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岑郁當然還記得自己當時的入贅宣言,所以面對裴衡難看的臉色他也無所謂。 可在知道裴衡便是自己的資助人之后,岑郁還是有點荒謬的感覺—— 他和裴家哪兒來這么多孽緣?! “這件事,是我讓助理去做的。”裴衡依舊蹲在岑郁的跟前,“我不記得你的名字。” “資助我的原因是什么?”岑郁問。 “你不是猜到了嗎?”裴衡從岑郁的手中抽出了那本書,“你既然知道,你上學的那筆錢,或者說你的聘禮錢是我給你打的。” “那其他的事情,我想你應該也能猜到。” 裴衡拿著書站起來,放到一旁的書架上,“其實我一直不相信什么怪力亂神的事情。” 他稍微解開自己的外套,丟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但是耐不住有人相信。” “老太太去世之后,我的父親又開始念叨那些事情。”裴衡解開袖扣,卷起了襯衫的袖子,“他說裴柏峻一直在裴家……那不是個吉祥東西,讓我小心他,好好安撫他。” 裴衡在岑郁面前扯了一下嘴角,眼底沒有任何笑意,“你不覺得可笑嗎?” “我為什么要去安撫一個去世許多年的小叔叔。” 岑郁知道裴衡肯定還隱瞞了一些真相,在圖書館的夢境里,裴樂筠對他說—— 他并沒有出現在自己之前的夢境。 可除了岑郁和裴樂筠,還有誰能這么清楚當時海島上的細節……? 岑郁想了許多個可能,最后想到了一個最不可能的答案—— 裴衡。 裴衡是那座小島的主人,理論上水屋里沒有任何監控,但一切都是裴衡的說辭,事實只有他本人知道。 “你和裴柏峻到底什么關系?”岑郁忍不住問。 “他是我小叔叔。”裴衡冷靜地回答,“也是一個死了很多年的人。” “……裴樂筠怎么死的?”岑郁又問。 裴衡看向他,“你不是最清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