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他和云婉的兒子。 但他卻碰到了葛寶兒,臉色十分難看的葛寶兒。 葛寶兒看到陸爭流,也愣了愣。 陸爭流:“你怎么在這里?” 大喜的日子,她掌著內宅,多的是事情要做,還在這里閑逛。 葛寶兒不能不高興,她要拿出當家主母的大度。 陸長弓在陸家是越來越有臉面了,她真怕自己兒子比不過陸長弓,就算是裝也要裝出大家相安無事的樣子。 她勉強地笑了一下:“長弓中舉了,我去庫房里取東西,我到底是他姨娘,總要賀一賀他的。” 陸爭流點點頭,說:“過幾天府里宴客,你快點把宴客的名單、席面器具準備好。” “是。” 葛寶兒剛剛屈膝告退,她的丫鬟莽撞地跑過來,說:“姨娘,夫人說找——”一看到陸爭流就不說話了,趕緊低著頭道:“大爺。” 陸爭流眉頭一皺:“冒冒失失跑什么?” 葛寶兒忽然捏緊了帕子,十分的心虛,呵斥丫鬟:“還不退下。” “是……” “站住!”陸爭流叫住丫鬟,冷冷看著她:“你剛才說‘夫人說找’,陳夫人?她找了什么?” 丫鬟看著葛寶兒。 陸爭流面無表情地道:“你要是不說,我立刻讓人打死你。” “大爺!” 丫鬟嚇得跪下,道:“大爺饒命啊。” 她一股腦就說了陳夫人追查藺云婉從前身邊伺候的舊人的事情。 “奴婢只是個傳話的!” 陸爭流揮揮手,讓丫鬟退下,質問葛寶兒:“你到底想干什么?” 葛寶兒也不忍了。 她真是忍夠了! “大爺,我就不信只有我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藺云婉!” 葛寶兒皮膚還是白的,杏眼雖然有皺紋有烏青,但是還有剛入府時候的野心。 她不服輸地反問:“你既然知道她沒有死,難道你就一點想法都沒有?” 陸爭流被問住了。 自從知道藺家遷了墳,回憶起當年,從云婉被燒死到藺云逸逼他寫和離書,藺家只求息事寧人的態度,他就明白了。 “我知道……她沒死。” 陸爭流閉上眼睛,聲音很低:“她現在是桓王妃。” 不是他高攀的上的人。 他嘲笑葛寶兒:“你不會以為,憑著你和興國公府見不得光的關系,就能把桓王妃怎么樣?” “你別異想天開了。” 葛寶兒仰著脖子問:“我若能找到證據揭穿她呢?大爺想不想揭穿她?還是任她留在桓王身邊逍遙快活?” 她冷笑道:“大爺您為她留著正妻之位,為了她,到現在只有長弓一個嫡子,自己的血脈都不認了!可她呢,她現在過的什么日子?逍遙又快活。” 陸爭流動了動嘴角。 他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了,但他問了:“你想怎么做?” 葛寶兒笑了笑,才道:“我母親去查過,萍葉和桃葉兩個丫鬟出嫁之后一直在夫家,藺云婉回了京城也沒有見過她們。雖和藺家有走動,但藺家和王府之前就有來往,這也不算把柄。” “郭娘子,她也沒有去見過?” 陸爭流忽然想起這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