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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10-《遮天之萬古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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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們注視著這里,自然也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對手,待看清是誰后,紛紛傳來了一道道驚呼。

    “那是...青玉宗的胡繼亮。”有人喊道,神情振奮。

    “青玉宗是哪里?這個胡繼亮又是誰?”

    南離洲東部疆域廣闊,地域繁多。一些人杰有能被人認(rèn)識的,自然也就有不被人認(rèn)識的。

    因此,聽到這句話,在場頓時就有人出言請教了。

    “青玉宗,位于青花域,與紫煙域接壤,在那片地域的宗門地位如同暗炎宗在紫煙域的地位一樣,僅在天陽宗之下。”

    “沒錯,而這位胡繼亮,便是青玉宗的首席傳人,年僅28,一身修為就已達(dá)沖竅境巔峰,打敗青花域南部無敵手。”有人接著說道。

    “這...他青花域的教統(tǒng)傳人跑來我紫煙域的宗門湊什么熱鬧?”有人不解。

    “這個不甚清楚,可能得到了他宗高層的授意,誰知道呢,反正在通過考驗之后天陽宗會有人對他的身份進(jìn)行核查,那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有人開口,將這個問題帶過。

    “你們說,那個小子和這個胡什么亮,誰能勝出?”

    “這不好說,胡繼亮雖強(qiáng),但那小子應(yīng)該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點從那個小子之前在第二場考驗時冷不丁來了那么一手就能看出,你沒看將那邊石臺上的長老都看傻了。”

    “看下去吧。”一道聲音傳出,人群安靜了下來。

    “當(dāng)...”

    終于,當(dāng)山谷上方的鐘聲剛一響起,胡繼亮的面色瞬間冷峻。光芒一閃,他就如猛虎一般,撲上前去。

    他的速度很快,在空中都留下了一道殘影。

    小扇子般的巨大手掌張開,帶著透明的光芒,晶瑩若玉,劈向李長生。

    感受到他手掌上傳來的驚人的威壓,李長生不敢怠慢。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他可不會自信到自己能穩(wěn)壓這個青年。

    他的反應(yīng)同樣迅速,踏著還略有生澀的行無疆步伐,他向旁橫移了兩步,將那張手掌避過。同時,也伸出一只手掌,向著胡繼亮的腹部拍去。

    金玉強(qiáng)身決雖然還暫時沒有找到合適的靈草提供修煉,但他卻以自身體內(nèi)儲存的元氣,強(qiáng)行煉化成精元去將他的右手掌覆蓋。

    手上,暗金色的光芒閃爍,他的手掌頓時變得堅硬無比。帶著厚重的力量,拍向胡繼亮的腹部。

    胡繼亮見李長生躲過了自己一掌,還未來得及驚訝,一股危機(jī)頓時從腹部傳來,那是丹田所在的位置。

    他眉頭緊皺,雙眼射出一縷寒光。見躲避不過,只得用力將身體用力向左一扭,讓李長生拍到了自己的小腹。

    “哇...”

    巨大的力量傳來,他當(dāng)場噴出了一口鮮血,右側(cè)肋骨瞬間便被李長生拍斷了兩根。

    不過,李長生也沒有占到便宜,被胡繼亮在最后關(guān)頭用晶瑩的手掌在背上劈了一記,他蹬蹬蹬向前踉蹌了幾步,差點摔下戰(zhàn)臺。

    這初一交手,便是兩敗俱傷。

    李長生吃驚,暗嘆對手的強(qiáng)大。

    可那胡繼亮卻是比他更為吃驚,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小十來歲的少年,居然只用了一擊,便讓自己身負(fù)重傷。

    而他的一掌雖然也令那個少年負(fù)了傷,但看那個少年的傷勢,卻比自己輕了不知多少倍,實力強(qiáng)橫的一塌糊涂。

    “戰(zhàn)成了平手,那個少年果然不簡單。”

    石臺上,眾人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呼出聲。

    “小小年紀(jì),自身實力居然這么強(qiáng)大,連戰(zhàn)敗青花南域無敵手的胡繼亮都在他手中負(fù)了傷,這個少年究竟有什么來歷?”

    另一邊的石臺上,白眉長老雖然心里膈應(yīng),但也暗暗點了點頭,這個少年的實力,的確很強(qiáng)。

    場中,胡繼亮心有不甘,他咬了咬牙,暗自發(fā)狠,強(qiáng)行提聚起一道命元,他的手掌頓時又發(fā)出了光。

    一絲晶瑩的光輝蕩漾而出,如漣漪般輕飄飄蕩向李長生。

    這是與他性命相修的一道玄法。

    “通靈功法!”

