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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推案-《賊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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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誠:“我就一個個問題解決,首先兇手希望有人重視,被蛇咬傷中毒癥狀,大家都會認為蛇被人替換成有毒蛇,醫生治療也得按照這個方向來。當天警告電話就打給了警察。寂靜山莊不能出命案,出命案拍攝就結束了。但是為什么要打這恐嚇電話呢?”

    蘇誠道:“我不信天罰會打這樣尷尬的電話,不是天罰,那只能是有人冒充天罰。冒充天罰目的是什么?嚇一嚇警察?嚇一嚇劇組?或者是有人要讓天罰背黑鍋?只要想到有人打算讓天罰背黑鍋,那就解釋了很多問題。”

    “為什么打電話給警察,而不是劇組?首先劇組未必知道天罰是誰,其次劇組對真兇第二季非常重視,董事不會去理會一個電話恐嚇,打工仔還得賣命。這樣的環境就很可能導致,兇手打了電話恐嚇后,沒人理會的尷尬處境。所以兇手必須打電話給警察,警察是知道天罰的。你看,連重案三組都出動了。”

    蘇誠道:“通過這些,我推斷有人想殺人,并且栽贓給天罰。是誰呢?我不知道,所以我激怒了孫隊你,一起進入真兇拍攝,和選手們進行接觸尋找可能的受害者。首先我圈定了雷星、錢富和朱沫沫三位。”

    “首先是雷星,如果其中有人有資格讓天罰出場,只有雷星了。但是雷星出道并不久,雷星有兄弟,既然雇了天罰,那目標應該是雷星老爹,不應該是雷星。加之我推測排除了天罰,所以我排除了剛剛出道的雷星。”

    蘇誠道:“朱沫沫讓我很糾結,也讓我很失敗。朱沫沫大紅之前,她和自己的服裝師兼發型師談戀愛,我昨天聯系秦少,秦少說這位服裝師應該是他們旗下最好的幾名服裝師之一。這名服務師雖然和朱沫沫分手,但是還在為朱沫沫工作,而且跟隨朱沫沫到了寂靜山莊。我昨晚找副導演了解,據說服裝師并不喜歡給朱沫沫工作,但是因為合約的原因,無奈為之。朱沫沫也經常刁難他,故意果身,故意觸碰等。總之原因是,服裝師甩了朱沫沫,朱沫沫非常不爽,以合同約束前男友,欺負他。我能知道這一點,是因為我發現朱沫沫有一男一女兩名服裝師,兩名化妝師非上下級關系,不符合情理,發現矛盾,了解矛盾。”

    蘇誠:“朱沫沫徹底誤導了我,我偏向朱沫沫的前男友準備借用天罰名義殺人,前男友是在美國學的服裝設計,有可能知道天罰的傳說。同時我也注意到錢富助理并不專業,詢問后,我認為錢富助理也有疑點。”

    蘇誠道:“我當時認為還有時間,昨晚讓方凌去查錢富和助理的底,看是不是存在一些問題。早餐時候,你和我說天罰又打來電話,說明天動手。我就知道麻煩大了,今天要死人。但是我無法確定到底是誰死。是朱沫沫還是錢富。去停尸房我就隨便看了一眼,腦子里一直在考慮到底是誰。”

    蘇誠道:“以警察立場來說,提前找他們,那是誣陷。而且危機不會就此解除,還會有刺殺。最好的辦法就是我找到誰是潛在兇手,派人潛伏在我認為案發地點,制止兇案發生。但是……我沒做到。實話說,我懷疑是朱沫沫有七成……于是我動了手腳,回房換衣服半小時之前,我讓一名劇組人員通知女服裝師送幾套備選衣服給朱沫沫,我想有第三人在場,應該不至于馬上動手。”

    蘇誠道:“回房后我覺得不對了,我發現我忽視了一點。錢富是真兇節目主要也是最大贊助商。作為網絡平臺節目,廣告商很重要。昨天晚上錢富成為被淘汰候選人,真兇節目不想作假,但是可以有點偏向,錢富沒有被淘汰。我開始回憶昨天游戲環節,錢富雖然沒有拿到前兩名,但是他拿到了第三名。我非常后悔,為什么沒注意到這點。”

    孫軍聽到這里不太明白:“注意到這點會怎樣?”

    “以錢富的年齡還有體力來看,他不太可能拿到第三名,但是他拿到了,唯一的解釋是節目組放水,提前告知錢富一些節目內容,讓他能活的久一些。推理,勘察現場等環節,節目組很難直接放水,于是就在游戲環節上放水,先告訴錢富明天游戲環節內容是什么。錢富做為參賽選手,和劇組私下接觸肯定不妥,那必然是助理接觸,轉告錢富。也就是說,助理是知道第二天甚至接下去幾天的游戲內容的。所以昨天晚上,警方再次接到天罰恐嚇,說明天會死人。助理提前知道今天的游戲內容,是一個刺殺錢富栽贓給天罰的絕好機會。”

    蘇誠繼續道:“新問題又來了,為什么需要栽贓?方凌去查,林遠縣刑警給了答案,助理和二兒子是留學同學,死黨,懷疑有可能還是戀人。當然,戀人在本地不遭待見,應該會克制。如果是助理直接殺死了錢富,警方全面調查助理背景,很快會把二兒子卷進去。所以他們要借名殺人。”

    蘇誠道:“現場的兇器是苦無,這東西在國內很少見,天罰傳聞中使用了手里劍,武士刀,也有苦無,弓箭等。只要現場布置的足夠好,警方很容易先入為主的認為天罰殺人。剛才你也說了,錢富和老撾那邊有點問題,二兒子做筆錄時再順勢誤導一下……這個案件還有一個關鍵點,那就是給警方的電話,助理沒有離開寂靜山莊,林遠縣打出來電話的人十有八九是二兒子,懷疑助理,他在那個時間一定有人給他作證,他沒打電話。最終有可能懷疑他們同謀,但是警方無法排除天罰是兇手的可能,如果沒口供,對方律師會抓住天罰大做文章,法庭上很難對他們定罪。”

    蘇誠總結道:“這是一次蓄謀殺人案,我現在沒有證據,但是我相信現場能遺留有指向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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