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家都是兄弟,為我擋一下子怎么了?難道能要了你的命?”阿嗶先入為主,強詞奪理道。 從小接受良好文明教育的阿浪頂著滿頭的酸臭飯菜葉子,一腔的憤怒無處安放。 最好的兄弟將他推到前面,當做泔水桶就算了,竟然還說出如此沒有天理和人性的話。 “你剛剛說了,我們是兄弟,那為何還這樣做?”阿浪還是不甘心,準備再遭受一次侮辱。 “正因為是兄弟,所以你為我擋這一下子,應該感到自豪。”阿嗶繼續沒臉沒皮,“這說明你有做我兄弟的資格,你也是知道的,我這個人從不跟混日子的人做兄弟。” 胡大靜樂了,她快步向前,準備看看這個薛定諤的兄弟長啥樣。 這邊兩個二貨正在為“何為兄弟之道”這個命題吵個喋喋不休時,一道極為不耐煩喝道:“都給老子閉嘴!” 牢房內頓時鴉雀無聲,除了老鼠時不時的吱吱聲。 胡大靜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尷尬而怪異的場景。 一個得意洋洋像是踩到狗屎的尖嘴猴腮臉的黑衣大子背墻而站,另一個飯頭菜臉像是吃了屎的男子惡狠狠的瞪著大個子。 他們之間站了一個身材高大,像堵高墻的黑衣男子,正背身舉頭看著牢房的天窗。 由于大家都各懷心思,牢房原本就暗,加上竇安高大的身影帶來的黑暗壓力,都沒有注意到胡大靜的到來。 胡大靜奪過田大牛手中的泔水桶,將剩下的泔水精準的潑向大高個,給他來了個泔水散花。 大高個先是舉爪驚恐的啊了一聲,才轉頭看向胡大靜:“哪里來的潑婦?” 胡大靜把泔水桶扔向一旁,又將手在田大牛身上抹了抹,這才鄭重其事的自我介紹:“你說的對,我就是潑婦,朝無恥小人身上潑泔水的那個潑——” 還特意將潑字的音拉的很長。 田大牛狗腿道:“大哥,他們剛剛在狗咬狗呢,汪汪汪。” 胡大靜踮起腳尖,勉強夠到田大牛的鬢邊的發絲,手指點了點,夸獎道:“我知道,做得好!” 阿嗶猛的沖上來,隔著木欄,伸著手臂,叫嚷道:“你這個沒出息的牛犢子,你給我過來,我撓死你!” 田大牛在這邊手足舞蹈:“小哥哥,來呀,來呀,來撓我呀~” 阿嗶被田大牛惡心到胃里泛酸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