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紀寒柏笑著點了點頭,頗為得意道:“他這叫聰明反被聰明誤!” “不過話說回來,鬧鬼一事,絕不可以淺嘗輒止。” “你的意思是……” “左不過他都是要吃藥的,多一點少一點,又有什么區別?他既然敢害死那個宮女,他也該受點懲罰了。” 千鳳儀但笑不語,算是默許了他的做法。 此后幾日,宮闕宮內外,時常能夠聽到宮女的哭泣聲,而陶灼華也因此大病一場。 直到除夕家宴,千鳳儀一身大紅鳳袍,坐在高堂之上,看著臺下眾卿,以及原本屬于陶灼華的空位,微微勾唇。 沈星吟抱著一大罐糖果,嚼得咔嚓響:“陶貴君的病還沒有好嗎?怎么沒有看到他來參加家宴呢?” 紀寒柏嗤笑一聲,揶揄道:“誰知道呢?許是遭報應了吧。” 千鳳儀輕啜了口酒水,看向江岸柳問道:“朕記得前幾日,南宮家送來了個俊美的少年,如今他現在何處?” 江岸柳微微一笑,恭順道:“南宮玉卿自小有疾,耳不能聽,口亦不能說。所以便在宮里歇下了。” 許蘭卿意味深長道:“這倒是稀奇了。從前往宮里送人,即便沒有一番過人的本事,但總歸也是個常人。” “南宮家這般舉動,倒是頗令人捉摸不透。” 千鳳儀笑了笑,沒有回答。列嬴卻看向江岸柳,關心道:“君后的臉色怎么這么紅潤?可是哪里不舒服?” “方才臣下見君后多飲了幾杯,可是不勝酒力?”竹清補充道。 “君后是向來不喜飲酒的,怎么如今反倒貪杯了呢?” 江岸柳看向千鳳儀,眼眸中的情緒翻涌不定。但只消片刻,他便垂下眼眸,唇邊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星吟釀的桂花酒甚是香甜,臣侍就小酌幾杯,讓陛下掛心了。” 千鳳儀心中雖然有疑慮,卻也沒有多問,只是習慣性地點了點頭。 待到宴會散去,千鳳儀歇在了紀寒柏宮中。 她閉上眼睛,習慣性地躺在他的懷里,感受著寒冬里最切實的溫暖。 “你知道岸柳為什么會貪杯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