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16-《遮天之萬古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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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長生不解,他出國太久,著實已經(jīng)跟不上時代了。
“厲不厲害?夠不夠勁?”小酒保一怔,旋即笑著為他解釋。
點點頭,微醺的他直接一拍吧臺,豪爽喊道:“再來三杯。”
見有人喜歡自己的杰作,小酒保像是遇到了知己,心中更是對李長生升起了強烈的好奇。
夜色漸深,路上的行人與車輛逐漸稀少,但這間酒吧卻是更加熱鬧了起來,隨著越來越多的酒精進入體內(nèi),人們的本性也逐漸顯露了出來。
有的趁著酒意,跑上了舞臺,肆意地扭動著身子。
有的滿面通紅,趴在酒桌上玩著游戲,手里的骰盅搖的跟個撥浪鼓,內(nèi)里的骰子卻早已不知甩到了哪里。
還有的男女鬼鬼祟祟,溜到了角落,在燈光照射不到的黑暗角落,做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深夜的酒吧,雖然嘈雜且亂,但不可否認,這里的確是一個釋放壓力,享受快樂的好地方。
最起碼,這里可以讓人們暫時忘卻生活中的煩擾與壓力。
數(shù)杯伏特加下肚,李長生已經(jīng)有些醉意了,他沒有再跟那個小酒保交談,而是靠著吧臺,靜靜俯視著酒吧,聆聽著每個人的交談,欣賞著荷爾蒙爆發(fā)之后的眾生之相。
這時,落地窗前一個女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女人,一張精致的臉孔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憂郁,看著窗外的細雨飄落,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
這是李長生第三晚看到她了,她總是獨自坐在那個角落里,喝著那杯永遠不變的馬提尼,大大的眼珠中似乎隱藏著一個深深的秘密。
她像是一朵美麗的玫瑰,高貴典雅,身上流淌的雍容華貴與周圍的氣氛格格不入。
看出她的心事重重,李長生心中泛起某種波動。不過他并沒有被酒精揮發(fā)出的欲望支配,而是起身,踉蹌走向了衛(wèi)生間。
當再次從衛(wèi)生間走出的時候,那個美麗的女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而他則將最后一杯酒喝完,對著酒保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夜晚的外灘十分美麗,霓虹閃爍,迷人的夜色令人沉醉。
綿綿細雨還在不斷飄落,李長生順著江邊漫步,濕腥的江風拂過臉頰,看著遠處高樓大廈上的燈光秀,別樣的景色竟讓李長生都升起了一絲莫名韻味。
作為國際一流大都市,這座城市繁華的令人咋舌,盡管已到深夜,外灘的人卻依舊不少,熙熙攘攘,拿著手機拍攝著美麗的夜景。
“還是祖國的美女多啊,看上去都順眼,比東南亞那些猴子強多了。”李長生緊了緊身上破舊的皮衣,猥瑣的眼神到處亂瞄,盯著那些衣著暴露的美女看個不停。
目不暇接看了好一會,直到最后有些審美疲勞了,他這才扔掉手中的香煙,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沒有人知道,李長生其實曾經(jīng)服役于龍國一個極端神秘的組織,被派往了東南亞執(zhí)行某個任務(wù)。
但在一次行動中因為犯了一個極其嚴重的錯誤,導致他不得不被強制退出,開除并被遣送回國。
其實組織并不想拋棄他,最起碼他也曾為龍國出過許多力,退出后按規(guī)定,應(yīng)該給他安頓好后事與工作安排。但實在因為他犯的錯太大,功過相抵,組織上只能做出了不賞功也不罰過的決定。
遣返回國的時候,他已經(jīng)囊中羞澀了,迫于生計他只能自己找了個小區(qū)保安的工作,月薪僅有四千多元。
雖然錢少,但已經(jīng)足夠他吃喝了,更何況這份工作還管住,盡管是集體宿舍,但對他來說卻已經(jīng)殊為難得了。
昏暗的路燈下,李長生哼著小曲,躲著地上水漬疾步前行的時候,一道香風突然從拐角處襲來,與躲避不及的李長生當下撞在了一起。
“砰...”