    看到這一幕,眾人驚呼,這是只有天臺境高手才能使出的神通,在天臺境高手的手中,功法才會通靈,才能以自身命元勾動天地間的力量,施展出神秘偉力。

    “那個胡繼亮,一只腳已經(jīng)踏入了天臺境,故此才能施展出這樣一道玄法。”有人嘆道。

    “沒錯,那個小子多半危矣。”

    眾人的議論李長生聽不到,他在那道漣漪蕩來的時候渾身寒毛豎起,憑本能覺得這道漣漪極度危險。

    他腳踏行無疆步伐,忽左忽右,可無論怎樣,都躲避不過那道漣漪。

    “拼了。”

    他雙目一凝,發(fā)出一聲低吼,也強(qiáng)行提聚了一口精元,在腦海中強(qiáng)行將精氣神凝聚,化成一道神識之劍,激射而出。

    這道神識之劍剛一出現(xiàn),胡繼亮的身軀頓時如陷泥潭,動彈不得。

    眼睜睜地看著那道金色神劍向自己斬來,他的眸中終于流露出了一抹驚恐之色。

    “住手,我敗了。”他拼盡全力,終于大喊出聲。

    李長生聞言,再次一咬牙,又提出了一口精元,這才勉強(qiáng)將那道神識之劍收回。

    “第二百二十二號戰(zhàn)臺勝負(fù)已分,勝者,李長生。”

    一道聲音從一名執(zhí)事口中傳來,聞言李長生與胡繼亮皆是松了一口氣。

    終于結(jié)束了。

    場外,眾人驚呼,感到不可思議,獲勝者居然是比胡繼亮小十一歲的少年。

    兩人此時都已沒了力氣,被旁人攙扶,去往臺下稍作休整。

    這一輪比斗,一下子刷掉了兩千人。

    “嗡..”

    石臺上,水晶壁又閃,剩下的兩千人又被自動分組,再次決斗出剩下的一千人。

    而這一千人,便會直接進(jìn)入天陽宗。

    經(jīng)此一役,所有人都明了李長生不好招惹。故此當(dāng)李長生上場時,他的那個沖竅境后期的對手直接認(rèn)輸,竟是未敢和他一戰(zhàn)。

    他順利晉級,成為了一名天陽宗的準(zhǔn)弟子。

    接下來,是一千進(jìn)一百制,同樣的,他的對手直接認(rèn)輸,哪怕他已受傷,都不敢和他一戰(zhàn)。

    第三輪,是一百進(jìn)十制,這場他的對手是一個女子,年齡26,境界也是沖竅境巔峰。

    這一戰(zhàn)因為他受傷的緣故,贏得極其艱難。

    到最后慘以一招獲勝,贏得了一枚下品靈丹,卻也因此又多吐出了兩口鮮血。

    決斗愈發(fā)殘酷,終于,到了最后的十進(jìn)三,獲勝者可額外得到一枚涅盤丹。

    他不敢大意,當(dāng)下便將那枚下品靈丹服食,盡量多恢復(fù)一些實力,為爭取那枚涅盤丹,他豁了出去。

    最后留下的十人,都是從數(shù)萬人的拼斗中留下來的佼佼者,都為人中龍鳳,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都不好對付。

    當(dāng)知道自己的對手是那個名叫湯道溪的天臺二層境的高手時,李長生苦笑一聲,升起一股深深地?zé)o力感。

    這可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在最后關(guān)頭來了這么一位強(qiáng)勁的對手,這是擺明了不讓自己得到那枚涅盤丹嗎?

    不久,輪到李長生了。他站起身,身軀一陣搖晃,他知道自己的傷還未治愈一半,可他沒有辦法,他不想放棄那枚涅盤丹。

    看著不遠(yuǎn)處那個面容白皙,分不清男女,可能是在場修為最高的對手,他強(qiáng)打精神,知道這種人的恐怖,不敢有一絲大意。

    也許可能會不敵,但他不想放棄。

    在場四萬多人的目光齊刷刷看了過來,一個是年紀(jì)最小的少年,一個是修為最高的高手,他們都想看看,看看那個屢次給他們震撼地少年,還能否創(chuàng)造奇跡。

    “當(dāng)...”

