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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小兄弟，你說人練武練到極致，能長生不死嗎？”

    很突兀的，老王就這么來了一句，而且說完之后，老王就那么一臉認真的看著杜若。

    “嗯？”

    原本還有些散漫的杜若一聽到這話，雙目一凝，然后看向老王。

    別說是杜若了，就連被杜若玩著手指看著爺爺練五禽戲的相圓圓都被老王這話問的一臉詫異的回過頭來。

    也不怪兩人吃驚，畢竟正常人都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但是偏偏眼前這人卻是一臉認真。

    “王老你在問我？”

    杜若看著老王，臉上還是帶著笑容，但是雙眼卻沒有半點感情。

    “額，就是問問而已，畢竟現在年輕人不是思維很發散嘛，我就想聽聽年輕人的想法。”

    老王被杜若盯著有些心里發毛，說實話他身居高位，當然也有害怕的時候，但是從來沒想過一個年輕人會有這樣的眼神。

    杜若此時雖然是在平視他，但是瞳孔卻是微微下移的，這就導致杜若的下巴其實是微微抬起的，那是帶著俯視的凝望，而且雙瞳之中毫無感情，就像是一頭吃飽飯了的老虎在打量著獵物，讓老王忍不住說話都軟了三分。

    “可以。”

    杜若還是平靜的看著老王，隨后笑容收斂，嘴里輕輕吐出兩個字。

    “啊？你，你說什么？”

    老王愣住了，原本他還以為杜若已經看破了他的身份，不會回答這個問題，卻沒想到卻出乎意料的給出了他答案。

    “我說，可以做到一定程度上的長生不死。”

    杜若在老王和相圓圓震驚的目光中，再次點頭肯定的說著。

    說完之后，杜若只覺得手上一緊，低頭一看，是相圓圓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掌，因為太過用力，手指關節都有些發白。

    事實上他確實對眼前這人身份有一定的猜測，不過剛剛他已經再次細細感應了一下，周圍沒人監視，沒有危險。

    而杜若說出這句話也有一定的考量的，不知道他本事的人，他隨便說什么都不要有人相信，而知道他本事的人，哪怕杜若只是隨便說說，對方也會去仔細研究，索性杜若就決定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也避免有人會惦記。

    他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更沒想到這些人看中的竟然是長生，而不是他的這一身武力。

    “那能和我說說嗎？”

    老王低頭喝了一口水，借著這個機會轉移了一下自己的視線，不再和杜若對視，然后才繼續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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