“哎呀...”
沉悶的碰撞聲帶著女性的驚呼同時響起,李長生被撞了一個趔趄,差點坐在了地上。
“我靠大姐,你走路不用眼睛啊。”他揉了揉吃痛的胸口,不滿地向著前方看去。
那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人,穿著一身淡藍色的職業(yè)裝,長長的頭發(fā)凌亂披在腦后,不施粉黛的臉看上去格外的精致,此時正微彎著腰揉著膝蓋吸著冷氣,富有靈氣的大眼緊緊盯著李長生。
“是你!”
待看清女人的面容后,李長生眉頭一挑,驚訝道。
“你...認識我?”一聲動聽的聲音傳來,女人蹙著眉頭,上下打量著李長生,眼中泛起一絲疑惑。
“在酒吧見過你幾次。”李長生摳了摳亂糟糟的頭發(fā),看著面前的女人道:“你怎么了,慌不擇路,大晚上的怎么還不回家?”
女人并不想與這個陌生人多說,正欲離開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來時的小巷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當下面色一變,看著李長生急促道:“你可以幫我個忙嗎,送我回一品公園,我會好好謝謝你。”
李長生聞言,看了看手表,有心想要拒絕,但抬頭看到女人眼中的哀求之色時,他最終還是心軟了,點點頭,道:“好吧,誰讓我這個人這么熱心腸呢。”
看著女人沒有動作,他轉(zhuǎn)頭疑惑道:“走啊,不是送你回什么公園嗎?”
“我,我膝蓋剛才好像撞你撞傷了,走不了了。”女人抬起頭,蹙著秀眉略帶痛苦地小聲說道。
“喂喂喂,碰瓷啊?你可別往我身上推啊,是你撞的我,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李長生后退幾步,做出一副隨時要跑路的樣子。
“我又不訛?zāi)悖闩率裁础!笨粗斏鞯臉幼樱桥肃坂鸵幌滦Τ隽寺暎粍x那的風華把李長生都看呆了。
“別愣著了,他們快追來了,你...背著我。”剎那的笑容之后,女人立馬又恢復(fù)了平靜,向李長生招手,眼里明顯能看出一絲難為情。
“我...背著你,這...不好吧?”
面對這么一位絕色美女的突然邀請,哪怕一向厚臉皮的李長生都不覺面色一紅,他曾縱橫東南亞,執(zhí)行過許多常人難以接觸的任務(wù)都不曾皺過一次眉頭,可今天面對一個女人時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哎呀,快點,一個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見他依舊不動作,那女人先急了,捂著右腿一瘸一拐地走來,徑直朝李長生的背上趴去。
馨香傳來,李長生只感覺后背一個柔軟的物體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當下一個激靈,嘴里不知咕噥著什么,心一橫,就將雙手向后抱去,托住了女人的身體。
“哎喲,嘖嘖,我看到了什么?上海林氏集團的董事長千金竟然深夜不回家,與一個小流氓卿卿我我勾肩搭背,這可真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啊。”
“是啊,沒想到平日看上去那么清純高雅,背地里居然玩的這么花啊。”
“哈哈,我很想知道要是明天這件消息傳出去,林耀天那個老家伙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正在李長生背著女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四個身穿西裝的大漢突然從黑暗中閃出,將李長生二人團團圍住。
聽著幾個大漢嘴里傳出的污言穢語,李長生背上的女人面色頓時清白交接,咬著銀牙憤怒道:“江家的狗腿不要胡說。”