    鐘聲響起,那個面容白皙俊美的對手湯道溪頓時行動了起來,一出手就是三道神芒齊放,散發(fā)凌厲的攻勢,從三處不同的地方?jīng)_向李長生。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個人的實力極度恐怖,根本就不給李長生一點退路。

    李長生哪怕拼盡全力,也是抵擋不住。

    “轟..”

    “啪..”

    他勉強(qiáng)抵擋住了其中一道神芒,另外兩道卻瞬間擊中了他。

    一道打在了他的背上,一道拍在了他的臉上,聲音格外的響。

    李長生吐出了一口血,當(dāng)時就暴怒了,被人以實力擊敗,那是他技不如人,他無話可說。

    但打人不打臉,可士可殺不可辱,這個對手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以高修為打他的臉,這讓他的無法忍受。

    他雙目通紅,瞪著湯道溪,還沒等他開口,湯道溪就先說話了。

    “認(rèn)輸吧,面對我,你沒有機(jī)會。”

    聲音動聽,但卻冰寒無比。

    “閣下,你太過分了。”李長生開口,聲音同樣冰冷。

    “冥頑不靈。”湯道溪面色冰寒,眉心裂開,從里面射出來了一道月牙形的光波。

    這光波迎風(fēng)暴漲,瞬間便化成了一個一米多長的銀白色月刃,斜著劈向李長生。

    極度危機(jī)感傳來,李長生寒毛倒豎,這道光波,比胡繼亮發(fā)出的那道漣漪更加強(qiáng)大百倍。

    李長生知道,他擋不住。

    可是,縱然知道這道光波自己擋不住,李長生還是不想坐以待斃。他竭盡全力,調(diào)動了全身各處所有的力量,迎向了那道月刃。

    “叮..”

    終于,那道月刃攜帶著恐怖的氣機(jī)接觸到了他的身體。

    令人肌膚欲裂的撕裂痛楚傳來,痛得他齜牙咧嘴。

    也就是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在這生死攸關(guān)的一刻,他的體內(nèi)突然傳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像是什么被斬斷了一般,天地靈氣突然狂涌向他這里。

    體內(nèi)所有的竅穴瞬間被灌滿,如水開了一般,所有的元力如噴泉般涌向他的腦海。

    “啊...”

    撕裂般的痛楚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極度舒爽的感覺。

    天地靈氣灌入他的竅穴,又涌向腦海,那種在竅穴,在經(jīng)脈間穿行的力量,令他飄飄欲仙,忍不住大叫了出來。

    他的后背,剛才所受的傷,在這一刻也在慢慢愈合。

    是的,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他突破了。

    進(jìn)入到了天臺境界。

    此刻的場外,別說那些修士,就連那三位長老都是目瞪口呆,面色駭然,李長生再一次給了他們一個驚喜。

    “居然,在戰(zhàn)斗中突破了。”古焦和趙德欽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撼然。

    白眉長老吳長卿也是愣神,呆呆喃喃:“17歲的....天臺境!”

    直到很久后他才緩過神來,當(dāng)即對著身后大喝,這一刻失去了絕頂高手的風(fēng)范。

    “速去大陽宮請宗主出關(guān)。”

    天陽宗,處在三座巨大山峰的包圍之中。

    這里山青古翠,靈泉潺潺。古木蒼勁,花草通靈。

    山門中常年紫霧氤氳,靈氣濃郁,為凡塵中一處難得的洞天福地。

    在三座巨山接觸的山腳,是一個深深的盆地,正是李長生剛來到這里時的那個山谷。

    一間間房屋錯落有致地建造在這三座山峰上,相伴韻有靈氣的植株,被紫色薄霧遮掩,朦朧縹緲,看不真切。

    李長生行走行走在這里,感受著無處不在的磅礴靈氣,很有一種進(jìn)入到仙境中的感覺。

    “宗主和你說什么了?”

