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虞惜因為讀研不在樺寧常住后,靳灼霄見她的機會就少了許多。 再加上靳灼霄大多數時間也不清閑,經常因為工作各地飛,兩人要見面,就得靳灼霄提前安排時間,然后飛去虞惜學校找她。 這對剛結婚不久的小夫妻來說,本來就夠艱難的了,結果虞惜有時候還跑出去挖墳。 一待就是十天半個月,信號差的時候靳灼霄直接聯系不上她,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考古被戲稱是文科當中的地質隊,補貼不高,還風吹日曬,起早貪黑,相當磨練人,不過虞惜真挺樂在其中的。 她第一次這么干的時候,只給靳灼霄發了條消息,說自己要跟導師去田野考古幾天,因為在山里,可能會沒有信號收不到信息,讓他不要擔心。 靳灼霄當時正好在國外,中間隔著時差,錯過了回消息的時間,三天愣是聯系不上虞惜一次。 要不是第四天,虞惜終于給靳灼霄回了消息,他都要報警了。 如此坎坷的生活,自那一次之后,也時常發生,兩口子最長一次,有近一個月沒見到面。 那段時間,靳灼霄趕工作比小孩開學前一晚補作業還拼,每天就睡三五個小時,把咖啡當水喝,抽煙也特別厲害,陳舟都怕他進醫院。 好不容易熬到項目結束,靳灼霄直接馬不停蹄地跑去發掘現場找人。 陳舟現在都記得那天的場景,他和靳灼霄一下飛機,連休息都沒休息,風塵仆仆地趕到了荒山野嶺。 那環境,他倆西裝皮鞋的站在那,跟P圖P上去的一樣,考古隊的人路過沒有不好奇瞥一眼的。 更關鍵的是,兩人到地方一眼掃過去根本找不見虞惜的人,后來找考古人員問了問,才知道蹲在角落里的背影是虞惜。 靳灼霄湊近,看見她穿了一身防曬服,頭上戴著一頂遮陽草帽,正聚精會神地拿著個小刷子在地上掃。 只看背影,他根本認不出這是虞惜。 靳灼霄不太確定地喚道:“西西?” 虞惜太過認真,第一聲還沒聽見,靳灼霄又叫了一次,她才猛然回頭。 看見突然出現的靳灼霄,虞惜表情從錯愕變為驚喜,站起身跑過來后,滿臉笑容地問:“你怎么來了?” 她曬黑了很多,皮膚也糙糙的,臉頰上幾乎沒有肉,還沾了一些土,整張臉就牙白的突兀。 靳灼霄心里很不是滋味,抬手替她擦了擦臉,心疼道:“想你了,來看看。” 虞惜笑說:“我也想你了,你工作結束了?” 靳灼霄嗯了一聲,抬臂想想抱抱她。 虞惜后退一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身上太臟了。” “我什么時候嫌你臟過。” 靳灼霄說著把虞惜緊緊摟進懷里,埋頭在她頸肩,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太想了。 虞惜感覺到靳灼霄情緒的異樣,回抱住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其實虞惜知道靳灼霄心疼她在這行吃苦受累,雖然靳灼霄不說,但眼神不會騙人。 許多次,虞惜都覺得靳灼霄下一秒就會開口勸她改行,但靳灼霄沒有。 有次虞惜問他為什么,靳灼霄說只要不危險,還是希望她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研究生畢業后,虞惜又回樺寧讀了博士,繼續進行考古研究。 夫妻兩人一個征戰商場,一個回歸自然,在不同的領域發光發彩。 不過他倆事業心太重,可愁壞了溫予翎,結婚都三年了,一點要繁衍后代的意思都沒有。 趁著過年,兩人都在,溫予翎還在飯桌上暗示了一番,但靳灼霄跟她打太極,東扯西扯的糊弄過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