“是我們胡說嗎?事實就在眼前,林詩瑩小姐還想狡辯什么嗎?”一個大漢嘿嘿笑道。
聞言,林詩瑩面色一黯,她知道此時解釋什么都是多余,江家本來就與她們林家不對付,剛才更是為了躲避他們才不小心撞傷,眼下被捉到,他們更是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肯定會竭力為她抹黑。
她已經(jīng)能夠想到,明天的消息若是傳開,將會為他們家族引來什么樣的輿論。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感受著身后女人身軀傳來的顫抖,李長生冷笑一聲,邊安慰著后背的女人,邊邁動腳步準備離開。
他并不知曉他們的恩怨,也不想知道。只不過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這個女人,那他一定會說到做到。
這并不是他英雄救美品德高尚,而是在那個神秘組織中長期受到的熏陶所致。
看著兩人想要離開,幾個大漢齊齊上前一步,其中一個看著李長生,厲聲喝道:“小子,不管你是什么來歷,不要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識相的趕快把那個女人放下,我們給你一條活路。”
“讓開。”
淡淡的話語傳來,李長生并不理會他們的威脅,依舊自顧自向前。
“好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在上海,還沒有誰敢惹我們江家。”另一名壯漢面露狠戾,直接來到李長生面前,擋住了他的腳步。
氣氛頓時冰冷了起來,看著幾個面露兇光的大漢,林詩瑩因為害怕,雙手緊張地抓著李長生的肩膀,因為用力,修長的指甲直接將李長生的肩膀抓出了血痕。
她咬著紅唇,內(nèi)心掙扎了好一會,才緩緩松開了玉手,輕輕拍了拍李長生的肩膀,神色黯然道:“放我下來吧,他們追的人是我,不要因此連累了你。”
她說著,便晃動著柔軟的身子,想要爬下來。
可是,李長生的手臂卻像是一柄鐵鉗,緊緊地箍著她,讓她無法掙扎下去。
“看來你真想跟我們拼一下了,跟我們江家斗你有那個實力嗎?”另一個壯漢見李長生依舊不為所動,冷笑著掰動手腕,就欲上前給李長生一個教訓。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讓你知道死字怎么寫!”其他幾個大漢也都冷笑,在旁玩味地看著。
“轟!”
就在這時,李長生隱在頭發(fā)下的眼睛寒光一閃,他的身上突然迸射出一股極度冰冷的氣息,向前席卷而過,令人一陣戰(zhàn)栗。
他將林詩瑩小心放下,臉色早已沒有先前的玩世不恭,而是嚴肅無比,看著林詩瑩顫抖的嘴唇,他輕聲說道:“放心。”
話畢,他突然轉(zhuǎn)身,身體騰空而起,凌空一腳踢向那個大漢,身姿迅捷。
那大漢身為江家的保鏢,經(jīng)過千挑萬選才被選中,身手自是了得,見李長生凌空踢來,眼里閃過一絲驚訝,隨后又被他快速壓下,冷笑道:“呦呵,還是一個會功夫的小流氓。”
嘴里說著,他的手上卻是沒有含糊,抬起右臂想要阻擋,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一道巨力傳來,像是被百斤大錘猛掄了一下一般,那個小流氓看上去輕飄飄的一腳,卻蘊含著一股極度可怕的力量。
隨著腳與頭的接觸,他只來得及怪叫一聲,旋即身子像是一個沙袋一般,被一腳踹飛了出去。
“砰!”
一聲沉悶的聲響傳來,他的叫聲戛然而止,口鼻溢血,躺在地上瞬間昏死了過去。
“媽的,小王八蛋,你找死。”
看到自己的人受傷,剩余的三個大漢頓時發(fā)狂,怒吼著向李長生沖來。
“我找死?”李長生呵呵一笑,眼里閃過一道寒光。腳下一閃,他就以一種十分詭異的步伐,瞬間出現(xiàn)在了一個大漢身前,抬手就抓向了他的肩膀。
“什么!”