    李長生身前不遠(yuǎn),白眉長老吳長卿的聲音傳來,他奉宗主之命,帶著李長生熟悉宗門,然后專門負(fù)責(zé)李長生今后修行中的一切。

    他得到的任務(wù),是讓李長生盡可能在三年內(nèi),進(jìn)階到天臺境后期,最好能突破化一境。

    20歲的天臺境后期,這何其艱難,簡直是沒有一絲可能。

    不知道宗主為何會這樣要求,他心里一嘆,感覺壓力很大。

    可他沒有辦法,只能盡自己所能去做。

    “需要弟子去做一件事....具體是什么事,宗主大人沒有說。”

    李長生邊走邊觀賞,聽到吳長卿的話,差點說漏了嘴。

    “哦。”

    吳長卿點頭,內(nèi)心雖然疑惑,但卻也沒有再問。

    他們一前一后,漸入山門深處。

    這里花草繁茂,靈泉甚多。一股清新的氣息傳來,令李長生神念通透。

    他被安置在了這里,有了一間屬于自己的二層小竹樓,位處一處靈泉旁,這里非常的祥和與安寧。

    二層小竹樓依山而建,建筑精美,有一處延伸向外的陽臺,在那里可以俯瞰整個小山澗。

    在小竹樓下邊,有幾間略矮一些的茅草小屋,那是同樣在此處修行的弟子的居住之所。

    “你今日就暫且在這里住下,我先去準(zhǔn)備一些東西,過幾日再來教導(dǎo)。”

    吳長卿將他帶來這里,留下這樣一句話后,就輕飄飄離去。

    李長生看著他的背影,撓了撓頭,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向著那間小竹樓走去。

    “吱呀...”

    “等等...”

    他踏上八九層木梯,剛將竹門推開,就聽見遠(yuǎn)處傳來了幾道叫喚。

    疑惑地轉(zhuǎn)頭,卻見不遠(yuǎn)處的小道上,有幾個人影抱著東西,正快速向這里奔來。

    不久,便來到近前,在他身前站定。

    李長生看去,卻見這是四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甚至比自己還大一些的男女。

    他們抱著鍋碗瓢盆和鋪蓋,氣喘吁吁的在竹樓下站定,凝目看著李長生,不發(fā)一言,站在那里。

    “你們有事嗎?”李長生看著他們,疑惑道。

    “我等奉白眉長老之命,前來..服侍你,幫你打理日常所需。”一個看上去較大的男修士開口說道。

    “我不需要服侍,你們走吧。”李長生一滯,搖了搖頭,拒絕了他們。

    “這是吳長老的命令,我們不敢不從。”那個之前開口的男修士道。

    “我說了,我能照顧自己,不需要你們的服侍。”李長生皺眉,提高了聲音。

    看見他這樣說,那幾個弟子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修士揚(yáng)起頭,面色清冷,高傲道:“你真以為我們愿意服侍你?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背景,要不是宗門長老有令,就你這個小屁孩也配讓我們這樣對待?”

    她的話頓時將李長生氣樂了,轉(zhuǎn)身走下樓梯,在那個女修士身前站定,盯著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古碧瑤,怎么著?”

    那個女修士楊著頭斜睨他,冷曬道。

    她身著一身紅衣,肌膚白皙若玉,雙眸純凈如水。一頭順滑濃密的黑發(fā)如綢緞般披散在后背,面色潮紅,高挺的胸部還在微微起伏,這是因為剛才劇烈奔跑的緣故。

    她姿容絕色,見李長生盯著自己,她也毫不在意,當(dāng)下便回瞪了過去。

    良久,李長生才收回目光,沒有理會這個長相與脾氣嚴(yán)重不符的美女修士,他看向另外兩男一女,問道:“你們呢?叫什么名字?”

    聞言,先前說話的那位男修士上前一步,道:“我叫劉承,20歲。”

    說完,指著旁邊另外一個略微有些胖一些的男弟子道:“他叫陶光壽,19歲。”

    李長生沒有說話,看向最后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身穿天藍(lán)霞衣,身材高挑,玉體修長,看見李長生望來,她上前一步,丹鳳眼輕挑,軟綿綿開口:“司云夢,17歲,見過李師弟。”

    她的聲音極其溫柔,有一種誘人的氣質(zhì)。

    李長生不為所動,沉吟了半晌,這才淡淡道:“按吳長老所說,你們應(yīng)該提前兩個時辰就已來到這里,將一切打點完畢,為何現(xiàn)在才來?”

