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V】一封信。-《公府嬌娘(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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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墨心中, 魏珩就是他準(zhǔn)姐夫無疑了,可如今不過才秋獵回來幾日,他竟就立即變了心。
如今外面?zhèn)鞯梅蟹袚P揚, 都說他要同謝家大姑娘定親了,若他真要娶謝家姑娘, 那他姐姐算什么?
真當(dāng)他姐姐無依無靠, 沒人撐腰了嗎?
魏珩心中其實挺高興徐家父子能如此為顏娘打抱不平的, 這說明, 日后哪怕顏娘再遇什么險境,他父子二人也是可以為其遮風(fēng)擋雨。
但此時此刻,他卻不能將心中所想表現(xiàn)出來。
所以他只能冷漠著一張臉,擺出疲憊和略微惱怒的模樣,只垂眸居高臨下看著近在咫尺的徐墨, 疏離道:“婚姻本來就是講緣分的, 既你姐姐已經(jīng)當(dāng)著眾臣百官的面拒絕了圣上賜婚, 就說明本官同你姐姐沒有緣分。既無緣分, 不如好聚好散,日后各自嫁娶, 互不相擾。”
魏珩越往下說徐墨臉色便越黑,但沒人知道,親口說出這些話來, 魏珩才是最心痛如刀絞的那一個。
但他沒辦法, 在事成之前,他必須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同顏娘斷干凈了。
日后再無瓜葛。
徐墨掄起拳頭就要砸去,徐平洲卻叫住了他。
徐平洲這才負(fù)手走過來。
而魏珩,則目光越過徐墨,落在了他身后的徐平洲身上。
見父親來了, 徐墨這才默然不作聲的先退去了一邊。徐平洲相對成熟冷靜些,他一雙虎目定定盯在魏珩臉上,不怒自有威嚴(yán)在。
他問魏珩:“魏世子何故欺辱一個弱小女子?從前那般情深意重,如今卻又是這般輕言放棄。今日徐某父子二人無意尋魏世子的茬,只需世子給一個解釋。徐某雖同顏姑娘無親無故,但顏姑娘的母親可是徐某的至愛,哪怕是為著夫人,徐某也必然不會冷眼旁觀一個弱小女子竟叫你這般欺凌。”
哪怕徐平洲氣勢再強,魏珩也絲毫不畏懼。
他只仍是那副淡淡的,漫不經(jīng)心的,甚至是有些不耐煩的表情。
“徐將軍也說那是從前了,人心都是會變的。說實話,這么多日子來,我也累了。徐將軍不會不知道吧?從前我是如何對她的,而她又是如何對我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魏珩目光平靜的轉(zhuǎn)向別處,他語氣仍是怠慢中透著不耐,“早在她拒絕圣上賜婚的那刻起,我們就再無可能。”
衛(wèi)轍原先一直站在一旁,并未過來說什么,更是沒指責(zé)魏珩。
因為憑他對魏珩的了解,他覺得這樣的事不該是魏珩能做出來的。
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而在誤會解開之前,他不能沖動。
但一席話聽下來,他看到的只有一個負(fù)心人說的絕情話,再無其它。
衛(wèi)轍再聽不下去,只惱怒著朝魏珩走來。
“魏大人此番詭辯,真是衛(wèi)某二十多年來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怪道人人都說魏世子巧舌如簧,衛(wèi)某今日算是見識到了。”衛(wèi)轍冷哼,“魏大人說的好聽,好聚好散,如今卻全然將過錯推到人女子身上。魏大人這臉變的,當(dāng)真比翻書還要快。”
“那你要我怎么說?”魏珩越發(fā)不耐煩起來,他那雙冷漠的眸子隨意掃向衛(wèi)轍,似是已經(jīng)不耐到極致,“我同她之間的事情旁人許不知全情,難道你衛(wèi)將軍還不知嗎?這大半年來,我是怎么做的,可她又是怎么做的?”他說,“原本的相識就是一場陰差陽錯,但我認(rèn)了,事后我愿以妻位許之,也是真心。可她呢?她卻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拒了我。衛(wèi)將軍,你說我還能如何?”
這番話若是說與旁人聽,或就要被魏珩帶著走了,但衛(wèi)轍卻不是別人。
他并不聽魏珩詭辯。
他只說:“魏大人可莫要后悔。”又說,“我同徐將軍都乃顏妹娘家人,如今家妹如此受辱,日后大人可別怪本將同你勢不兩立。”
魏珩仍是語氣淡淡,只輕輕吐出了“隨便”二字。
魏珩沒再多做周旋,說完后,便越過三人,只往自己車馬去。
徐墨到底年輕,意氣用事。趁他爹沒在意,立即就揮著拳頭過去,砸在了魏珩臉上。
其實魏珩這一拳是可以避開的,他本來身子已經(jīng)要閃開,但臨了卻是沒動,只由著徐墨打了他一拳。
魏珩這小半輩子下來,可以說是行事磊落,君子坦蕩,還未做過什么有違禮數(shù)之事。可在這件事情上,哪怕是假的,是在演戲,他也覺得是自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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