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窗外是閃爍明滅的空間亂流,如一張沾滿了色彩的畫布。 房間內安靜的落針可聞。 聽到詩人的話,顏安著實是驚出了一身冷汗,第一想法就是掏出匕首跑路,卻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有漏洞,如果詩人真的確定自己是異管局的人,不可能讓自己來做這東州的會長。 “老哥,你這話說的,我怎么可能是異管局的人。” 想到了詩人那敏感多疑的性格,顏安決定賭一把。 就賭詩人是在詐自己。 詩人死死盯著顏安,甩了一下頭發。 “別裝了,你這局里有破綻。” 大腦飛快運轉復盤,顏安并沒有想到自己有什么漏洞,于是干脆做出一副冤枉的樣子。 “老哥,你竟然懷疑我。” “你當時跟我說東州會長跟你不是一路人,我為了幫你做掉了他,吃了多少苦,被刑名差點打死,你現在竟然懷疑我。” 說話間顏安還戴上了稱號,讓自己的話語顯得更加可信。 “老哥,你這樣真的太讓我寒心了。” 扭過頭去,把兩輩子的難過事都想了一遍,顏安演出了一副悲憤交加的樣子。 “老哥你干脆殺了我算了。” 一番話語在演技與稱號的加持下,說的詩人都有些動容。 “哎,老弟,哥跟你開玩笑的,你這咋還急眼了呢。” “哥就是喜歡搞點小幽默,沒懷疑你,真沒懷疑你。” “下次去家里,讓你嫂子給你露兩手,咱哥倆好好喝點,哥給你賠罪。” 聽到詩人這么說,顏安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氣,他賭對了。 雖然心里石頭已經落地,但是顏安面上依舊保持著悲憤,直到詩人說給他幾件神學院做出來的寶貝,顏安才收起嘴臉。 詩人與秦澄明來得快,去的也快。 在東州分會內通報了林平的罪名,并宣布顏安成為東州分會長后,兩人便匆匆離去,沒有絲毫停留。 秦澄明路過顏安身邊時,擠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顏會長年少有為,真是手段高明啊。” 對著他拱了拱手,顏安像是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一般,笑著對他回答道: “謝謝秦神侍的夸獎,小子以后一定再接再厲。” 目送二人離開后,顏安收回視線,望向了聚在大廳內的七神會人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