    他早在中午就從吳長卿口中知道,在他的住處有幾名弟子照顧他,滿足他的日常生活需求,他曾拒絕過,但說不動那個長老。

    眼下等他到了住處,那幾個照顧他的弟子才姍姍來遲,顯然是刻意想讓他難堪。

    聞言,那幾名弟子沉默。

    他們的確早就收到了命令,讓他們幾個出色的弟子去服侍一個17歲的少年。

    至于為什么,吳長卿等長老沒有多說。

    他們雖然都是天云宗的杰出弟子,但卻并不知道今日山谷中舉行的收徒大會,不知道李長生的表現(xiàn),還以為他與宗門某位長老或者執(zhí)事有著什么關(guān)系。

    他們自作聰明,以為這一定是一個靠關(guān)系進(jìn)宗的二世祖,因此他們才心生抵觸。

    在幾人略一商量下,就決定聯(lián)手,給那個不知來歷的少年一個小小的下馬威。不管他是什么來歷,都要讓他明白這里的規(guī)矩。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李長生早就知道他們幾個要來,此刻當(dāng)著他們的面將這件事點出,以此質(zhì)問他們,令他們面色尷尬,難堪地說不出話。

    “不管你們有什么身份,此事到此為止。既然得到命令前來照顧我,就要規(guī)規(guī)矩矩地去執(zhí)行,我希望下次不要再發(fā)生這樣的事。”

    見他們都不說話,李長生掃了他們一眼,告誡道,然后轉(zhuǎn)身走上樓梯。

    “你會將此事告訴長老嗎?”

    身后,那個年齡最大的男修士劉承開口問道。

    “看你們?nèi)蘸蟊憩F(xiàn)。”李長生沒有回頭,淡淡道。

    “那我們現(xiàn)在...?”微胖一些的陶光壽見李長生走上樓梯,向他喊道。

    “執(zhí)行長老命令,完成你們的任務(wù)。”

    聲音傳來,李長生已經(jīng)走進(jìn)竹樓。

    竹樓前的木梯下,幾人面面相覷,陶光壽搖頭,苦笑道:“我們失算了,這個小子并不像我們所想的那樣簡單。”

    “不知道是何來歷,以后還是老實些吧。不然傳到長老那里,我們都不會好看。”劉承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古碧瑤一眼,這才對著幾人道:“走吧。”

    古碧瑤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冷的面色,發(fā)出一聲冷哼,沒有說什么,當(dāng)先提著自己的東西,走進(jìn)了竹樓。

    身后,幾人跟上。

    “喂,要讓我們做什么?”

    竹樓雖小,但容納幾人在此生活還是綽綽有余。

    古碧瑤一進(jìn)入竹樓,就將東西往地上一摔,上到二樓看著四處閑逛的李長生喊道。

    李長生轉(zhuǎn)頭,看著這個美麗動人但卻脾氣火爆的美女弟子,眉頭一蹙,道:“你們過來服侍我,長老沒有給你們交代?”

    “沒有,只說要讓我們照顧你的生活起居,滿足你的日常需求。”

    “既然如此,先將我的房間打掃干凈,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李長生想了想,道。

    古碧瑤面容冷冰冰,聞言道:“你住哪?”

    李長生想了想,道:“一樓你們住,二樓歸我,將整個二樓都打掃了吧。”

    “哼。”

    古碧瑤聽到他的話,沒有說什么,只是冷哼一聲,就欲下樓離開。

    “等等。”

    李長生卻在這時叫住了她。

    “又怎么了?”古碧瑤回頭,絕美的臉上帶著不耐。

    “我餓了,先給我做飯。”李長生倚在二樓陽臺的竹門上,看著山澗中的景色,懶洋洋道。

    “你...”

    看著他好整以暇的樣子,古碧瑤氣極,自己什么身份?委曲求全來到這里,卻被人真的當(dāng)成了下人一樣指使。火爆脾氣上來,她當(dāng)場就欲發(fā)作。

    可話剛說出口,她就突然想到了來之前自己爺爺?shù)母嬲],讓她此去無論如何都要控制自己的脾氣,不要惹事,不然怕是自己都保不了她。

    她當(dāng)時不解,想問那個人究竟什么來歷,可他爺爺支支吾吾,就是不肯對她說。只說要她好好照顧那個人,將來會有造化給她。

    “怎么了?”李長生回頭,看著她似笑非笑。

    “沒什么。”

    看著李長生的臉,她用力吸了口氣,平復(fù)因為憤怒而起伏不定的高聳的胸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道:“你想吃什么?”

    “隨便,你們什么拿手就做什么,去吧。”

    李長生說完,就不再看她。這種態(tài)度讓古碧瑤肝火大盛,卻不好發(fā)作。嘴里不知道嘟囔著什么,氣呼呼地走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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