我是個成年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用時時刻刻纏著你。”

    “我倒希望你纏著我。看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這里修煉，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真讓人心疼。”只要一看到她這副模樣，秦毅就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一只大手抓住了似的，呼吸都難受。

    余夢棠卻沒有這個覺悟，反倒安慰他：“別想太多，能夠這樣清靜獨處，對我來說是最好的享受。你不要用其他人的生活形式來和我對照，我與其他人終究是有些不同的。”

    秦毅沉默了。

    的確，她是她，不是世人。

    一代女至尊，腳下的路肯定與凡俗之輩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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