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喬桑寧和帝京衛(wèi)視合作,要推出一則面向青少年學(xué)生的視頻,水稻的生長。 拍攝當(dāng)天,慕織弦也來了。 追妻尚未成功的他,自然要多刷臉,多在人前曝光,制造好感咯。 于是平日西裝革履的慕總,換上了帆布衣褲,穿上了黑雨靴,站上了田埂。 “別胡鬧了,回去!” 插秧的辛苦,喬桑寧門清,可不想一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在這里作秀。 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羅綺,撐著傘在那起哄。 “慕總,你到底行不行?這可是十分辛苦的活計!” 男人最怕激將了,況且還是喬桑寧的鐵桿閨蜜、第一好友。 慕織弦余光看著喬桑寧,梳著丸子頭,褲子都挽到了膝蓋上,他也照貓畫虎,挽起褲腿,“等著看吧。” 容岸去環(huán)游世界了,攝影師是帝京衛(wèi)視的。平時沒少和慕氏合作,拿慕氏的紅包也不在少數(shù)。他友好地建議:“慕總,這樣,我給您錄幾段擺拍的,意思意思就行了!” 喬桑寧給了慕織弦一個鄙夷的白眼。 她愛惜自己的羽毛,不會弄虛作假,是真刀真槍真插秧的。 慕織弦怎么甘心落后,“謝了哈,不用。我和喬喬一起,她能吃的苦,我怎么就吃不了?” 這么難得的機會,表演情侶插秧,他怎么會錯過? 然而,真下了水田,慕織弦發(fā)現(xiàn),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可以輕松拿起筆桿子,卻拿不動這一顆顆小秧苗。 每次插進水中,彎腰,再插,再彎腰,老腰都斷咯。他邀功似的問:“喬喬,你看我插秧插的好不好?” 而喬桑寧,遠遠將他落后了。 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人前,他一直隱忍不發(fā),等到錄制結(jié)束,他開始哭爹喊娘了。 “喬喬,我不行了!那個那個,你能不能幫我拔個罐,或者刮刮痧,治治我這腰?” “不舒服,去醫(yī)院。誰讓你逞強能干?”喬桑寧心比鐵石還硬,決不妥協(xié)。 慕織弦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丟不起那人。插秧插出來腰間盤突出,再被媒體報道下,我得原地自閉。” 不管怎么說,慕織弦到底是因為幫她才受的累,喬桑寧硬著頭皮去了他的住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