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張符準確無誤地貼在申妃的額頭上,把她的兩只眼睛都給擋住。 等申妃再看清外面,發現余茵和宋斂已經走了。 申妃嘆氣自語:“果然不是每個人的人生都需要觀眾。” 耳邊終于清醒下來,余茵為了慶祝這一天,當即選擇和宋斂一起去領證。 短短半個月,對她來說像多年一樣。 他們兩人的結婚也特別簡單,余茵請了幾個要好的朋友,在山里舉行了婚禮。 明硯也來參加了,他躲在一片花瓣下,靜靜聽兩個人發的誓言。 “你哭什么?”明硯聽到申妃的哭聲,有些嫌棄跟在她身旁。 申妃捂上胸口的那朵花,不讓明硯諷刺自己:“我最好的朋友結婚了,我為什么不能哭,又不是像你一樣的冷血動物。” 明硯不想和她斗嘴,略帶失落地離開了。 申妃苦笑:“人鬼殊途,你可不要喜歡上我,我這人從不對感情負責。” 明硯已經飄遠了,他借助花瓣的力量,最后回歸塵土。 一年后的某天。 余茵正在殿前給人算命賣符,突然看到自己畫的那些符都被調包了,不知道怎么變成了畫著亂七八糟涂鴉的黃紙。 她拉下臉給宋斂打電話,怎么教孩子畫畫,教到黃符上來了,這可是她吃飯的家伙。 游客開始催了:“大師,今年的符改畫法了嗎,看著挺抽象的。” “不好意思,這是犬子的作品。稍后我再重新給你畫。” “不必,我就喜歡這樣的,大師的兒子想必也是天才,否則才一歲怎么畫出這么厲害的龍。” 啥?這是龍嗎,余茵盯著黃符認真看起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