那名大漢瞳孔緊縮,他根本就沒看清李長生是怎樣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的,明明剛才還有四五米的距離,怎么一閃就到了眼前了。
大漢眼睜睜看著李長生的手落在自己的肩頭,瞬間感覺那里一沉,像是一塊巨石壓落,他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但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用,那只手掌像是一把鐵鉗,牢牢地將他肩膀鎖住,并越來越緊。
“放手!”他怒吼一聲,抬起拳頭就欲向李長生腦袋砸去。
可李長生怎會給他這個機會,右臂微微用力,竟直接將他提起,旋即在剩余兩人與林詩瑩驚駭?shù)哪抗庵校砸环N極為詭異的,像是掄麻袋一樣的姿勢,將他狠狠往地上拍去。
“啪...”
又是一聲沉悶的聲響,大漢的整個身軀與堅硬的瀝青路來了一個十分親密的接觸,他甚至連一聲悶哼都沒有發(fā)出,就那樣直挺挺昏死了過去。
看著僅出了兩次手就干脆利落解決了兩個自己的人,剩下的兩個江家大漢早已嚇破了膽,如此身手還是人類嗎?他們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鬼。
看見李長生向他們走來,兩人腿肚子都在發(fā)顫,厲聲喝道:“別,你別過來...”
可是,李長生怎會聽他們的話,嘴角呡起一抹冷酷的弧度,行進的身軀突然加速,瞬間來到二人身前,探出手抓著二人的脖頸,然后輕輕撞在了一起。
“咚...”
兩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一聲脆響,兩顆頭顱相撞在一起,旋即眼前一黑,兩人便失去意識癱倒了下去。
“你沒事吧?嚇呆啦?”
干脆利落解決掉幾人之后,李長生再也沒有看他們一眼,臉上的嚴肅與冷酷之色瞬間消失,來到林詩瑩身前,晃了晃手笑著道。
看著與剛才截然不同的兩幅面孔,林詩瑩下意識搖了搖頭,看著地上躺著的幾個大漢,她的胸膛微微起伏,臉色蒼白,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醒轉(zhuǎn)過來。
一個人,只用了幾個呼吸,就輕松解決掉了江家的幾個保鏢打手。
尤其是李長生不經(jīng)意間展露出的那種戰(zhàn)斗方式與速度,更是讓林詩瑩吃驚,她身在這個位置,什么沒有見過?
不過李長生剛才的行為,卻差點顛覆了她的認知,她覺得那幾乎已經(jīng)不是人類能展現(xiàn)出來的力量與速度了。
“沒事了那就走吧。”李長生嘿嘿一笑,并不知道林詩瑩在想些什么,神情又恢復(fù)了那種玩世不恭。
“哦,哦。”幾乎是下意識的,林詩瑩抬起玉臂,任由李長生將她托起背上,走向了巷外。
“一品公園怎么走?”
一路上,林詩瑩幾乎沒有主動開口,一直是李長生不斷詢問她,兩人才得以走對路。
直到看到熟悉的大門,林詩瑩這才從震驚中醒轉(zhuǎn),她緩了口氣,輕聲道:“到了,放我下來吧。”
“你行嗎?你的腿沒事了吧?”李長生將她放下問道。
“好多了。”林詩瑩動了動腿,發(fā)現(xiàn)沒有那么疼了,臉上浮現(xiàn)一抹感激,點點頭道:“謝謝你。”
“應(yīng)該謝的,應(yīng)該謝的。”李長生很沒有形象的摳了摳鼻孔,一點也不客氣的點頭道。
聽到他的話,林詩瑩一愣,旋即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看著這個不拘一格,行為輕佻的男人,她的心中竟升起了一種特別的感覺。
她,林詩瑩,林氏集團董事長林耀天的親孫女,自己還是上海電視臺的三大當家花旦之一,是名副其實的臺柱子。
平日間到哪里都是眾星捧月,光環(huán)加身,認識的,相處的都是頂級名流,那些人在面對自己時要么恭恭敬敬,極盡贊美。要么唯唯諾諾,小心謹慎。
那些異性在自己面前,無一不都想盡可能將自己最優(yōu)秀,最儒雅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從沒有一個人像眼前的男人一樣,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份與面容,而是用最真實的形象對待自己,沒有絲毫做作與虛偽。
這讓她對這個男人產(chǎn)生了一抹好奇,覺得他真的與眾不同。
“你叫什么名字?”她眨動著大眼,看著李長生問道。
“李長生。”
依舊挖著鼻孔,抹向一旁的樹上。
“長生?真古怪的名字。”林詩瑩蹙眉,也不知道是因為名字,還是因為李長生往樹上抹鼻涕的緣故。
“今晚謝謝你,這是我的名片,你今晚救了我,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打這個電話聯(lián)系我。”她說著,從身上摸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李長生。
“趕緊回去吧,我也走了,拜拜,有機會再見。”接過名片,李長生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扁到了口袋里,搖了搖手,徑直離開。
“你...”
