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海棠嗤笑:“異想天開!” 想殺江茗薇的人太多了,沈樂音算老幾? 還有,她有什么資格?! 一個鳩占鵲巢的傻逼,認不清現(xiàn)實的蠢貨。 江茗薇沒有被情緒左右,她冷靜下來,用最快的速度制定救援方案:“不惜一切代價保證裴郁和江懈的生命安全。” 眾人齊齊點頭。 ...... 昏暗的房間內(nèi)。 裴郁被反手鎖在漆黑的屋子里,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筆挺的西裝外套早已破爛不堪卻絲毫不見狼狽。 一束光透過鐵柵欄落在裴郁的臉上,勾勒出他完美無缺的五官輪廓。 “咯咯咯咯咯——” 牙齒打顫的聲音打破了密室里的寂靜。 裴郁尋聲望去,只見江懈蜷縮在角落里冷得渾身發(fā)抖,牙齒咯咯作響,整個人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汗水濕透了衣衫。 “你病了。”裴郁聲音清冷,就連聲線都帶著令人窒息的寒意。 躺在地上的江懈艱難抬頭,他額頭上額青筋暴跳,布滿了冷汗:“不......不用你管!” 幾天前,沈樂音打電話給江懈,讓他來拿屬于江茗薇的東西。 江懈自然不希望姐姐的東西被沈樂音這個假貨攥在手里,于是只身赴宴。 他前腳剛到,后腳就被注射了麻醉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這個島上。 江懈有嚴重的腎病,每天都需要吃藥維持身體機能的平衡。 他斷藥已經(jīng)三天了。 腎臟超負荷,其表現(xiàn)就是疼得死去活來。 江懈是個硬骨頭,哪怕疼死也也不會在外人面前哼一聲,可牙齒卻止不住的打顫。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