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婚禮前,汪新帶著玉玲去墓地祭拜,把兩人要結(jié)婚的消息告訴他娘。然后,倆孩子也問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祭拜一下玉玲爸爸,我當(dāng)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姚母的聲音逐漸帶上了哭腔,“日子最困難的那幾年,我經(jīng)常做夢夢到他。有時候夢到他在外面跟別的女人過上了,有時候又夢到他實驗出了事故,整個人血淋淋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抱著我哭,說他也想家想我和孩子。” “這樣的日子真的難熬,有時候覺得他怕是早就投胎轉(zhuǎn)世,有時候又抱有一線希望。” “之前有人來勸我,給他立個衣冠冢,被我發(fā)狠打了出去。之后也再沒不長眼的在我們娘倆面前說這事兒。” “久而久之,大家好像都忘記了有這么一個人,沒有人會再提起,他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只有我還記得。” “我不敢跟玉玲多說,我怕她被我的情緒感染,也整日抱著無望的期待。” 姚小姨回想起那人…… 彼時年紀尚小的她,最喜歡跟在姐姐和那人身后。 她和小龍小虎一樣嘴甜,姐夫姐夫的叫個沒完。 是什么時候開始只愿用那人指代呢? 大概是那人工作調(diào)動,卻只給身懷六甲的姐姐留下只言片語。 起初還經(jīng)常有信件寄來,最后卻杳無音信,只丟下這對母女。 * “吵死了。” 睡夢中聽到吳嬸新養(yǎng)的雞在打鳴,姚玉玲眉頭緊鎖,煩躁的小聲嘟囔。 下一秒耳邊捂上了一雙修長的手,試圖為她阻隔噪音。 “幾點了?” “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兒。” 她一睜眼便看到了眉眼帶笑的汪新,上身赤裸,被子沒有照顧到的脖頸上是惹人遐想的曖昧紅痕。 他精神抖擻的樣子讓姚玉玲感慨,男女之間的體力差異就這么大嗎! 明明昨天一樣忙碌,甚至這家伙晚上還賣力耕耘。 現(xiàn)在卻一個精疲力竭,一個像是跑一萬米都不在話下。 姚玉玲故作兇狠的捏了一把她枕著的手臂上的肌肉,“咋這么精神呢?”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