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錦安順著光束看過去,漆黑的山體上,被光照到的地方有一條熒光筆的痕跡,被潮濕的青苔痕跡覆蓋了住,錦安沒注意看根本沒發現。 “有熒光筆標記過的就是被探過的,我們不用進去。” 從村民口中知曉過,前面來了好幾批被當作盜墓賊的玩家偷進過古墓,這些痕跡應該就是玩家為了記探過的洞刻意標記過的。 錦安點點頭,嗯嗯兩聲,順著手電筒光把頭轉過去時才發現對方握住手電筒的掌心一片紅,他愕了下,急匆匆地說:“你手受傷了。” 方才無論是納古墓圖紙還是生火,對方一直是手背在上的覆蓋姿勢,在封疆的刻意隱瞞下,錦安一直沒發現對方的手心受傷,此刻松開手電筒時錦安才看見。 他直接起身把封疆握住的左手翻開。 “沒事,只是破了點……”皮。 說到一半的話在錦安發紅的眼尾下止住。 錦安一臉緊張地看著握住的手,抬眼間還有點朦朧霧氣。 封疆抿了抿唇,心一下就軟了,想蜷著掩蓋的動作也緩下來,主動攤開手給錦安看。 掌心破皮,被水浸泡得泛起白,有點點血粒還在往外冒。 錦安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好像副本里的玩家把這些小傷看得都不重要,他說點關心的話都怕被當作矯情,眼看人把手張開給他看了,他只能小心地朝傷口吹氣。 “包里有……” “要不要用口水涂涂?” 話又被錦安打斷,封疆即將說出口的「藥」字在聽到錦安說的話時又順著涎水咽了下去。 人的唾液只有輕微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消毒作用,對破皮流血的傷口根本沒有用,但…… 封疆喉結下壓,在錦安眼里正直可靠的成熟男人,在某種隱晦心思的驅使下,沒有選擇科學解釋,而是順著應了聲:“好。” 錦安抬眼睨了封疆一眼,本來是想讓他自己舔舔的,但在對方復雜的眼神時,突然又說不出口了。 他捧著人手,微仰著臉,在想,封疆外表看起來好像是干不出用舌頭舔手這種行為的,是要讓他舔嗎? 他舔的話,好像確實不奇怪…… 錦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只是在這種認知的驅使下,他試探性地低下了頭,在人手心里舔了下。 被水沖洗泡過的傷口并沒有異味,相反湊近了還有股類似于薄荷的冷香,錦安怕封疆疼,舔的傷口旁邊的皮膚,盡管已經很小心了,但錦安依舊感覺到了自己的舌尖碰到掌心皮膚時,封疆的微顫。 很疼嗎? 錦安模糊的心想,將舌頭的動作放得更輕柔了。 舔舐過的手掌被封疆細心的用紗布纏繞起來,錦安也是在這時注意到背包里面有消炎噴霧的,他剛看見時還愣了愣,僵抬著臉看向封疆。 封疆表情平靜,淡淡道:“可能是蔣禮放的,我剛剛沒發現。” 錦安惶然的「哦」了聲,被封疆鎮定的表現糊弄過去,雖然心里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 從包里拿了手電和圖紙,甚至能下意識去拿紗布的人,會不清楚角落里的消炎藥嗎? 只錦安心大又笨,沒有懷疑封疆這種快三十歲的老處男的險惡用心。 …… 兩人在洞口又待了快半個小時,衣服褲子都烘烤的半干,為了節省燃料,兩人直接換上,收拾好就開始找沒被標記過的洞口。 在經過快三十個洞時,終于在暗河的又一個彎口找到。 錦安被封疆牽著進去,手電筒光打在洞里還能看到山面刻畫的詭異圖騰,有點像巫招身上的,錦安記得這些圖騰的含義是驅邪。 他們運氣好,第一個沒被標記的洞似乎就是墓穴真正的入口,長長的墓道像是走不到底,經過最外面的驅邪山壁后就是一段磚砌的幽道,長長的一條,壁上刻著畫,還有油燈。 封疆讓錦安牽著他的衣服,在確定里油燈里燈芯還在時,便拿著打火機點燃。 剛點燃一個,后面的油燈就自發燃了起來,連綿的通向末端的青銅門。 錦安先被這詭異的景象嚇了一跳,然后聽見封疆說:“別怕,這燈芯上用了低燃材質,洞內溫度高一點就容易燃起來。” 封疆一解釋,這些一下就變得科學起來。 被油燈照亮的墓道壁上的刻畫,封疆帶著錦安走近看,是夏朝的一片繁華之景,栩栩如生的仿佛都能聽到壁畫里挑擔小販的吆喝之聲。 前面一段路都是關于夏朝生活的刻畫。 封疆說:“夏朝的墓道里會刻墓主人的生平,一般會刻當世繁榮景象的一般都是皇室的人。” 第(2/3)頁