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只吐出這么一句話,便不再開口。 齊黛想著他應就是這么個沉默寡言的性子,倒也沒怎么放在心上。 只不過原來打算與他結交,托他幫忙尋夫婿的事,還是作罷,這人瞧著不像是能愿意做保媒拉纖的事。 她這一下便興致缺缺,叫人給他留了一袋銀錢:“想來郎君也是進京趕考之人,天冷了,買身厚衣裳罷。” 想著讀書人都是自帶傲骨,她便又填了一句:“你若是不好意思收,等你金榜題名之時,去南街陸家把銀錢還上就是了。” 封文玄盯著桌上的錢袋,沒伸手去拿,也沒說話,只是袖中的手攥的緊緊。 再抬頭時,那俏麗的女子已帶著遠去。 齊黛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又在街上逛了一會兒,這才回了家中。 爹娘回來時晚了些,這大冬天的,娘親的面上卻泛著紅,被爹爹抱回來的,她也見怪不怪,直接拿著給她帶回來的烤鴨回屋去。 朝廷籌備科考,期暗身為太子奉命參與其中,也是為歷練。 他沒少幫著齊黛挑人,列出了一張長長的單子,就等著放榜之時直接去捉。 二月二這日,齊黛提前拜別了爹娘,一路趕去榜前,叫丫鬟幫著他一個個對榜上的人,再看一看他們都考的如何。 齊黛視線這么一掃,便瞧見了探花郎下寫的名字——封文玄。 年前燈會上的事她早就忘了個一干二凈,此刻也只是掃了一眼就過了。 三年出一個探花郎,也是三年出一個俏郎君,只可惜探花郎不在她的人選之中,只因能考中探花之人,又怎會甘愿屈身為贅婿? 這邊丫鬟將名單上的人,對著放榜上的位次依次記好,她便帶了人回家,從第二日起便帶著玻璃去挨個拜訪,自然是先從花香之中最俊俏的來。 只可惜連著去了三日看了六人,次次被拒,而她要招贅的事也在學子之中傳開。 有人不屑,自然就有人上趕著往上湊,第四日她沒辦法再去見人,因為有那些個蒼蠅湊了上來,指望著攀附陸家,甚至有人都堵到了陸府門前來。 如此一來,這件事便免不得讓她爹娘知道。 陸從祗因著此事,難得對女兒動了怒,文盈卻是護著:“黛兒自己心里有打算是好事,他的數據肯定是要她自己挑,左右最后成親還得過咱們這一關,且放心罷,黛兒不是糊涂人。” 陸從祗垂眸看著扯自己袖口的妻子,輕哼一聲:“也是咱們的女兒隨了你,要自己挑夫婿。” 文盈一怔,當即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二公子的事,無奈板起臉來:“怎得還提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 陸從祗生了氣:“你就這般慣著她罷!” 扔下這句話,他直接甩袖出了門。 齊黛心里沒底,靠在娘親身邊:“娘,爹爹是不是生氣了?你快去哄哄他罷。” 爹爹為數不多與她生氣的時候,她都是求著娘親去哄,反正爹爹舍不得跟娘親生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