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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午夜十二點一過。

    所有的數據全部定格。

    而肖灑的《錢與錢尋》，赫然出現在了榜首的位置！

    別說是那些老師們的粉絲了，就連周圍的吃瓜群眾們，也全都看呆了。

    就連肖灑，看到自己的成績后也是一時間沒有回過神。

    這……他也沒用系統幫忙刷票啊？哪來了這么多的粉絲？

    就算是他的粉絲一起上……好吧，是有了。

    但是……這都這么晚了，大家都不睡覺的嗎？！

    而且，他也不是什么明星大腕啊？

    自己的粉絲自己知道，基本上都是因為當初他和馬東互懟的時候漲粉的，壓根就不是什么死忠粉哦。

    還沒有到他振臂一呼，所有人唯首是瞻的地步。

    而其他作品的作者們，經過這么多年的發展，肯定是有粉絲基礎的。

    就比如那個陳胭脂或者鼠小白。

    但是連她們，都沒有干過自己，肖灑此刻也是一臉懵。

    翻看著《錢與錢尋》底下的評論，幾乎清一色的粉絲們的叫好、吶喊聲。

    這……這是個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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