看著走的干脆利落的李長生,林詩瑩一怔,旋即憤憤跺了下腳,心中暗道這個家伙真是一個怪人。
她還想著看李長生看到名片之后的驚訝表情,或者希望后者看在自己的美貌上能主動了解自己一些,哪曾想李長生并不像那些男人,不按常理出牌。
“古怪的家伙,希望你以后別來求我,哼。”看著李長生越走越遠的背影,林詩瑩狠狠揮動了一下秀拳,隨后轉(zhuǎn)身進了小區(qū),剎那流露出的小女人姿態(tài)讓看門的保安都看直了眼。
。。。
一個破爛的小區(qū)地下室內(nèi)。
不足十平的房間內(nèi)煙霧繚繞,三個年輕人正光著膀子抽著煙在打牌,某時隨著房門被打開,李長生從外邊回來,經(jīng)過幾人的身邊,頓時引來其中一人的注意。
這是一個胖子,年紀與李長生相仿,理著寸頭,名叫王生,與另外兩人一樣,是李長生的同事。
他看著李長生脫下外套,邊打出一張牌,邊猥瑣笑道:“你小子,今晚勾搭上桃花了吧?”
“什么桃花,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李長生明知故問,脫下襪子,換上拖鞋,來到牌桌前拿起一支香煙道:“戰(zhàn)績?nèi)绾危空l贏了?”
“別打岔,我都聞到你身上的香味了,這么香,還這么晚回來,老實說,去哪里了?”王生看著李長生,眼里同樣流露出一抹猥瑣。
“真沒有,你也知道酒吧那地方,燈紅酒綠什么人都有,呆久了沾染點氣味很正常。”李長生并不承認,打著哈哈道:“行了, 幾點了,趕緊睡吧,明天還要工作呢。”
說完,也不理會幾人猥瑣的目光,躺在床上倒頭就睡。
他是睡舒服了,可就是苦了幾個同為光棍的同事,一晚上都抓心撓肝,聞著那股香味無法入眠。
...
一品公園,Sh市最繁華的小區(qū)。
公園深處,坐落著大大小小數(shù)十座別墅。
這是一座占地上千平,恢弘大氣的別院,內(nèi)里曲徑通幽,栽種著來自全國各處的綠植,古樸典雅,景色盎然。
別院的中心,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三層別墅,此時在一層巨大的客廳中,氣氛十分的嚴肅。
林詩瑩抱著一個碩大的布娃娃,窩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在她對面坐著幾個中年人,當中有男有女,全都雍容華貴,氣度不凡。
“瑩兒,你是說,昨晚是江家的人追蹤你,并差點對你動手?”一名四十多歲的男人敲了敲手中的雪茄,看著窩在沙發(fā)里的林詩瑩沉聲問道。
“是的二伯,他們親口承認的。”脆生傳來,林詩瑩揪著娃娃上的毛絨,點了點頭。
“他媽的,我看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江云升這個老東西,肯定是為了外灘一號那塊地,想因此劫持瑩兒,逼我們妥協(xié)。”聽到林詩瑩的話,另一個中年男人一把踹翻了旁邊的紅木座椅,一臉戾氣道。
“老三,你好歹也是掌握好幾家上市公司的人,這點定力都沒有,而且還當著小輩的面,成何體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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